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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盡情地回憶著那誘人的一幕,然後開始幻想著男人被自己壓在身下不住喘息的情景,幻想著自己能掐住那看上去很有彈性的腰肢,將男人壓在身下,狠狠地貫穿他,肆意地佔有他。
——卻不知當男人被迫用後、庭承歡,並動情地用那兩條結實性感的長腿緊緊纏住自己的腰身時,那張素來淡漠的俊臉上將會出現怎樣的撩人表情?
想到這裡,秦逸只覺心潮澎湃,很快感覺自己被一股難以言喻的亢奮所襲擊,繼而腦中轟然一響攀上頂峰,一股熱流激射而出沾染了滿手。
秦逸滿足地喟嘆一聲,繼而完全放鬆下來。
這次的高、潮來得雖遲,卻異乎尋常地強烈,使得他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細細回味著這種罕有的美妙感覺。
然而待他終於從高、潮的餘韻中抽離後,卻開始打心底感覺到說不出的噁心。
——自己竟然、竟然靠著肖想自己的親生父親自、瀆而達到高、潮,這個事實給他帶來一股強烈的罪惡感。
難道說,自己潛意識裡一直對那個男人存在著那種骯髒的欲、望?
不,一定不是的。
一定是自己一時鬼迷心竅頭腦發熱才會胡思亂想,那個男人有什麼好的!
他不但冷酷自私,還負心薄倖,辜負了自己的母親,害得她窮困潦倒而死。他甚至絲毫不看重自己的親生骨肉,當初把自己找回來也不過是為了給他解毒,卻吝嗇地不肯給予自己絲毫的溫情。這種無情無義的人渣,自己恨他怨他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對他抱有那種荒誕的非分之想?
更何況,江東籬再怎麼英俊迷人氣度不凡都是個帶把兒的男人,怎麼也不可能比得上有著一對惹眼豐、乳和勾魂眼波的小牡丹。自己一定是今晚看到他和女人胡天胡地地亂搞,一時受到刺激才會心血來潮地肖想他,絕對不是真的想要壓他,說不定再過幾天自己就對他再沒有任何感覺了,秦逸這麼安慰自己。
然而,理想總是美好的,現實卻總是無比殘酷的。
這晚過後,每當一人獨處時,秦逸腦海中經常會不自覺地浮現當晚所見的那一幕,且每次回憶起時,體內都會升騰起灼熱的欲、火,最後只能靠一面肖想男人一面自瀆來瀉火。
這個情況使得秦逸心中十分窩火,每當這時,他都極力想控制自己不去想那淫、亂的一幕,同時在心裡告誡自己男人是他的父親,自己這麼肖想他簡直可以稱得上是罪大惡極,然而,最後他的理智卻無一次不被肖想男子所帶來的罪惡快感所戰勝,他只能一次又一次任由自己淪陷在那禁忌悖德的異樣快感之中。
最後秦逸把過錯歸咎於男人,若不是他太過風流放蕩不知節制,甚至在被自己兒子撞見時也不知收斂,又怎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轉眼過去半個月,又輪到秦逸半夜值勤。
秦逸率領眾侍衛走過江東籬所居的靈華苑時,竟不自覺地感到面熱心跳,不由自主地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傾聽靈華苑內的動靜上。
果然,他又一次聽到了女子細碎的呻、吟聲自江東籬房間內傳來。
只是這一次的聲音極低,似乎那女子在極力壓抑,若非秦逸耳力過人,又集中了全部的精力,恐怕根本聽不到。
秦逸一聽之下,便知道江東籬又在屋內和侍妾顛鸞倒鳳,心中竟然生起一股莫名的怒火來。
這個男人難道就不能有一晚上的消停嗎?!天天這般縱慾過度,他就不擔心自己會精盡人亡?
秦逸只覺一口氣堵在心裡說不出地難受,遂回頭三兩句打發身後侍衛自去巡邏,然後飛身躍上圍牆,仍舊藏身於上次的那棵大樹上,屏住呼吸悄悄探頭朝著江東籬臥室望去,結果照例看到一幅極度淫、靡的景象。
秦逸一看之下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儘管就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的怒氣來地莫名其妙毫無理由,然而他卻沒有辦法剋制心頭升騰的怒火,更加沒有辦法遏制自己小腹處驀然湧起的強烈欲、焰。
這次江東籬和侍妾採用的是後背式,因此秦逸無法看清楚那名女子的臉,當然即使能看到他也絕對不會關注,因為他早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男人身上。
男人仍舊如上次一般面容冷漠,抽、插的動作卻十分激烈,那名侍妾被他幹得尖叫連連。
秦逸目不轉睛地看著男人健美的胴體不住挺動,看著男人昂揚的性、器反覆進出,只覺體內那把邪火越發燒得厲害,腦海中不自覺開始想象當男人被自己壓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