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業雙眼含淚,有些委屈的點了點頭,隨即又說道“可是,唵身為樓蘭人,這麼能在中原.....”這話還未說完,便又想起了吳浩瀚和吳夫人也算是樓蘭人,便再也說不下去了。
“這樣吧,我家狗娃兒的職業是馬伕,讓他送你去京城。到了京城驛站你便能去找樓蘭的使者,這樣回去的路上也有個照應。”吳夫人心痛的看著面前的王大業,略帶安撫的說道。
王大業含著淚對著吳夫人便是三個響頭“多謝夫人!”
這時,馬伕微笑著玩著臉上有些慘白的白鬼走了過來。馬伕臉上的笑容很是愉悅,對著還在上演感情戲的三人大聲吼道“娘,大哥,我和阿桂打算這次去了京城後就回來成親。”
吳浩瀚一聽這話,臉色變得鐵青“你真想和這個醜鬼過一輩子?”
馬伕臉上一紅,很是海害羞的說道“大哥,他姓白。”說著便拉著白鬼超吳夫人的身邊湊去。
王大業已經站起身。吳浩瀚先是嘆了口氣,隨即擺了擺手“罷了,......醜鬼,你記著我給你聘禮單便是。”
白鬼嘴角有些抽搐的看著吳浩瀚,腳下卻不由的打了個踉蹌,馬伕急忙扶住,臉上更是變得緋紅如血。
吳夫人很是曖昧的笑著看著馬伕和白鬼,隨即很是慈祥的說道“別怕,那些藥材,娘知道哪兒有。”
馬伕一聽急忙點了點頭“嗯!”說著從白鬼的懷中掏出一隻金鐲子遞給吳夫人“孃親,這是阿桂特地讓鎮上的金匠為您打的,這些小花可好看了。”說著便將一隻異常精緻的手鐲放到了吳夫人手中。
吳夫人拿起手鐲,仔細的看了看,很是高興的說道“這些牡丹花,可真好看。我收著了。”說著往手臂上一套,哪五六隻鐲子碰撞在一起,叮噹作響。
王大業有些吃驚的看著個頭高大的馬伕又看了看柔柔弱弱的吳浩瀚,有些不肯定的問道“夫人她是您的孩子?”
吳夫人笑著點了點頭“嗯,今年四十有六了。”
王大業也沒聽清吳夫人下面的話,一把抓住馬伕的手,很是熱情的說道“那他也算是俺們樓蘭漢子了!”
馬伕呆愣的轉頭看著吳夫人,很是奇怪詢問道“娘?”
王大業用力的拍了拍比自己高出許多,且壯士無比的馬伕“馬大哥,今後請多多關照!”
“哈?”馬伕有些呆呆的看著王大業,然而他鄉遇故知的王大業現在只顧著傻樂著。
馬伕想了想,有些委屈的說道“我不姓馬,我叫吳庸。”
王大業一件吳庸自爆了姓名,急忙說道“唵叫嘰咕嘰咕咕咕。”
吳庸口裡只繞著,一個字一個字的艱難的張著口,說道“咕。。。。咕。。。。咕?”
王大業滿臉黑線的看著吳庸將自己的名字,改個面目全非“算了,你還是叫我大業吧。”
吳庸急忙點了點頭,大聲叫道“大爺!”
這時不只是王大業黑了臉,當場的幾人也都逼著笑和氣。吳庸卻沒有發覺,學著王大業的樣子,拍了拍王大業的肩膀“小兄弟,你感冒還了?頭不暈了?”
王大業聽見吳庸在關心自己,急忙點頭“嗯。壯的和熊一樣!”說著舉著自己的手臂,亮了下自己軟乎乎的手臂。
第二日,一大早。
吳庸便上了馬車搭著王大業便向來路趕去。
王大業坐在馬車上滿臉的笑容“俺們這就去追教主?”
吳庸急忙點頭“那是,阿桂說了找到教主然後去京城,我要早去早回。”
王大業點了點頭“對了,阿桂兄怎麼了?為何今日一早不和我們一起走?”
吳庸也是很苦惱的奏起了眉頭“大哥說,他要在家裡給我生娃娃。”
“啊?生娃娃?男人也能生娃娃?”王大業很是驚奇的吼道。
吳庸也不是很肯定,但是這話是一直比自己聰明的大哥說道的,自然也只有相信了“應該。。。。能吧。。。”
王大業也不是特別較真的人,一件吳庸這麼說道,也只有點頭“嗯。”
吳庸從車中拿出一個鳥籠,對王大業說道“阿桂說,這隻鳥能幫我們找到教主。”
王大業看著鳥籠裡花花綠綠的小鳥很是懷疑“跟著這隻花鳥走麼?”
馬伕回憶著白鬼的話,輕輕點了點頭“好像就是這個意識。”
十日後,在與京城相反的一座茂密的森林中。
王大業垂著頭看著幾乎沒有鳥獸的森林“你說教主會不會已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