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那人榻前,一本正經地盯著那人。
那人被頂得渾身不自在,道:“亞哥長老,有事麼?”
亞哥長老嚴肅地沉默了一會兒:“叫我公羊梓之。”
“……亞哥長老有事麼?”那人很納悶。
“不叫我公羊梓之我就不告訴你!”亞哥長老下定決心改名叫公羊梓之。
“……”那人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
亞哥長老就和那人這麼大眼瞪小眼起來了,誰也不說話。
悶路相逢,有耐心者勝。
而那人最不缺少的就是耐心。
無法,亞哥長老只得將手中的子蠱交給了那人,悶悶地說:“挑上你的是同命蠱,蠱母已經進入你的身體,這是子蠱,有朝一日若有需要只需將子蠱放在被種蠱的人身上,子蠱便會自行尋找入口。”
那人驚訝地握住竹管,沉默半響道:“有何功用?”
“續命。”亞哥長老一字一頓,“子蠱種下後,雙生同命,同生共死。”
“可解?”
“無解。”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會考求祝福……要A要A要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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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無論申一怎樣不捨,與花從人分別的日子終究是來了,申一在臨走的時候依舊嘗試說服花從人離開,完全不顧笑的愈發溫柔的苗伊,最後以申一給花從人留下一隻信鴿要他常常寫信回去為條件,二人終於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不過,那人打賭,那隻鴿子活不過三天就會被苗伊吃進肚子裡。
事實上,那隻鴿子在花從人的縱容下,申一剛坐上馬車就被苗伊拿走送進了廚房,按照花從人的口味清蒸了。
日子真美好。
人一旦沒有了內憂外患,心裡一旦放鬆,就總思量著犯點錯誤,所謂飽暖思□大概也是這個道理。同樣,沒有了唐門搗亂、沒有了黑店搞笑、沒有了苗疆威脅,那人便完全放鬆下來了,手裡捏著兩個琉璃骰子,不知思索著什麼。
申一一看便知那人是賭癮犯了,這一路上好幾個月,除了開始痛快賭過一局,就沒再玩過(在申一的認知範圍),心裡肯定癢癢……對此,申一決定對那人將要犯的原則性錯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