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
那人凝視申一許久,道:“我哪有那種閒心思。從苗疆回來時,咱們在唐門歇腳,唐圓告訴我,師父沒死。”
申一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
“我在朝廷中暗訪九年,希望找到師父的蹤跡。”那人笑了笑,道,“皇天不負有心人,我找到了。”
“是……師祖?”
那人點了點頭:“西域,師父被困在西域。”
“你要去救師祖?”雖然申一用的是疑問語氣,但是他很清楚答案。
“我師,亦我父。”那人捏了捏申一的臉,道,“在我離開之前,給我個答案吧。”
申一嘆了口氣,道:“你見過誰……二十多了還未娶親?”
那人臉上慢慢綻放出大大的笑容,眼角的細紋都閃著喜悅,他上前一步,緊緊擁住申一:“我也是啊。”
“你倒是敢!”申一伸出手,回抱住那人,“還有一件事……”
“嗯?”
“我也要去。”時隔多年,申一再一次揪住那人的耳朵,“你休想把我再丟下九年!”
“……好。”時隔多年,那人再一次揉了揉申一的頭髮。
作者有話要說:期末考試也考完了,軍訓也結束了,以後可以碼的快一點了(握拳)……如果留言的人多我會更得快一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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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PS:求留言,軍訓回來胳膊都曬腫了求安慰!
☆、番外
第二天清晨,花從人拖著痠痛的身體從床上爬起來,看著身邊一臉饜足地睡得香甜的苗伊,說不生氣那是假的,花從人把苗伊拆了泡在鶴頂紅裡的心都有,可是他清楚,如果不趁著苗伊尚未睡醒的時候逃走,恐怕他就走不了了。
他幾乎可以想象自己因為“吃幹抹淨”了苗疆純潔端莊的教主而被捆起來壓上喜堂的場景,上一次當就算了,他可沒興趣天天被人壓在身下褻玩。
稍微一動,花從人就感覺的自己後面羞於啟齒的地方有液體順著大腿流下。花從人抓狂的用手在空中揮了揮,甚至想要掐死“睡得跟死豬一般的苗伊”(花從人語):那個混蛋竟然連清理都沒做!胡亂地將皺的跟梅菜一般的衣服套在身上,卻怎麼也找不到自己的腰帶,他絕望的打了打自己的頭,因為想起了那根可憐的昨晚綁在自己手上的腰帶正被攥在苗伊手中。
花從人快要瘋了,他決定什麼都不管了,大步邁向苗伊,卻發現那廝其實早就醒了之前不過是裝睡。於是理所當然地,毫不留情地出手了:由於有所顧忌,只是用雙指點住了苗伊的穴道。
恨恨地從苗伊手中抽出腰帶,系在腰上,忽的瞥見銅鏡中的自己:頭髮凌亂,臉上泛起紅暈,嘴唇有些腫,脖子上還有印跡。縱是縱橫歡場多年的他,見到這樣的景象臉上也有些發燒。他想了想,回到床邊,看著被定在床上不能動彈只能用無辜的眼神看著他的苗伊,心裡暗暗地咒罵。
他拍了拍苗伊的臉,用還有些沙啞的聲音道:“昨晚的事,我就不追究了。昨晚說實話我也有享受到,情事上我還算放得開,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得了。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後會無期了。”
“呵,”苗伊勾起了唇角,即使不能動彈,氣勢上也比剛剛承受了那樣一場情事的花從容強勢的多,“我房間也是你自己進的,春藥也是你帶來的,連衣服都是你自己脫的……你不追究了?”
“……”花從人也知道自己理虧,只道,“我都自認倒黴了,這事兒就算了,我走了,到了溫柔鄉姑蘇那邊找幾個美人,定能把這事兒忘記的。”
苗伊躺在床上,笑容依舊,語氣卻有些冷:“我不會放你走的。”
“你都這樣了,還能怎麼攔我?”花從人跳上窗戶,回頭對苗伊一笑。
“若我大叫,你跑不出去的。”
花從人愣了一下,果真回到了苗伊的床邊:“多謝你的提醒了。”
然後?
然後苗伊的啞穴也被點了。
花從人飛快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收拾好東西,打了一個包袱背上就走。來時孑然一身,走的時候更不需要什麼牽掛:即使後面還是很不舒服,那也阻止不了他離開這裡再也不踏入的心!
太陽剛剛升起,花從人認好方向施展起來輕功便走。花從人武藝並非絕頂,但是作為一個採花賊,或者說能被成為“賊”的,輕功定然極好。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