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材好好哦!”殷羽庭聽他這樣說,頓覺大窘,連忙叫道:“你你你,你是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神仙用猥瑣的細白的手指掐住殷羽庭胸前殷紅的小珍珠,一臉壞笑的扭了扭屁股。“啊啊啊,你想幹嘛?!快下來啊!”殷羽庭一瞬間全身的血都湧向腦門,這小子坐著地方竟然就是殷羽庭的重要部位!
小神仙忽然臉色一凝,輕‘咦’了聲,撅起小嘴道:“殷六郎,你硬了哦!”殷羽庭羞辱的別過臉去,晶瑩的淚花在眼角打轉,此時他也不掙扎了,低聲呢喃著:“我是不是在做夢?我一定是在做夢。”
小神仙收回了手也收回了所有笑意,似乎是失望的嘆了口氣,淡淡的問道:“殷六郎,你不是在做夢。我就是給你算命的老頭,我現在在給你摸骨。”
殷羽庭一臉驚訝的轉過頭來,不敢置信眼前這面如敷粉,唇若施脂的美貌少年就是那個昨晚還滿臉皺紋一下巴鬍鬚的算命老兒。他訝然的張了張嘴,半晌才吐出一句話來,:“你。。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小神仙嚴肅的道:“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
殷羽庭道:“你不是很老麼?”
小神仙撇了撇嘴:“那是易容啦。你見在世高人有哪個以真面目示人的。”
殷羽庭回過神來,怒道:“摸骨是什麼玩意?你幹什麼把我衣服脫了!快從我身上下來!”
小神仙卻不再理他,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口中唸唸有詞。殷羽庭吼了半天發現根本沒有用處,而且這傢伙好像還越來越重,到最後都重到好像一個千斤頂壓住自己,別說說話連喘氣都困難。
天色有濃重了,月亮像個害羞的姑娘把臉藏在雲裡。只有星星還在不厭煩的眨著眼睛,幽幽的俯瞰這混沌的大地。
“我的道號叫銀塵,你可以叫我銀塵道長。”過了很久那小神仙長出了口氣,眯著眼淡淡的道。
殷羽庭卻急紅了臉,從牙縫裡擠出字來,:“銀。。你先起來。。你要壓死我。。了。。”
銀塵看他一眼,殷羽庭只覺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突然沒了,然後棉被就鋪天蓋地的襲來。然後耳邊一聲極輕的落地聲,彷彿這人剛才是從他身上飛到地上的。
銀塵先是彈了彈道袍下襬的細小的灰塵,才慢吞吞的走過去將殷羽庭雙手雙腳鬆了綁。
好不容易手腳自由了,殷羽庭三下五除二的套上褻衣。銀塵在木凳上坐著,一隻手敲著桌子,笑吟吟的道:“本來就是光溜溜的來,反正也會光溜溜的去。你穿什麼衣服呢?嗚呼,哀哉。”
殷羽庭穿好衣服瞪他一眼,強迫自己鎮定的坐在床上,壓低聲音道“咳咳,銀塵。。銀塵道長。你深更半夜跑到我房間來到底要幹什麼?”
銀塵眼皮也不抬的道:“剛才說了呀——摸骨。”
殷羽庭問:“什麼時候摸不行,非要半夜摸?”
銀塵驚道:“哎呀,要脫光了摸,半夜當然比較合適。難道殷六郎喜歡白天?恩恩,白天看你的裸…體應該看的更清楚!”
殷羽庭臉色一陣青白,小聲囁嚅道:“變態。”
銀塵裝沒聽見,故作高深的說:“殷六郎,你請我不就是幫你算一算的麼?”
殷羽庭道:“你怎麼知道我要找你算什麼。”
銀塵道粉白的臉不屑的一笑,“你們凡人算命自然是算自己的財路,官路,姻緣,安危,離人,歸期和死期,順便捋捋命門和大吉凶,還能有什麼。”
殷羽庭嘆了口氣:“道長說的不錯。只是我這次找你算的,卻不是這些。”
銀塵奇道:“哦?那我倒要聽聽,你想算什麼?”
殷羽庭卻轉移了話題:“先不說要算什麼。既然道長給我摸過了骨,敢問結果如何?”
銀塵用一種神秘的眼光緊緊盯住殷素寧,良久才道:“殷六郎的骨相好生奇特。你是天狼星照命,前半生命途坎坷多舛,後半生卻貴不可言,有伴君之相。”
“真的?”
“奇怪的是。。在未來的帝王臣圖上,肯定確定以及一定——沒有你!”
殷羽庭眨了眨眼:“請道長明示。”
銀塵頷首苦思:“嗯。。也就是說。雖然你有伴君的骨相,但是在下一界輔佐天子的大臣裡面沒有你啊。”
殷羽庭也聽出了門道:“那不是前後矛盾?!既然我後半生能長伴君側,怎麼可能不在朝廷裡當官呢。”
銀塵摸著下巴:“說的就是啊。”
殷羽庭斜眼看他,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