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吧。”
杜予曦一撇嘴,“那我的計謀也再說吧。”說完,把身子扭過去,給沈渹汵露出了一個脊背。
“呵,那朕就答應你吧。快說說看,你有什麼好法子?”
“嘻嘻……這樣就對了!”杜予曦轉過來,笑得一臉的燦爛,“想要一個發動戰爭的理由?多得是了!譬如說,你把他國的皇子啊什麼的給邀請過來,然後藥倒他們,讓你最寵愛的妃子躺在他們旁邊睡一個晚上!然後第二天你就捉姦在床,再把訊息傳出去,說你為了你最寵愛的妃子要懲罰那個皇子!然後啦,那皇子什麼的肯定不會要吃虧啦,然後你就可以藉機發動戰爭啦……”
……
“怎麼樣?他,用來與你們交換,是否不值得呢!?”挑眉,輕笑著看著眼前兩個樣貌同樣俊美的男子。
“妙極妙極,不過,他對朕可是沒什麼用處,朕可不是志在天下江山呢!”身著藍袍的人笑了笑,拒絕。
“那……”他轉頭對著另一個身著紅袍的少年,笑著。
那紅袍的少年一臉的興奮,雙眼閃爍著奇異的光彩,“朕要他!朕要他!朕要他做朕的皇后!只要是你想要的,除了江山城池,朕什麼都應允你!”
藍袍男子苦笑,這青玉的新皇上,簡直就是個孩子!青玉的老不死,怎麼能安心地讓他來管理青玉呢?真荒唐!
“呵呵……”那人淺淺一笑,“等等吶,現在他還不能給你呢,朕還和別人打賭了,為了讓朕不輸,你就再等等吧,很快的!用不了多少時間呢!”
“好!一言為定!”
“呵呵……”
可憐的人吶……藍袍男子搖了搖頭,嘆息著,忽地,他抬頭望了一眼永和殿的方向,不過,自己看戲,不就行了麼?呵。
洚渝(12)
……
在雪地上踩出一個個深淺不一的腳印,杜予曦沒有方向,盲目地四處溜達。
“予曦!”白衣飄飄,眨眼間,一個衣衫不整,披散青絲的人踏著疾步雪走到杜予曦面前。
“唉咧?瑾瑜?怎麼咧!”眨眨眼,杜予曦不明所以地看著眼前這個看上去十分疲憊,像是風一吹就會倒下的瘦弱的人。
秦洚渝伸出手,拽著杜予曦的肩膀,急急地說道:“予曦,你已昏迷了七日已久,你的昏迷,絕對不是因為‘碧霄酒’的緣故,你要小心,恐怕有詐!沈渹汵……”
“大人!”秦洚渝還沒把話說完呢,從後面疾步走來幾個穿著銀色鎧甲的人伸出粗壯的手架起了秦洚渝,輕鬆地就把秦洚渝拖了下去。
“予曦!要小心!”
杜予曦急了,走上前去拉著秦洚渝,朝拖著秦洚渝計程車兵大聲喊道:“喂喂,你們幹嘛要把瑾瑜帶走啊!”
“滾開!”抓著秦洚渝的一個士兵一揚眉,一腳把杜予曦踹倒在雪地上。
“哎喲!”杜予曦吧唧一聲跌倒在地上。
杜予曦惱了,追上去又要把秦洚渝留住,但又被士兵踹開。無奈,只得眼巴巴地看著秦洚渝被帶走。
予曦!要小心!
小心什麼呢?!
想問,已經來不及了。
好奇怪呢……
杜予曦坐在雪地上一愣一愣的,感覺太奇怪了……
……
“啊喂,你要帶我去哪裡哈!”一臉的睡眼惺忪,杜予曦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扯著沈渹汵明黃色的衣角,腳下踉踉蹌蹌的,幾欲跌倒。
沈渹汵笑笑,道:“小心走路,不要跌倒了。”
疑惑地瞥了沈渹汵一眼,杜予曦心下暗道,怎的這人今天這般好心?難道是發燒燒壞了腦子不成?
走著走著,杜予曦忽地聳了聳鼻子:“好香!”
感嘆著,杜予曦甩開了沈渹汵,朝香氣飄來的源頭走去。
越往前走,那股誘人的香氣就越是濃郁!越往前走,就越是清楚地聽到美妙的琴聲!
洚渝(13)
轉過圓形的拱門,杜予曦眼前一亮!喝!真是——奢侈!豪華!
庭院四周種滿了各種各樣、爭奇鬥豔的美麗花朵,還擺放著許多好看的盆栽;周邊站著的,在吹簫,坐著的,在彈琴,盆栽前還有數十個穿著粉色衣裙,在翩翩起舞的美貌舞女;庭院通向中心的小湖的小路上鋪滿了鵝卵石,小湖中心是一個體積十分大的石亭;石亭中擺著一張大到了極點的桌子,桌子中心空了一個圓形,桌子中心站著一個像是宮女一類的女子,桌子上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