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我輕笑,“暮兒,我很開心。”
伊人笑,明月高。
笑得多好看也沒有用,我再不逃離這裡,就是死路一條。
人云事不過三,我暗殺流蘇兩次未果,這一次他果然知道提防了。
我咬咬牙,笑道:“流蘇,你說我作為你的男寵,那麼多天,都沒有做點男寵該做的事情。我想通了,也好好地反省過了。”
仰起頭把酒樽裡的酒倒進嘴裡。
我湊上前去,含住流蘇的唇。
酒漿順著兩人相接的唇渡了過去。
流蘇沒有閉眼,幽藍的眼睛淡淡地看我。
看得我心裡發虛。
又是那種被看透了的感覺。
我閉上眼,唇舌拼命地討好他。
他卻沒有回應我。
我心裡慌了,放開了他。
他託著下巴,水亮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我。
另一手的手指在桌面上輕叩。
“暮兒,你這次想怎麼做呢?”
完了,果然被他發現了。
我萎頓道:“什麼也沒有。”
流蘇輕笑出聲,拿起酒壺仰起頭對著壺嘴喝了起來。
透明的酒液沿著他的嘴角蜿蜒流淌下來。
他喝乾了酒壺的酒,用衣袖一擦嘴角,眼神魅惑地看我。
他輕聲道:“暮兒,這次你在上面。”
我傻了眼。
怎麼做……竟然是這個怎麼做?
他不等我反應,用袖子一甩,裹著我的腰往床上帶去。
他摟著我往床上一躺,手便自然而然地伸到我的衣服裡來了。
我趕緊拽住他的手,“慢著!我在上面,總不是某種你進入我的新姿勢吧?”
流蘇輕笑,把我往床上一撩,也不知道他牽動了哪根帶子,他這麼一扯,我們兩人的衣服都跟碎布一樣散開了。
他俯下身去,突然握住了我某個脆弱的地方。
接著,一個柔軟溼潤的地方包裹了我。
我驚呆了。
他竟然用嘴幫我?
他……在討好我?
流蘇抬起眼,幽藍的眸子看了我一眼。
攝人心魂。
我的心顫了一下。
下身傳來的激烈觸感讓我沒辦法推開他,我有種想哭的感覺。
我難受地說:“流蘇大……宮主,你對你的男寵……都用嘴?”
流蘇抬起身,拿出來一盒軟膏,笑了笑,道:“你是第一個。”
他只說了這一句話,我的心就澎湃得難以自制了。
流蘇取了一些軟膏,自己塗在了後面。
他深深地看著我,說:“這個……也是第一次。”
他把著我的分身,緩緩坐了上來。
炙熱感和巨大的壓迫感讓我幾乎撥出聲來。
他皺了皺眉頭,似乎很難受。
我的預想中,可沒有這一項。
我都已經準備好再被他凌辱一遍了,卻沒想到他會這樣做。
這算什麼?臨行前的特殊服務?
流蘇輕咬下唇,跪在我身上輕輕動了起來。
速度很慢,但每一次都壓到最深。
他的臉色越來越白,額頭上布了一層薄薄的汗珠。
我看著他那難受勁兒,都沒辦法享受特殊服務了。
我笑道:“果然是第一次,真是夠生疏的了。”
他有些埋怨似的瞥我一眼,看得我心中一動。
我把這他的身體,將他往床上一放,身體自然而然地壓上去。
他輕哼出聲,眼中浮上一層氤氳之色。
兩人交合的地方還連著。
我俯下頭,在他唇上啃了一口,道:“傻子,這才叫我在上面吧?”
流蘇輕輕看我一眼,雙手摟上我的脖子。
我分開他的大腿,放輕動作,在各個方向試探著。
他狹長好看的眸子裡情動之色越來越濃,雙頰飛起潮紅,身體變得越來越熱。
在某一次抽刺的時候,他的身體猛然一抖,內壁驟然縮緊。
我在他身上揉捏著,扳著他的身體,朝那個方向用力衝撞。
流蘇的身體弓起來,長腿圈著我的腰,破碎的嗚咽聲從他唇齒間溢位。
“暮兒……”他有些難耐地喊我的名字。
雖然這並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