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我也不勉強,兄弟一場,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方曉雲見他一臉若有所思卻不說話,生怕沐清霖突然回來,發現他在這裡偷偷幽會他的新娘,到時候顏梓嶽來了他也得缺胳膊斷腿!多長几個腦袋也不夠他摘啊!
思及此,不敢多做逗留,抬腳作勢欲走。趙東籬臉上躊躇了一下,眼珠子飛快轉了一圈,最終還是將他叫住了:“你要怎麼幫忙?論武功的話,咱倆加起來,再多個顏梓嶽也不是那木頭的對手啊!”
“我是誰?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神醫啊!會沒有辦法?”方曉雲回過了頭,隨手丟了一個小紙包給他,臉上異常驕傲道:“拿著,這叫‘銷魂散’,我的獨門秘藥,絕不外傳,專門高價賣給青樓,用以調教不聽話的小倌的。小倌你知道吧?無論性子多麼烈的,只要沾了那麼一丁點,都會變成淫娃蕩婦,求著你襙他,比青樓裡的妓還要銀蕩!”
趙東籬怔了怔,想起沐清霖一臉媚色在他身形婉轉承歡的模樣,喉嚨竟沒來由地一陣乾澀,趕緊問道:“這藥要怎麼用?”
“混進酒水給他喝下去就行,效果立竿見影,我就怕到時候你會遭不住!”方曉雲指了指桌子上的酒杯,笑得一臉猥瑣,身形一閃,溜之大吉了。
趙東籬拿著小紙包細細端詳一會兒,心裡天人交戰,拉鋸了好長一段時間,終是將裡邊的藥粉倒進了酒杯裡,因為,這洞房花燭夜,一輩子也就只有這麼一次,以後沐清霖會怎麼折騰他他不管,反正今晚他一定要在下邊!
下過藥後,向來臨危不亂的趙大宮主,難得緊張了一回,但是沐清霖遲遲未歸,他坐著有些無聊,感覺肚子有些餓,便拿起筷子,開始吃飯,吃飽喝足後,沐清霖還是沒有回來。趙東籬百無聊賴,雙手撐著下巴,盯著桌子上的燭火發呆,沒一會兒就感覺上下眼皮打架,往桌子上一趴,就睡了過去。
此時富麗堂皇的宴客廳內,觥籌交錯,杯盤狼藉,時不時傳出一陣爽朗的笑聲,有的喝高了還扯開渾厚的嗓子就唱了起來,載歌載舞,東倒西歪,什麼模樣的都有,夜宴也接近了尾聲。
沐清霖終於得以脫身,沒有片刻遲疑,疾步往自己的宅院走去,很快就到了新房門前。院內的曇花一簇簇綻放,迎著清風明月,暗香撲鼻,良辰美景,就在眼前,沐清霖站在門前,看著裡邊跳動的燭光,心中竟有些緊張。
推門而入,第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那一抹亮紅的身影,轉身將門闔上,落了門閂,邁著沉穩的步子走到那個人身邊。趴在桌子上的人睡得極沉,竟然完全沒有察覺有人接近,長密的睫毛像是收憩的蝶翅,乖乖地拉攏著,在眼下投下兩道暗色陰影,面容沉靜,乖巧而安寧。沐清霖看得出神,臉上是人前從未展露過的痴迷神色,連他自己也未曾察覺。
猶如夢境般的畫面,如此美好,不忍心打破,但更想要走進這副畫裡,融入其中,與他共同經歷。終究是伸出了手,撫上那人恬靜白皙的臉頰,挽起一縷烏髮彎腰吻上他的眼睛,兩扇睫毛顫動了一下,驀然睜開,那明亮的雙眼,像是倒映在湖中的明月,水汽氤氳,朦朦朧朧,隨著清風泛起一圈圈漣漪,一圈一圈地在你心頭散開。
沐清霖失神片刻,撥了撥他腮邊的長髮,低頭在他的額角吻了一下,柔聲道:“怎麼不到床上睡?夜裡風涼,當心染上風寒。”
趙東籬睡眼惺忪,胡亂地抱著他的腰,將腦袋紮在上邊蹭了蹭,含糊不清道:“怎麼才回來?我等了好久,好無聊的。”
“抱歉。”沐清霖失笑,手指插入他柔順的長髮中,揉了揉,一臉寵溺道:“去床上睡。”
“嗯。”趙東籬囁嚅著點點頭,又在他肚子上蹭了蹭道:“我渴。”
沐清霖臉上散開一抹柔和的笑容,有些無奈,隨身坐到了他身旁的凳子上,將他拉到膝上,環著他的身體,拿過桌子上的茶杯遞到他嘴邊:“喝吧!”
趙東籬懶懶地靠在他肩上,揉了揉眼睛,眼皮子抬了又閉上,迷迷糊糊,張口就喝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十一出去玩,回來晚了,沒更到肉。。明天繼續,後天也會更新!!!
大家國慶快樂!
82洞房花燭
趙東籬懶懶地靠在他肩上,揉了揉眼睛;眼皮子抬了又閉上;迷迷糊糊;張口就喝了下去。
暖黃的燭光將他一張秀氣的瓜子臉映得火紅,水潤亮澤的雙唇紅豔豔的,看得沐清霖雙目猛然一縮,下一刻唇已經印了上去,攻城略地。唇齒相依間,趙東籬的神智再次模糊了不少;微微喘息著像是無聲的誘惑;將沐清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