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籬俊臉不由一熱,繼而在心中狠狠地罵自己犯賤,竟然會在自、瀆的時候想起這個自己最痛恨的小畜生,自己真是無藥可救了!
江東籬暗自磨牙,強迫自己不去想往日裡被迫與秦逸顛鸞倒鳳的畫面,同時右手開始賣力地套、弄著,想要儘快洩出來,好讓自己不那麼難過。
然而,不知道究竟是他的技術確實太差,還是所中的春藥太過邪門,無論江東籬怎麼侍弄,前面都始終堅持不洩,後方密穴中卻開始隱隱地感覺到一種難以言喻的空虛和麻癢的感覺來。而且那股感覺還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強烈,大有非得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插、進去大肆頂弄一番才能滿足的意思。
到了這個時候,江東籬就是再笨也能猜到自己這種反常的情況是那見鬼的春、藥所造成的了。
這時後方的空虛和麻癢感已經到了無法忍耐的地步,江東籬無奈地嘆息一聲,反正自己已經如此狼狽了,也不差最後那麼一步。
他兩眼一閉,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伸出兩根手指,咬牙狠狠地捅進了自己後方菊、穴中。
隨著一股刺痛自那羞恥的地方傳來,後方那種要命的麻癢感居然被沖淡了不少。江東籬舒服地輕喘一聲,一面在腦海中毫不留情地詛咒秦逸這個逆子,一面用兩根手指用力地抽、動起來。
隨著手指在後、穴中急速摩擦,後方密處傳來的快、感愈發強烈。江東籬腦海中再度不受控制此出現以往和秦逸歡、好時的情景,內心不由泛起一股羞恥的感覺,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以及手指越來越快的動作。
終於,在指尖又一次頂到那敏、感的一點時,江東籬體內積累起的快感達到了頂峰。
他遏制不住地發出一聲高亢的叫聲,然後顫抖著射出一股灼熱的液體。
還未等江東籬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神來,便聽到窗外一聲清晰的輕笑。
江東籬的精神立刻緊繃,連忙扯過身旁薄被蓋住自己衣衫不整近乎全、裸的身體,冷聲道:“誰在外面鬼鬼祟祟?”
“我。”隨著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窗戶被人從外面輕而易舉地開啟,橫插的銅製窗閂整齊地斷為兩截掉落於地,繼而一個身材頎長的月白色身影一躍而入。
江東籬雙目一瞬不瞬地凝視著他,一張俊臉陰沉得嚇人:“是你?”
男人輕笑一聲,自顧自走到桌邊坐下,一面欣賞著江東籬面現紅潮、雙眸中情、欲未退的誘人模樣,一面懶洋洋道:“不然你以為是誰?”
江東籬冷笑著嘲道:“沒想到中原武林身份最為尊貴的武林盟主竟然有躲在別人窗外偷聽的嗜好。”
卓輕雲毫不在意他語中的嘲諷,顯露出一副無辜表情道:“冤枉啊,其實我是來給你送傷藥的。”
江東籬目光銳利地盯著對方那張看上去極其無辜的俊臉,毫不客氣地拆穿他的謊言:“三更半夜跑來送傷藥?”
“好吧,”卓輕雲敗下陣來,索性大方地承認了:“我就是專門來偷聽的又怎麼樣?幹嘛要擺出一副被人佔了便宜的表情來質問我?我們倆以前更出格的事情都做過不是麼?唉,你這脾氣還是和十幾年前一樣,眼裡半點都揉不得沙子。”
江東籬聞言心中咯噔一響,故作不解道:“你說什麼?”
“東籬,你就別再裝下去了。”卓輕雲索性直接揭穿對方的身份,“其實第一眼看到你時,我就認出你來了。”
江東籬做夢都沒有想到卓輕雲的記憶力和眼力均如此之好,時隔多年竟然還能認出精心易容的自己,然而事實擺在眼前,卻又由不得他不信。
“是嗎?”江東籬壓下心中驚愕,淡淡道:“能在當今武林盟主心中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本座是不是該覺得榮幸?”
“東籬,”卓輕雲身體前傾,俊臉上故意露出一副受傷的表情:“你能不能不要一口一個盟主本座的,多生分呀。我們好歹當年還有那麼一段過往,你怎麼能對我如此絕情?”
他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之下江東籬立刻翻臉道:“沒事的話請滾出去。”
“誰說我沒事了?”卓輕雲立即飛快地介面道:“我有事,而且是很重要的事。”
江東籬冷冷地看著他:“卓大盟主,你是準備除去我這個惡貫滿盈的邪教教主為武林除害麼?”
“東籬,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卓輕雲聞言立刻開始扮委屈裝弱受,用幽怨無比的語氣道:“你明明知道我對你……,為何還要這樣冤枉我呢?我一得到你被囚禁的訊息,便立即組織各大門派攻打靈華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