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等著別人伺候,今天老子非的教訓你一下,免得日後你太囂張!”說著就用皮靴在聶小文背上的傷口上使勁地碾踏。
聶小文哪還經受得了這樣的折磨,背上的傷口再次迸裂,鮮血湧出,衝開了那本就少得可憐的藥粉,順著他清瘦的身子往下淌。痛楚幾乎讓他昏厥,他張口想求饒,可惜咽喉腫痛潰爛根本說不出話來,甚至連呻吟的聲音都發不出。
守信看到聶小文痛苦的樣子反而心中升起一種病態的快感,分身竟然蠢蠢欲動,他盯著那佈滿疤痕卻白皙好看的身子淫笑著道:“平安老弟,聽黃侍衛他們說,這小子身子可柔得很,玩起來比妞兒還過癮。可惜夫人從沒讓他陪過咱哥們兒,不如趁這機會見識見識?再說他傷成這樣,萬一就死了,咱還沒有享用過豈不可惜?”說著也湊過去,一把拉下聶小文的褲子,髒手撫上那蒼白的雙腿,慢慢向上遊移,猛地掰開,將一根手指刺入那狹小的菊穴。然後又伸進一根手指,上下不停地攪動。
聶小文那被調教得十分敏感的身子,被守信弄得一陣痙攣,不適地扭動著,想要抗拒手指的侵入。守信卻又插入第三根手指,撐開那菊穴,另一隻手開始解褲帶,他想將自己的分身刺進去。
楊睿來到柴房的時候正好看見這血腥的場面。他才離開了一會兒,竟然就有人如此殘忍地蹂躪聶小文,看著那傷痕累累的清瘦的身子在皮靴下無力地掙扎,那插進他下體的手指他的心莫名其妙的一陣揪痛。如果不是看在那兩個小廝是母親的人的份上,他一定會要了那兩個衣冠禽獸的性命。他攥緊拳頭,瞟了平安和守信一眼,冷冷地道:“你們兩個給我滾,若是再讓我看見,一定讓你們死得很難看!”
平安和守信從沒見過一向溫和的少主發怒,嚇出一身冷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雖然不明白原因還是立即退出柴房。守信小聲嘀咕道:“不會是少主也看上了聶小文?嫌咱們搶了他的先不成?”
楊睿拾起一旁的棉被,小心地將聶小文赤裸的身體裹好,輕柔地抱在懷中。他不能再猶豫了,若是還讓小文留在這裡,肯定會被折磨死的。他決定今天就把小文帶走,留在自己身邊,小心地看護,不能再讓這纖弱的人兒受欺負了。
四煞看見少主抱著一個人從景夫人的別院裡飛奔出來,雖然心中有些詫異,但也不敢問什麼。再看少主抱著的那個人似是未著寸縷,只用一條棉被裹著清瘦的身體,黑髮隨風飄灑襯托出絕世的容顏。
“是個美人啊,少主可真有眼光,怪不得三天兩頭地就往別院裡來。”四煞之一的妖精色迷迷地笑道。
那豔煞卻冷哼一聲,小聲道:“我倒覺得那被裡裹著的是個男子。少主至今從沒對女人有過興趣,可能有主上的嗜好也說不定。”她是四煞中唯一的女子,練得是天狐媚術,採陽補陰,雖然年近三十卻還保有少女般的容貌。自出道以來但凡是正常男人,只要被她媚媚地掃上一眼,哪個不乖乖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早就盯上了英俊不凡的少主,幾次想把他誘到床上行雲雨之事,可惜均未成功,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論斷。
楊睿才不管別人怎麼說,匆匆地上了車子,仍不放開懷裡的人兒。他讓聶小文靠緊自己的身體,防止路上車身顛簸,那傷痕累累的身子會吃不消。他一邊吩咐趕車的人行得穩些,一邊柔聲對懷裡的人道:“小文,你再堅持一會兒,到了總壇,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楊睿也無法解釋為什麼會這樣做,他只是單純地想保護聶小文,雖然血腥暴力的事情他見過不少,可是他不能容忍受傷害的人是小文。或許是因為他救過自己的性命,可是好像在那之前就已經有了一種難分難捨的感情。他不知道在他內心深處,愛的種子已經開始發芽。
景夫人得知聶小文被楊睿帶走的訊息時勃然大怒,她陰狠地盯著平安和守通道:“你們說得是真的?”
那兩個人戰戰兢兢地跪在堂下回話道:“夫人,小的們確實親眼所見,少主用一條棉被裹了聶小文抱上馬車。”
“你們怎麼也不給我攔著?”景夫人抄起一隻茶碗摔在守信頭上。
守信捂著流血的額頭,他和平安可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難言。當時楊睿的火氣絕不比夫人的小,光眼神就能殺人,他們不過是做下人的,哪裡敢攔?
景夫人也明白,只恨自己一時大意,又因為楊睿從未在她面前提起過要帶聶小文走,甚至連名字也只是在中毒受傷後才聽他說起,沒想到竟然連招呼也不打一聲,就明目張膽地把人抱出了院子,簡直比楊涵做得還過分,讓她怎能不氣?可惜現在做什麼都來不及了,人好帶走,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