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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花間酒帶寧滅回到了房間,褪去了衣衫,腐臭味沾染道衣衫上的味道委實不好受。褪去了衣衫,卻沒有別的動作和心思,兩人重新換上了一模一樣的新衣,將沾染腐臭味的衣裳丟出了房門,門外自有人收拾。

“你說花老爺子打的什麼主意?”寧滅耐不住性子問道。

“很簡單,他想動手了,借我的手!”花間酒用手捏了下寧滅的小下巴,寵溺的看著一臉疑惑的寧滅,接著說道,“朱察有若是死了,朱鹿還活著,那麼幕後的那個人會來找誰?”

寧滅想了想說道:“天下人都知你不會醫術,就算知道了朱鹿送到你這兒,結果也是個死,想不通。”

花間酒揉了揉寧滅柔軟的頭髮,“若是那人不想朱鹿死呢?”

“怎麼會?朱鹿不過是個餌!”寧滅從花間酒的懷裡跳了出來。

“可那人也許就捨不得這魚餌呢?大魚還沒釣到,怎麼捨得讓旁的小魚吃掉呢!”

“那朱察有算了個什麼?魚餌的餌?”寧滅歪著腦袋問道。

花間酒見寧滅這摸樣可愛極了,伸手抱過,狠狠的朝著嫣紅的嘴唇親了下去,半響才依依不捨的離開,“都是餌,可下餌的人不同!”

花間酒看著頭髮有些散亂,臉色微紅的寧滅,嚥了下口水,“不說這個了,反正咱們既不是餌,也不是魚,更不是下餌的人,不過是路過的旁人,還是早些休息吧!”

“衰人,才起來沒一個時辰,你……”寧滅的臉鬧了個通紅。

“就當可憐可憐我,這麼久沒睡過好覺了,補償我下嘛!”

從沒見過撒嬌的花間酒的寧滅,已是啞口無言,任憑花間酒將剛穿好的衣服扒了精光。兩具炙熱的身子在一床被子糾纏。

花家大宅。

“回稟師父,朱鹿已送到鸚鵡樓!”花善言跪在花百里面前,低著的頭看不清他的表情。

花百里淡淡的開口道,“知道了,下去吧!”

“是!師父!”少言,這才是花善言的真實性情,他也不明白為何今天在鸚鵡樓會那麼多話,也不知道師父知道了沒有,罷了,還是早些休息比較好。花善言心底嘆了口氣,從廚房那些了吃食,便往自個的房門走去。

中途經過會那間昏暗的房間,天色還未全黑,遠遠的隱約能看見屋內有人。花善言心裡一緊,將飯菜擱在庭院中的石桌上,一個飛身上了屋頂,從屋頂倒掛下來,透過窗戶縫看著屋內的一切。

一個的身影,手裡握著銀針,施針手法十分嫻熟,甚至算得上高超,花善言心裡思量,就是平日裡師父教導時候的施針也沒有如此高明,花家大宅裡什麼時候出了這號人物。

此時,偏僻的院落沒有人來,花善言一直掛在屋頂上,隱隱覺得腿有些痠麻,可屋內的人還沒有停止的意思,就在花善言準備離開的時候,見屋內的人開始收針了。

花善言連忙退回屋頂上,隱匿在屋頂上,此時天色已經有些黑了,花善言又穿著深色的衣服,刻意的控制著呼吸,不注意看,委實發現不了屋頂上有人。

門開門關的聲音在空蕩的偏院格外突兀,平日裡這裡總是守著許多人,可今天……實在是蹊蹺,花善言來不及多想,就見屋內的人往住宅走去,背影越看越覺得頗為熟悉。花善言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能成為花百里的徒弟的人,總有一兩手絕活,只不過為了活命,更多都隱藏了起來,就想花善言的輕功。花家的人都知道花善言武功高強,可沒人知道他最擅長的不是拳腳功夫而是輕功。

一直跟著那個身影到了住宅也沒有人發現,到了主宅外,花善言就不敢再進一步了,因為他知道花百里還在裡面,若是被發現了,那可真就說不清了。

只得隱在主宅的近處,隱約能聽見寫聲響。

“百里!”

屋裡人一開口,直呼師父的名諱,花善言神經都緊繃了起來,因為這聲音太熟悉了,就是大師姐花玲瓏,看來外面傳大師姐和師父的關係,並不是空穴來風。

“怎樣?”師父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有些疲憊。

“脈經針法也無用!”花玲瓏的聲音聽起來失落極了。

脈經針法,花善言緊握的雙手青筋都爆了起來,要知道學會了脈經針法,幾乎就等於繼承了花家,看來花百里果真想把家交給一個女人。

花百里當初收花善言的時候,花善言就比二師姐花鈴蘭年歲大,在花善言心裡一直認為,花百里是為了尋一個繼承人才收的他,因為骨子裡都是重男輕女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