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個馬步都扎不好,你還能幹什麼?!”
秦逸痛苦地蜷縮在地上,只覺疼得連腸子都糾結成一團,心中十分委屈,卻不敢申辯半句。
江東籬罵完秦逸,轉頭又罵旁邊負責監督的柳黛:“你是怎麼監督的?逸兒的姿勢都錯成那樣了,也不去糾正下,耽誤了他的武功程序,你擔待得起麼?”
柳黛聞言也十分委屈,要知道秦逸才第一天扎馬步,雙腿發顫是在所難免的,偷偷擦個汗也無可厚非,而且他的姿勢也大體正確,除了腰挺得不夠筆直——這是初學者馬步連續扎太長時間後都會犯的通病,過個三五天就能糾正過來,她心疼孩子太累才一時心軟沒有及時糾正,結果沒想到卻當了江東籬盛怒下的炮灰跟著秦逸一起捱罵,看來自己乾的這份差事還真是出力不討好。
當然她心中委屈,表面上卻不敢流露出半分,只得微低著頭恭敬道:“宮主教訓得是,是屬下的失職。”
江東籬怒火微消,轉頭看了仍舊一臉痛苦地蜷縮在地上的秦逸一眼道:“怎麼還不起來,難道等我親自去扶你麼?”
秦逸聽到那冷冰冰的聲音,顧不得腹中仍舊疼痛如絞,掙扎著爬起身子,低著頭道:“父親教訓得是,孩兒知錯了。”
江東籬見他長睫低垂,一雙秀麗的桃花眼中蓄滿了疼痛的淚水,卻倔強地強忍著不肯流下,不由得微微心軟了些,聲音卻仍舊冰冷得不含一絲溫度:“還愣著做什麼?!繼續去扎馬步吧。”
於是,這一天秦逸都在毒辣的大太陽底下扎馬步,直到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也沒敢動彈半分,最後終於堅持不住,眼前一黑昏倒在練武場上。
舒舒服服坐在樹蔭下喝茶的江東籬見狀,恨鐵不成鋼地低罵了一句,令人帶秦逸下去灌碗冰豆湯再稍事休息,等他緩過勁兒來後再回來繼續。
第二天天不亮,秦逸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