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卿和蘇瑾一行人佔了一個院子,其餘四人又是另一個院子。這四間屋子依次住的是黎競、劉雪絨、黑衣女子和傅殊易。
徐少卿先是走進了劉雪絨的房間,房間裡只有一些衣物。桌上的茶壺裡亦是空空的,一點也不像有人住過的樣子。
蘇瑾環視了一週,問道:“有問出點什麼嗎?”
徐少卿抿著唇搖搖頭:“兇手很精明,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每個人都說很早便睡下了,什麼都不知道。”
蘇瑾冷笑一聲:“這才更可疑,書房爆炸這麼大的聲響,這個院子靠的極近,怎麼可能聽不到聲音。”
徐少卿轉過頭,目光柔柔的望向蘇瑾,看的蘇瑾都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這時徐少卿才緩緩道:“很對。”
拉過蘇瑾的手出了門,“吃飯吧,餓了。”
剛出門便見到從面前走過去的蒙著面紗的女人,今日問了丁狂才知道他叫做陳心月,徐少卿皺了皺眉,忽然喊道:“陳心月。”
女子腳步不停地往前走。
徐少卿忽然勾了勾唇叫,又喊了一次:“陳心月。”
女子猛的停下了腳步,轉過頭微微欠身。
徐少卿笑眯眯的道:“你的手絹掉了。”指指地面,果然是一條粉色的絲絹。
陳心月彎下身撿起絲絹,道了聲謝便走開了。
蘇瑾小聲的碎碎念,“哼,臭男人。”
徐少卿瞥他一眼,牽起他的手,吃飯去!
出了這種事情,大家自然都沒什麼胃口,自然便宜了小包子,小包子吃的美滋滋的,腮幫子鼓了起來,整一個包子臉。
亦休抱著小包子,東捏捏西捏捏,果然,小東西該長肉的地方一點肉都不少。
忽然有些心癢癢,朝著小包子肉呼呼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
小包子臉一紅,下意識的捂住屁股站了起來:“不給你捏。”
眾人齊刷刷的看去,同時哈哈大笑,亦休不自然的清咳兩聲,眾人才漸漸止住了笑。
這一笑,掃去了心中的陰霾,大家的心情才漸漸好了起來。
飯吃到一半,東叔來喊人,說是丁狂找丁漫過去,漫漫應了聲便跟著去了。
漫漫到了書房卻發現空無一人,犀利的冷風吹過來,直往脖子裡竄。書房裡密室的門還開著,地上還散落著一些爆炸留下的碎石,空蕩蕩的令人恐懼。
出來的時候見丁當在院子裡曬太陽,見它一副慵懶舒服的模樣,便沒讓他跟著,現在卻隱隱不安,漂亮的小臉皺了起來。
“啊──啊──救命!”隨著一聲喊叫看去,只見傅易殊全身染血的像自己衝過來,
漫漫一驚,腳步沈的挪不動步子,胸中悶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大喊出聲:“啊──”就在此時,傅易殊整個人倒了下去,丁漫顫抖的彎下腰,眼角瞟到一抹黑色的身影,背影竟是那個蒙面的女子,她的手中還握著一把正在滴血的匕首。
眾人聞聲而至,先到的是蕭凡,蕭凡一拐進來便見到嚇壞了的丁漫。蕭凡見到地上躺著的傅易殊,立刻上前探他的鼻息,不出意料已經死了。
蕭凡站直身體,瞥了漫漫一眼,冷冷道:“呵,怎麼每次都被你遇上了,該不會你就是兇手吧。”
漫漫抬起頭看他,嫩白的小臉上全是淚水,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蕭凡見他可憐兮兮的模樣,心中煩躁,動了動嘴巴,走上前幫他抹眼淚,漫漫難得的溫順讓蕭凡整個人都柔軟了。
輕輕的安慰道:“別哭了,以後不要單獨行動,沒事的,很快就可以下山了。”
漫漫抬起頭,吸吸鼻子:“人家才不要你安慰。”
蕭凡瞪他一眼。
徐少卿和丁狂等人也在這個時候趕到了,唯獨不見得便是那個黑衣女人。
蘇瑾將漫漫拉過來,“漫漫沒事吧。”
漫漫嗚咽著道:“兇手是那個蒙著面紗的女人!”說完又將事情完整的說了一邊。
徐少卿立刻命御佑去找人,找了一圈卻連個人影都沒有。
一群人坐在客廳中發愁,徐少卿皺著眉似乎在想心事。忽然問道:“丁老爺,這次賞楓大會,你為何挑了我們幾個?”
丁狂抿了抿唇才說道:“死掉的三人加上陳心月都是妙筆書生的舊友,至於你們幾個,我有心結識,更何況徐大人之前破了宗案子,我有所耳聞,才會斗膽邀請。”
蘇瑾指指蕭凡:“那他呢?”
丁狂皺了皺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