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在自己臉上找到一點表情,使盡了各種折磨人的手段,好像把自己當做一種極高難度挑戰,每次一旦成功了讓他們獲得極大的興奮。
最後某次被灌了太厲害的春藥以後潘忻無意發現,迎合他們八成都會相對更快地完事,少受很多折磨,甚至有的人覺得挑戰起來太沒難度,就越來越少讓自己侍寢。
如今早死早超生,潘忻現在只想一切儘快過去,而若要讓一切儘快結束的話,唯有讓眼前這男人發洩完畢,無力再折騰自己。
潘忻咬了咬牙,一轉身,藉著之前服下春藥帶起的一臉媚色,爬到男人身上,將自己雪白的胸口貼在男人身上,一雙動情的桃花眼水汪汪地望著身下枯瘦膚黃的男人。
“別玩了,湯大人,再玩忻兒要壞掉了,我們還是來正戲吧……”白皙的大腿挑逗地磨蹭著男人已經立起的男根。
“哼,小賤人,你真是越來越賤了。想當初第一次把你壓上床的時候,還滿眼含淚地一個勁叫著不要不要使勁掙扎一副清純的樣子,現在這淫蕩相,真是讓人越玩越沒味道了。”
“哪裡的話……忻兒不過是…拜倒在湯達人的雄風之下了?”說著含羞帶怯地一笑,桃花眼甩出一個勾人的眼神,粉紅的舌在男人的頸側誘惑地滑過,勾起一陣戰慄,粉色的秘穴在男人腫脹的分身上不斷磨蹭邀請著。
“哼,騷貨。”男人粗喘,一邊罵著,一邊抓住潘忻的腰,狠狠一鼓作氣貫穿到底,被包裹自己的緊熱激出一聲低吼。
潘忻臉猛地一紅,一口氣快上不來,全身僵硬起來,胃裡猛一陣翻騰。
“小騷貨,既然你這麼想要,我就滿足你。”男人說著,也不顧潘忻還未適應,就著撕裂的鮮血,在那緊緻的穴裡發洩般猛烈地抽插起來。
感受到男人在自己體內不斷脹大的慾望,潘忻心底猛地一陣噁心,又自恨得想哭。
仰頭望向紗幔的盡頭,那深邃的屋頂,明明想哭的,嘴角卻泛起一絲自嘲自我鄙視的豔笑。
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可以這麼淫蕩了?一邊掙扎著,一邊被壓上床,被頻繁的上了這麼多個月,伺候了那麼多男人以後,自己的身體竟變得如此敏感,淫賤,骯髒不堪了……
這樣的自己哪還有臉再回到舞兒身邊?
潘忻甚至為自己事到如今還忍不住會有這樣的想法而覺得可笑,自己居然還想回到舞兒身邊。
自己當初狠狠地在舞兒的心口紮了一刀,都不知他現在是死是活,即便活著,也該恨透自己了吧。
舞兒那麼不顧一切地原諒了自己之前對他的不信任,來救自己,自己卻對他說了那樣的話……
不會回來了吧……也許,此生就此無緣了吧,潘忻悲哀絕望地想。
感受著身後男人充滿慾望的喘息啃噬,潘忻默默地想,這樣的生活什麼時候才會到盡頭呢?自己以後還有去找舞兒解釋的機會嗎?
好想告訴他,自己只愛他,不過如今解釋還有意義嗎?心裡突然萬念俱灰,有了尋死的想法。
“啊!”正在這時男人一聲低吼,一股帶著濃重羶氣的滾燙熱液射入潘忻體內。
潘忻猛地顫抖了一下,後穴下意識地夾緊想要將那噁心的東西和液體吐出去,胃裡翻滾著,全身的汗毛豎起來了。
可是隻挑動了男人下一輪的慾望而已。
“才射給你,又想要了嗎?”男人猥瑣的笑容近在眼前,伸出黏膩的舌頭在潘忻白皙的胸膛上舔了舔。
潘忻有一瞬間的失神,然後渾身一個戰慄,神色詭異地彷彿靈魂離題般地緩緩說道,“只要是湯大人的,忻兒那兒怎麼吃,都吃不夠呢……”轉頭給了一個純美卻又美到魅惑至極的笑靨,男人失了神,亂了心志,抱緊潘忻緊緻的身軀,開始了下一輪瘋狂的穿刺。
等你力竭之時,就是你死之時。潘忻微眯起眼轉頭伏在床上,儘量忽略身後噁心的衝撞,和滿室淫靡的水擊聲,他要養精蓄銳,然後等身後男人在高潮那一瞬間放鬆的時候,咬死對方。
既然自己已經下定決心想死了,那麼侮辱過自己的人,拉一個陪葬是一個。
正當感覺身後不斷進出自己身體的兇器飛快脈動著,要達到高潮的時候,突然整個房內變得一片死寂。
潘忻滿身是汗,整個身子猶如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回頭疲憊地睜開眼,一眼便看見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妖美面龐。那神祗般的人正無比平靜地望著自己,彷彿跟自己隔在兩個世界,只是那平靜面容上的雙眼中隱藏的風暴卻如狂濤怒瀾一般,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