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鞭捲來的勁風,唐如內力高深,一鞭就可以把人四分五裂,而那勁風一掃也足以讓人重傷吐血。
唐月天悶哼一聲摔落在地,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震得移位了,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耳邊傳來柯蘇里幸災樂禍的聲音:“你小子可真是不自量力,唐如大姐沒把你的腦袋給卷下來算你幸運。”
唐如手持長鞭,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一隻腳踩在了他肩上,冷笑道:“如果不是你這張臉長得像唐英,你已經沒命了。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麼人,只要進了我的地方,就別指望能出去,這顆藥丸你給我乖乖吞了,興許還能見見你的老東家。”
看來因柯蘇里的一番話,唐如以為他是若水宮的人,唐月天暗想,但這個唐如果真囂張,連若水宮也不放在眼裡,自己這一次估計是凶多吉少,可是隻要能活下來就能一線生機。於是他忍痛拈起唐如扔在他面前的那顆藥丸吞進了肚裡。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間腦內了一個日漫標題:小天醬の危機!(對我就說實話吧最近都在忙裡偷閒看漫畫/(ㄒoㄒ)/~
☆、32月上中天
那藥丸的毒性極其霸道,唐月天吞下後不出一個時辰便覺內力如泥牛沉海,半點提不起來,唐如身邊高手如雲,沒有了內力,他簡直就像是兔子進了狼群,只能任其宰割。
更要命的是唐如還把他留在身邊使喚,逃出去更是難上加難,除非……他握緊懸在腰間的玉佩,不行,除了唐如,還有一個柯蘇里,龍音對上他們是否能全身而退還是個問題,他並不清楚龍音的實力。大師父說過,既然處於絕境,不妨靜候機會。
唐月天換了一身玄衣,與唐如身邊的普通護衛一般跟在她身旁。與秦老大坐擁美女相反,唐如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因唐月天內力被制,斟茶倒水這些活便也順勢落在他身上。
他們已在前往襄陽的途中,一行人浩浩蕩蕩,十分惹眼。
寬敞的馬車裡,唐如斜靠在軟榻上,看了眼挨著門口正襟危坐的唐月天,突然開口道:“我當年離開唐門,唐英還比你要小一些。”
又是唐英……唐月天忍不住問,“唐英究竟是誰?”
唐如淡淡道:“其中一個弟弟罷了。”
“離家久了,想念親人很正常。”唐月天回道,一面想著看來唐如不像傳聞所言心狠手辣啊。
唐如冷笑一聲:“親人?我沒有親人。唐英當年差點壞了我好事,若非看他年紀尚小,我早就送他與唐湘那賤人一道歸西!”
“……”唐月天默默擦汗,傳聞還是有一定根據的。他對唐如口中的唐英很是好奇,聽唐如的語氣,她對唐英多少還是有些親情在。不過這也只是他的猜測,他可沒膽子試探唐如,誰知道她下一刻會不會抽出鞭子甩過來,他現在手無縛雞之力,唐如隨隨便便就能捏死他。儘管他對武功高強的人都十分仰慕,但踏入江湖才知道,強者有如陸雲深一般的人,也有唐如、徐伯這種。怪不得臨出門遠行之時,小師父一再叮囑小心行事,他曾經呆在狼群中亦能全身而退,但是現在卻屢屢栽在同類手裡,結怨結仇,似乎總不可避免。
臨近天黑之時,一行人到達一座小鎮,便宿在了鎮上的客棧。
唐如的這支隊伍除了十來個正常人之外,其餘的都好像被什麼控制著,如同傀儡一般,目光呆滯,但行動卻出奇敏捷,唐月天在山林裡磨練出來的野性直覺讓他本能的不願靠近。
正因這些人的奇特,一路上遇到的小騷擾都被風輕雲淡的解決了。
客棧掌櫃見一下子來了幾十位客人,心裡七上八下,抖著膽子接待。
而另一邊廂,龍音也已離開聚寶莊,此時是在前往襄陽的路上,正與藥師棲鳳會合。
一見面,棲鳳便道:“你就不能老實的呆在一個地方麼,哪有大夫追著病人跑的?”
龍音挑眉道:“誰是病人?”
棲鳳搭在他伸出的手腕上,道:“你不是病人,你比病人還難纏。”言罷便靜靜給他診脈,約莫半盞茶的時間,他收回了手,微微蹙眉道,“真是奇怪,雖然脈象正常,但我總覺得你的氣息不妥,你在習水域流花心法時可有不尋常之處?”
龍音整了整袖口,沉吟片刻,道:“沒有,只是我也發覺心法與劍法日益融合,功力便越發霸道,而心法我才參透不到六成,的確有些古怪。不過我已快將心法謄抄完畢,屆時那一份便交由你好好檢視,說不定能有些發現。”
棲鳳點頭:“若非為了及時抑制你體內的寒毒,理應先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