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屋裡,他草草地為自己處理了一下傷口,就躺在床上昏昏地睡去。這不過是第一天,後面的日子不曉得會怎樣。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江水流還是深愛著義父的,他的恨有多深,愛就有多深。
六
聶小文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他艱難地翻身坐起,頭因為失血而眩暈。腑中有些飢餓,他運功調息了一下,正要出去找點吃的,卻聽門外有人呼喚。
“聶小文,主人叫你馬上到忘琴館去。”
“是。”聶小文應了一聲,整理了一下衣衫,站起身子慢慢地走到門邊。走出廂房跟在那個僕人後面沿著迴廊向忘琴館而去。因為傷痛,聶小文走得很慢,幾乎是一步步往前蹭,雖然這段路不長,那個僕人還是不耐煩的幾次停下來等他。
“沒你們的事了。”江水流見聶小文進來,便喝退了忘琴館內所有的僕人,“賢侄,過來,脫掉衣服。”
“要全部脫掉嗎?”聶小文問。沒想到江水流精力這樣旺盛,才過去幾個時辰,現在還是大白天就想再做。要是這三個月每天都是這樣,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不止他的身體會撐不下去,就是江水流恐怕也吃不消吧?
“嗯,全脫掉方便一些。”江水流看著聶小文安靜地脫掉衣衫,可能是傷痛的緣故吧動作有些吃力。瞧那神情,他現在一定以為自己要對他做什麼齷齪的事情吧?其實他只是想給聶小文的傷口敷些藥,昨天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行為會失去理智,那孩子還帶著傷,又被他折騰了整晚,真怕他身子承受不住,萬一不到三個月就死了,怎麼向聶瀾交待?不過聶小文確實太過清秀美麗,無論男女都無法抗拒這種誘惑,他慢慢地欣賞著那略顯蒼白的身體,發現他的衣衫完全退去,項間卻還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