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騎在上面做的,又沒有節制地做了很久,才弄成這樣。”周大夫剛才從聶小文口腔紅腫發炎的部位就大致可以斷定,在沾毒血前那裡就曾經被男人粗暴地蹂躪過。從他身上的傷勢看更加佐證了先前的判斷,如果猜得沒錯,可能是先被鞭打,又遭強暴,之後沒有及時治療休息好像還受過毒打。只是個十四五歲的孩子,身子沒長成就被這樣糟踏,真可憐啊。
楊睿曾經撞上過父親和一群美少年做愛的場面,他覺得太過淫亂瘋狂,光看一看他就會面紅耳赤心跳加速,身體有了不適的反應,所以以後父親做這種事的時候他都會遠遠避開。今天聽周大夫提起,便只是說說他都覺得淫穢不堪,難以接受。聶小文那清瘦的身子被這樣折磨,一定很難過吧,當時是怎麼挺過來的呢?楊睿覺得一陣莫名的心痛。
周大夫從隨身的藥箱裡取了些止痛的藥膏出來,沾在手指上塗在聶小文的菊穴內,又替他穿上褲子,將棉被蓋好後才把柳兒她們喊進來。“我這裡有幾包清毒止痛的藥粉,待會兒用溫水和勻了給他灌下去,剩下的便敷在後背和手上,雖比不得上好的金創藥,多少也管點用。”
“大夫,小文他能好起來麼?”楊睿關切地問。
周大夫搖搖頭嘆了口氣道:“那要看他的造化了。”
七
楊睿心事重重地走進萬芳閣的正廳,尋思著怎樣向母親開口提聶小文的事情。
景夫人見楊睿進來趕緊關愛地扶他坐到一旁的靠椅上,微笑著問:“睿兒,身子好些了麼?別這麼急著就到處走,多在屋裡歇會兒。”
“娘,昨晚孩兒身中的是什麼毒?聽柳兒她們說您緊張得要命,還親自配了解毒的方子。”楊睿隨便問了一句。
景夫人憤恨地道:“傷你的那支袖箭淬了‘女兒淚’,是蜀中唐門的一種劇毒,見血封喉。睿兒,虧得你內功不弱,又被人吸出毒血,毒性才沒有迅速蔓延,撿回了性命。”心裡卻想,楊涵死性不改,玩男人也就罷了,最後還把人弄死,這未免做得有些太過分了。唐門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終是來報復了,還輕易地就傷了睿兒,可是他們的精銳遠在四川,照理說是來不了這麼快的。難道是她?景夫人腦海中晃過一個人影。不過這樣也好,有了這次的教訓,楊涵應該也學會收斂一些了吧,他可就楊睿這麼一個寶貝兒子。想著想著景夫人的面上泛起一陣冷笑。
楊睿完全沒有想過自己為什麼會受傷,他自認為天帝宮並非名門正派,雖然現在稱霸武林,但不是以德服人,他們姓楊的仇家眾多,被人暗算報復也是很難避免的。他對追究這種事情毫無興趣,只一心想著怎樣才能將聶小文留在身邊。見母親臉上陰晴不定,似有什麼隱情,心下越發惴惴不安,是不是母親已經察覺到什麼了?
景夫人雖然隱約猜出是何人傷的楊睿,但她卻另有一番打算。她與楊涵本就是貌和神離的夫妻,只是相互利用,根本談不上什麼感情。景夫人野心很大,早就不甘心只當天帝的附屬品,她一直在秘密籌劃如何從楊涵手中取得大權,等自己的地位逐漸穩固,再殺了楊涵取而代之,或是操縱楊睿坐上天帝的寶座,也可以算名正言順地掌控天下。楊涵也不傻,處處防著景夫人,所以十幾年來景夫人的勢力雖然有發展,卻仍徘徊在天帝宮權力核心的外圍。景夫人認為唐門鬧事為她奪權篡位製造了一個不錯的契機,她很有必要利用一下,借唐門之手除去楊涵的一些心腹或者乾脆連楊涵也殺掉。她見楊睿似是不關心受傷中毒這件事,也就不多提,換了個話題道:“睿兒,聽下人們說你今天剛一醒過來就先去了後院看聶小文,還為了他特意請了周大夫,折騰了好半天。可有這回事?”
母親既然已經問出了口,楊睿只好據實回答:“娘,聶小文好歹也是救了孩兒的性命,孩兒當然要關心一下他的安危。”
“聶小文不過是個低賤的下人,就算為主子丟了性命也是理所當然的,你用不著這樣興師動眾。”景夫人陰毒地道,“再說沒準是他與害你之人串通好的,要不然他怎麼不叫別人,自己給你吸毒血,明顯是為了讓你記他這份恩情。等他醒了,我少不了還要質問他實情,你且不要被表面的現象迷惑了。”
楊睿沒想到母親是這樣看聶小文的,但是他又不敢說出當時是自己不讓小文叫別人的,那樣母親肯定就會明白他半夜跑來別院的真正目的。可是他不說,景夫人照樣也看得出來。
景夫人見楊睿一臉不信欲言又止的樣子,已經猜到了七八分,她是何等精明的女人,再說有楊涵的前車之鑑,她不得不防。景夫人心中氣惱,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