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當狗兒見到慕容公子的首飾幾乎都是珍珠時,就明白這個人一定是因為很喜歡珍珠,才會來搶奪他的珍珠項煉。
巨大的紅木箱子放滿各式各樣的珍珠項煉和戒指,就只是尺寸和顏色不同。
司馬顒從箱裡取出一隻黑珍珠銀指環,戴在他的右手無名指上。
「喜歡嗎。」司馬顒覺得黑珍珠很適合他。
「主人賜甚麼,奴也會喜歡。」狗兒說出標準答案。
「是嗎,待會把朕的龍根賜給你,誰要你色誘朕。」
「謝主人賞賜。」他在驚詫主人超強的效能力。
「稟聖上,已行刑和教導完畢。」李長安上前稟報。
兩名宮人架起慕容公子,走到司馬顒跟前。
慕容公子全身佈滿縱橫交錯的鞭痕,鮮血淋漓,本來暈倒,卻被打得甦醒過來,然後又昏死過去,最後再被宮人用鹽水潑醒,因此痛得大叫起來。
「賤奴,還不向聖上和娘娘謝恩,你是否忘記了剛剛挨鞭子的滋味。」李長安見慕容公子竟然不遵照奴隸的規矩,因此嚴厲訓斥。
「呸,本公子已經被毀掉容顏,難道還會怕死嗎,狗皇帝,有種你就賜我一死吧。」慕容公子說完竟把一口濃痰吐向司馬顒,而且成功命中目標,皇帝的臉。
狗兒、李長安和各宮人都被這瘋狂舉動嚇呆了,想不到慕容公子竟膽敢向九五至尊吐痰。
宮人向狗兒遞上手帕,於是他乖巧地為主人抹掉髒物。
「朕的狗兒真是乖。」司馬顒愉快地笑說。
「稟聖上,應如何處置這膽大包天的賤奴。」
「你以為這樣,朕就會讓你痛快地死掉嗎,朕要你做奴隸,就是要你受苦,大膽放肆的奴隸,朕向來不喜歡,放心,朕一定會把你調教得貼貼服服的,長安,先拖下去為朕的賤奴處理好傷口,戴上項圈,扣上金環,穿上狗尾褲,然後帶進來,不要讓他死,暫時不用處罰他,還要提防他自盡。」司馬顒竟然沒有發怒,而且用很平靜的語氣對慕容公子說,彷彿剛才沒被濃痰射中。
「賤人,都是你的錯,本來我可以享受錦衣玉食的生活,一生無憂,但我現在甚麼都沒有了,我的容顏,我的珍珠,我的衣服,你全部搶走了,還要我做奴隸,賤人,你和這狗皇帝一定不得好死,我要咀咒你們,絕子絕孫。」李長安正要命宮人執行皇帝命令,慕容公子卻瘋癲地叫喊起來。
「豈有此理,封住他的臭嘴,拖下去。」對於這類大逆不道的言辭,司馬顒不再容忍。
慕容公子還想再罵,宮人立即用力抽他的耳光。
「聖上,此賤奴竟如此咀咒聖上和皇室,老奴斗膽認為,是否應處以極刑。」慕容公子被拖下去後,李長安上前稟報。
「這,狗兒,你認為殺還是不殺。」司馬顒覺得殺與不殺,關係不大,所以打算交由狗兒決定。
「主人,奴認為他瘋瘋癲癲,顯然心智失常,我大周國運昌隆,況且聖天子有百神和列聖庇佑,何懼他區區咀咒,剛剛主人已經說不要讓他死,金口既開,如果現在又殺之,似不妥當,奴認為封住他的嘴巴,讓他不能再胡言亂語,繼續做主人的奴隸,豈不是兩全其美嗎。」他覺得慕容公子其實也很可憐,因為很瑣碎的事就落得如此下場,而且不肯定他是否真的想死,因此想救他一命。
「很好,長安,就這麼辦吧,你們都退下,不要打擾。」司馬顒說完就站起來,拉起狗兒,走向龍床。
第二十二章
龍床邊沿,已經垂下了一道明黃色紗簾,以防春光外洩。
龍床上,司馬顒正在慢慢脫下狗兒的衣物,沒有粗暴地撕開,而是充滿耐性,好象對待一件易碎的玻璃器皿。
「不用害怕,朕會很溫柔的,不會再粗暴了。」司馬顒見他不自覺地輕抖身體,心裡明白十年來的恐懼驚惶,早已在狗兒身上留下深刻的烙印,並不是一時三刻可以消除的。
「主人,真的不會用藤鞭抽打奴嗎。」已脫下鐵頭罩的狗兒,鼓起勇氣,大膽地問主人。
「不會,你見到這裡有嗎。」司馬顒邊說邊吸啜他的胸口,留下一些小紅點。
「主人,奴是在發美夢嗎,會否突然醒來,發現一切還是如原來一樣的。」他眼眸裡滴下兩顆如珍珠的淚,他是知道主人討厭他哭,但他實在控制不了自己。
「乖,把過去了的都當作惡夢般,還有在床上,朕特別准許你稱朕為顒,不用稱朕為主人,你也不要自稱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