剛才只是暈倒不是掛掉啊!炸毛屍?炸毛屍啊!身為黑店老闆就不要這麼天然呆好伐?賣萌啊!有必要麼!
申一也默默地把頭扭了過來,對老闆娘說:“大娘,你手很粗哎,我覺得我後背都破皮了。”
“南無阿米豆腐臨兵鬥者皆列陣在前我有符我真的有符去全真教武當派求的你別不信哦。”老闆娘掏出兩張手紙抖啊抖。
“婆娘啊,江湖上哪來的全真教和武當派啊,你不會是說城裡的土地廟和山上的山神廟吧。還有……”老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咱剛才下的是迷藥不是毒藥吧?”
於是總算意識到問題的重點了麼?那人和申一都無力吐槽了。
老闆老闆娘當機立斷扔了手紙一人手持菜刀金雞獨立狀一人手持擀麵杖大鵬展翅狀,豎目而叱:“呆!何處宵小竟敢犯我地盤!不知道我黑風雙瞎的厲害麼!”由於老闆娘武功低下盤不穩又金雞獨立還手持菜刀,所以搖搖晃晃的極為不穩,處於下方的老闆表示鴨梨很大。
這黑風雙瞎武功其實並不很好,只是會些粗淺的拳腳功夫,在此開黑店不過是靠著迷藥把人迷暈了再奪財害命,說白了技術含量並不很高,還不如荒山野嶺開一家旅館裡面一個美婦一個小二一個大廚等到月黑風高的時候迷煙一吹該劫財的劫財該劫色的劫色的技術含量呢。
申一很輕易地就將這兩人料理了,那人就在一邊看著都沒有出手,頂多出聲指教一兩下,比如打哪個位置比較疼。
最後黑風雙瞎鼻青臉腫地被捆在了柱子上,嚎叫的嗓子都啞了。
那人繞著黑風雙瞎走了兩圈,摸了摸下巴,好奇地問:“你們為什麼叫黑風雙瞎啊?你們眼睛沒壞啊。”
老闆娘怕再被打,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因為我們眼神不好,總招惹不該招惹的人。”
“比如?”
老闆努力回想:“六七年前吧,名劍山莊莊主甄德路過這裡,我們一不小心,差點就祭劍了。”
那人笑道:“確實夠不小心的。還有麼?”
“呃……也是六七年前吧,那個甄德剛走沒幾個月,有一個叫花神醫的,那廝相當混蛋啊!我們差點當眾……咳,你懂得。”老闆咳了一下,掩飾自己的尷尬。
申一瞳孔驟縮,道:“花神醫?”
“嗯。還有還有,他走了沒多久,苗疆那邊來了一個叫什麼苗伊的,出手便是蠱,我們夫妻倆差點就死了。”老闆心有餘悸地道,突然反應過來,“哎,奇怪好像我們夫妻倆招惹不該招惹的人都是在六七年前哎,那年真倒黴。”
“是啊,真倒黴。”申一道,隨即恍惚地走向外面。
那人對著那夫妻倆痞痞地一笑,道:“是啊,真倒黴,你們今天也是啊。”說完從腰間抽出軟劍,手起手落,斷了老闆娘的雙手:“抱歉啊,剛才答應了他的,你這手得剁啊。”
然後笑眯眯地把兩人的繩子解開:“多謝款待啊,我們就先告辭了,對了,為了防止你們再禍害別人,還是沒收你們一樣東西比較好,幫你們積德行善,就不用太感謝我了啊。”
轉身離開,背後再無聲響。
下一站便是苗疆了,不過看起來,這幾天天氣還是不錯的。
那人牽著小毛驢,追上申一遠去的身影。
作者有話要說:求留言!求安慰!
☆、第十七章
那人早就給苗疆方面飛鴿傳書過去了,所以他們一踏入苗疆境內,便看見一個帶著眾多隨從的苗族少年正在四處張望。
那人衝那少年一努嘴,申一瞭然,二人向那少年走去。
那人湊到那少年耳邊,小聲道:“你貴庚啊?”
少年看了一眼那人,答:“吃了。”
那人道:“我問你貴庚。”
少年道:“吃的炸醬麵。”
申一聽得一頭霧水,剛想問怎麼回事,卻見那少年對他倆行了一個禮:“想必二位定是中原來的申一與李前輩了,在下咯咯噠,漢名姬丹,受教主派遣前來迎接,望安好。”
“……”申一森森的覺得自己的名字太好了,又看了那人一眼,覺得那人和大俠的名字也不錯了。
姬丹覺得申一和那人的表情有些詭異,有些猶豫地問:“我對漢族禮節瞭解的不是很全面,派我來接待二位也只是因為我會說漢話,禮數若是不周還請擔待。”
那人擺了擺手,道:“不,是我們自己的問題。天色已晚,還是及早上路吧。”那人為自己眼疾手快地點住了自己和申一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