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舞粗喘著，十指緊緊扣住身下拼命掙動的人兒的腰肢，幾乎要陷入肉裡。

“舞…好痛啊……好痛……”潘忻無助地在仇舞身下哭泣著，隨著越來越激烈的抽插，掙扎也越來越微弱，漸漸地痛呼也變成了無力的低吟。

“叫啊，怎麼不叫了？”清冷的聲音在潘忻耳邊響起，如玉五指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的臉抬起來，仇舞一邊漠視著身下人流淚的臉，一邊更加用力地在那顫抖的身子內進出，紅色的血宛如小溪一般順著每次的抽出從白嫩的腿間汩汩流下。

“唔…不要…了……求求……你……”潘忻吃力地吐出幾個字，仇舞纖長的指順著他微微張開的唇角伸了過去，毫不憐香惜玉地將白嫩的下巴掰開，俯身往那充血紅潤的唇上重重一咬，頓時一股淡淡的血味溢入口內，帶著身下人兒特別的甜香。

仇舞吮著傷口，痴迷地吸著那血味，紅唇不斷在那傷口上反覆輾轉摩挲，不想讓那小小的破口癒合。

“嗚…嗯……”無法閉合的口角一絲銀液流下，淫靡地順頸滑入秀致的鎖骨之上。

直到將人的唇蹂躪至紅腫，仇舞才放開，順著那銀絲舔下，一路啃咬，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串吻痕齒印，直滑落至細緻的胸口，對著那茱萸狠狠下口咬去。

“啊…哈……”潘忻頓時眼角又溢位淚來，身子猛地往後縮了縮，呻吟卻有氣無力。

仇舞咬住那嬌小往上拉，又含在嘴裡用牙左右撕扯一番，帶放開之時，那柔嫩之處早已充血破損了。

似是對潘忻的反應頗不滿意，仇舞伸手至潘忻疲軟的分身用力拉住往上一扯，潘忻終於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仇舞的臉上帶上一分笑意，嘉獎似的摸了摸潘忻散落一床的青絲，“這還差不多。”

潘忻很想就這樣痛得暈死過去，可是老天偏偏跟他作對似的，即使他已虛弱至極，又痛不欲生，但是偏偏就是無法昏過去。

此時望著仇舞冷漠的臉感覺那麼陌生，好像就是個從未見過的陌生人，潘忻努力將自己的意識從當前的狀態抽離，拼命想著以往和舞兒甜蜜的種種，在似乎永無止盡的疼痛折磨中，終於慢慢昏死過去。

仇舞看著身下閉上眼看上去毫無聲息的潘忻，心頭一緊，忙往他胸口探去，還摸得到心跳，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著人兒一臉的憔悴，比他剛進屋的時候還要虛弱萬分的樣子，心裡痠痛不已。

“忻兒…不要離開我……”妖美冰冷的面具此刻早已破裂碎片，一貫堅強的人臉上露出了無比的脆弱，幽深的眸裡清淚一滴滴不斷落下，彷彿一個無措的孩子般，抱著身下已經昏去的人，不斷低訴著。

綿密的吻不斷在潤紅的唇上落下，淚滴落在潘忻纖長的睫毛上，引得一陣顫動，只是那人兒太累，也不想要醒來，終是沒把眼皮抬開。

仇舞顫抖著手，從一旁的衣襟裡，摸出一支純白的珠花，珠花下綴著兩隻袖珍的碧玉蝴蝶，輕輕搖動，便似在花叢中追逐戲舞著。

仇舞挽起人兒的一縷烏髮，纏繞在珠花上。

※

再醒來的時候是萬分不情願的，只是實在是從裡到外，從頭到腳，都痛到極致，實在無法忍受了，才不得不將眼睛睜開。

刺痛糾痛灼痛悶痛總而言之這世上能有的痛此刻潘忻的身上都能感受到。

潘忻睜開眼的瞬間，只覺得天地在旋轉，想抬手扶下額，卻發現自己連動動手的力氣都沒有，吃力地將眼睛閉了閉，又無奈地再度睜開，發現房間裡除了一片黑還是一片黑，一時間忘了時間空間，思維有些錯亂，腦中一片空白。

再定定神，只見一片黑裡唯一亮晶晶的一雙眼睛正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

本來應該嚇到的，可是潘忻卻只覺得那雙眼異常熟悉，心底思念無比。

一瞬間湧出太多的情緒，愛戀和恐懼，愧疚和後悔，太紛亂，以致於一時間反而什麼都理不清，感覺不明白。

只是那眼中的悲傷，憎恨，思戀，那麼明顯而又強烈，矛盾卻又和諧，讓自己無法移開目光。

“醒了？”帶著幾絲空靈微涼的聲音清晰而又平穩地傳來，那人定定地望了自己一會，眼中染上一層暖色，漸漸將眼底紛雜的情緒取代。

“怎麼不多睡一會？”仇舞輕輕為潘忻掖好被角，在潘忻的耳邊輕聲問道，無比溫柔。

潘忻一陣目眩晃神，一時間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看著潘忻一臉茫然的表情，仇舞絕美的容顏微微一笑，頓時如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