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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他更堅定了留在仇舞身邊的決心,因此為了以防萬一,至少暫時,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就是忻兒。
仇舞一如既往地讓下人備了熱水親自地伺候他沐浴完,抱著他在床上入睡,這時天邊已有一絲漸明。
潘忻看了仇舞好一會,突然湊過去,在仇舞紅豔的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彷彿一個鄭重發下的誓言。
仇舞睜開眼,有點驚訝地看著他。
他只微微一笑,如春日綻放的桃花,讓人感到溫暖和希望,同時又帶著那水潤和香氣,滋潤人的心靈。
仇舞怔怔地看著那似曾相識的笑容,突然心裡溢滿了一種溫暖柔軟的東西,瞬間把那條裂開的縫填滿了。
“忻兒……”仇舞不由自主地喚道,已係好的衣帶再度被扯開,相互糾纏的兩人似乎都看到了小時候那時明媚的春光,那心裡最喜歡的人兒最好看的笑,那令人無限憧憬的美好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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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無度了一天,再恢復意識時潘忻又在車上了。
口乾舌燥,想倒杯水喝,動動身子才發覺全身痠痛得像是要散架了似的。
仇舞呢?一睜開眼就想看見那個人,身邊傳來安靜的呼吸,轉頭看去,那人正躺在自己身邊睡著,面上滿臉疲憊。
潘忻不知道他已經睡過兩日,這兩日顏琰派人圍住了他們所住的客棧,仇舞又只帶了兩個隨從,加上之前被玄隱容攪和的那一下,結界術比較之前已經大打折扣,因此費了好些力氣,才衝出重圍帶著潘忻重新上路。
“舞兒……”潘忻那樣痴痴地看著他的舞兒,心裡有點酸澀又有些甜蜜,目光流連著那妖美的容顏,不願移開。
“你醒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傳來,潘忻抬頭去看,居然是小人偶。
之間翎冷著一張臉,不爽地看著潘忻,那日把話挑明之後小人偶對潘忻的不滿就一點不再收斂了,除了主人交代的事仍會好好完成以外,對潘忻可說沒有一點尊敬。
潘忻正奇怪翎為什麼會在這裡,而且翎那樣說話仇舞為什麼卻好像仍舊睡著的時候翎走了過來,拿起一方帕子輕輕擦拭過仇舞的臉,又伸手去解仇舞的衣服。
“你幹嘛?!”潘忻拖著沙啞的嗓子吼道,心裡一股怒火竄上來,掙扎著就要撲向小人偶。
翎看到潘忻吃醋妒婦的樣子,不由妖冶一笑,“我要幹嘛,難道潘少爺還看不出來嗎?”
說著曖昧地把手伸進仇舞的衣襟裡,輕輕撫著。
“你!”潘忻一張臉頓時又紅又白,就要衝上去跟那妖精拼命。
“翎,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仇舞的眼睛仍然閉著,聲音聽起來也十分虛弱,音量雖然不大,但是卻震得另外兩人都愣住了。
“主人……”翎本以為仇舞已經昏過去了,應該什麼都聽不到,才趁機欺負一下潘忻,沒想到仇舞居然在這個時候突然醒來,頓時把他嚇住了,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放。
“我…我跟少爺開玩笑呢……”翎愣了好一會,才想起把伸入仇舞前襟的手拿回來,規規矩矩地跪在一邊低頭道。
“哦?拿本座跟忻兒開玩笑?”仇舞冒著虛汗的臉上露出一絲妖美而冰冷的笑。
“主人,主人翎再不敢了!求主人恕罪!”翎一看到仇舞那笑容就嚇得不得了,他跟著仇舞那麼多年,每次在他臉上看到這個笑容,就意味著得罪他的人要死了,連忙磕頭請罪。
“哼…記著自己是什麼身份。滾……”
“是,是。”翎忙不迭地應著,也不管馬車還在疾馳,急忙從飛馳的馬車上躍出,再用輕功躍回前面的座位上。
車廂裡頓時只剩下潘忻和仇舞兩人。
仇舞眼皮微微抖著,汗珠成串流下,潘忻這才注意到他的異常。
“舞兒,你怎麼了!”潘忻這下可慌了,難道翎對他們做了什麼手腳?
其實那日顏琰為了攔住他們,可是花了不少力氣,殞中的精英幾乎盡出。
他認定了仇舞是個難纏的對手,便毫不猶豫地決定儘快將他除去,不讓留他將來成為後患。
仇舞帶著昏睡中的潘忻,從上百精英的圍殺中衝出來,又被顏琰纏上,最後渾身是傷地進入了馬車的結界,這才逃脫。
仇舞進入紫衣魅這麼多年,已經很久沒有受過這麼嚴重的傷,高熱伴隨著疼痛,讓他昏迷不醒,加上不少傷他的兵器上還沾了各種不同的毒藥,解毒療傷花了不少力氣,初步處理完他才稍微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