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成替代品。
暫時,先讓他代替一下。仇舞自我說服,只是暫時。
這樣決定後,仇舞嘴角不由露出一絲笑,家破人亡後多年來沉悶的心情有了一絲欣喜,就像陰霾久了的天空照進一絲溫暖的日光,預示著將晴一般。
“我問你呢!”潘忻酒勁還未消徹底,瞪了仇舞半天見他不答,卯著脾氣對他大叫起來。
“當時有急事,你又在睡覺,我就沒來得及親自告訴你,但是之後不是讓人給你傳話了麼?”仇舞難得有耐心地跟人解釋。
潘忻磨得牙癢癢,“就那個小人偶?他就說了句你和小絮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而且都沒告訴我我從那出去了就回不去了!”
仇舞本想說既然走了為什麼還要回來,但想想還是沒有說,自己當初只是把他當做即興玩具的事,要是讓他知道了,肯定立刻得氣得走人。
“我後來…找了好久,怎麼都找不到回去的路,也找不到你人,連小絮和那個小人偶都找不到……你以我名義送去我家的信,既沒落款也沒地址。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潘忻越說越覺得自己委屈,想起自己認為自己被拋棄而反覆糾結的那些日子,反覆尋找卻遍尋不著的喪氣日子,淚就不由湧了出來。
潘忻肯定是個水做的人,從小到大總是容易感傷容易哭,為自己哭,為別人哭,一哭起來就如下雨一般,淅淅瀝瀝沒個止。
仇舞素來我行我素慣了,除了對他的養父司徒靡以外,自己要做什麼,去哪裡,從來沒有向人交待的習慣。要是惹了別人讓別人氣憤了難過了,不是用強勢手段一口氣解決,就是無視對方。
但他如今看著懷中哭得梨花帶雨的人兒,心中竟有了一絲歉意,輕柔地撫著潘忻的背,嘴上卻忍不住戲弄,“我以為對男子而言沒什麼貞操可言,上床都是你情我願過了就算的,所以以為你離開了就不會再回來了。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認真…是我錯了……如果你還願意,我會對你負責的……嗯,我娶了你如何?”
仇舞表情端得認真,潘忻臉紅得快要滴血,“誰要嫁給你啊!”潘忻咬牙切齒地大叫。
“不然你找我幹嘛?”仇舞假裝思考了一下,“莫不是還跟我沒做夠這種事?”說著裝作若無其事地伸手在潘忻下面的軟處揉了兩下往上一扯。
居然就這麼一個動作,潘忻那柔軟的分身就漸漸充血。“你,你這個大色狼!誰像你啊!別碰我!”潘忻也不知自己身子怎麼就這麼敏感了,慌張地抓住仇舞伸向自己下面的魔爪,扭動著身子要從他懷裡掙出來。
“算算我們也兩年沒見了,嗯,也是該溫故一下了。”仇舞說著壞笑著就要壓上去。
潘忻一著急,也顧不得身上的痠痛,飛快地從床上跳了下去直往門邊奔了過去。
仇舞卻沒有立刻追過來,潘忻拉開門才覺得一陣寒風吹得自己特別冷,低頭一看才發現不對,自己現在是被剝光了的,這樣別說逃回家了,光跑到大街上去就要被人笑死,叫他堂堂京城第一公子以後還有什麼臉出來見人!
潘忻砰地一聲又把門重重關上,將鎖落緊,待一回頭,發現仇舞正坐在床頭饒有興致地撐著腦袋看他,眼裡含滿了笑意,嘴角也掛著笑,看著格外可恨。
“我還以為你要走呢,原來是去鎖門啊。放心,門窗都關好了,你怎樣都不會有人看見,當然,除了我以外。”仇舞笑著故意曲解潘忻的意思,卻也不過去拉他,就看他尷尬地光著身子站在原地。
月光灑在潘忻白皙如玉的肌膚上,胸前的茱萸因受冷而微微立起,被仇舞撩撥過的玉莖還沒垂下,臉上泛著不知是情潮還是羞愧的腩紅,柔軟纖長的睫毛在眼瞼上覆出一層薄薄的陰影,眼波流轉的大眼睛微微透露著侷促和驚慌。仇舞看著這具勻稱修長,而又薄透緊緻的身子,一股熱欲湧了上來,有了將其拆吞入腹的衝動。
“我…我才沒有!”潘忻被仇舞戲弄得面紅耳赤,卻偏偏這時候嘴拙了不知道如何反駁。
“哦?那你是想幹嘛?”仇舞意味深長地看著潘忻,露出一個曖昧而略顯驚訝的笑容。
潘忻知道對方在牽著自己鼻子走,於是也不再順著對方的話說,“你到底要怎樣!”
“我沒有要怎樣啊,我有說要怎樣嗎?”仇舞無所謂地攤攤手,“我以為你要我怎樣呢,既然你問我的話,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以為你只會要我娶你抱你或者把你扔出去。你要怎樣?”仇舞說了一長串繞口令似的話,最後若無其事地給出三個選項。
“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