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要是知曉了還須問嘛?」
再度得來一聲冷斥,聽得晨曦軒蹙眉,情緒也跟著不斷翻湧……
嘖,幾杯黃湯下肚後還真容易浮躁氣怒,「說白了就是一個『錢』字,任何難題到了它面前都迎刃而解了。」努力緩下情緒,晨曦軒說得極慢。
橫豎這世道不就是錢跟權在做人?像這家醉月樓,若不是南王在背後撐腰,估計早就倒了,怎可能還門庭若市?甚至名氣還如此響亮?
說穿了,大家就是衝著南王這位主事者來捧場的!
「哼,你的意思是……至今為止還沒遇過『錢』解決不了的事?」
「是。」南王不信的輕哼聽得晨曦軒方壓下的惱怒又開始浮起,好似他說了多可笑的話似的。「『有錢能使鬼推磨』,再難的事只要捨得花錢,就再也不是問題了。」一個酒氣衝喉,教晨曦軒來不及壓下情緒直接厭煩怒回。
「是嘛?」
南王的淺淺反問再度問煩了晨曦軒,正欲開口再說,卻被此刻南王臉上的表情給震住。
現下的南王雖是依舊單手撐頰,然卻是瞧著他緩緩扯起笑,而那笑……笑得他頭皮發麻、笑得他心下直跳,壓根不若方才那笑給他柔和可親的感受!
直覺的,晨曦軒便想往後退,好拉開同南王間的距離。
可才這麼一退,手腕立刻被抓了住,且人亦被使力拉回桌邊。
趕緊伸手撐在桌面,並使力同抓著他的南王抗衡,「王爺?」晨曦軒當真不明白南王這突來之舉究竟是何意?
「光靠一頓酒食來陪罪……就想將本王打發?」
☆、(6鮮幣)悍「婦」不二價 『內含番(?慎入』
洛淵渟很快便做了決定。
而讓他下定決心的是──
「你終於來了!」
費力掀起的眼縫中恰恰覷入晨曦月緊牽牡丹姑娘的柔荑說著那話,醋上心口的讓他決定放任自個作假好詐騙晨曦月的擔憂!
橫豎他當真渾身疲軟,無力行動亦無力張口說明自個無恙。
既然如此,那他何不當個病人?
至少,晨曦月會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至少,晨曦月在他回覆前都會一直陪在他身側一如在船艙時那般。
何況,他的好哥兒們──晨大哥還大方的借了他銀兩,好讓他能順利的將晨曦月買下……
是了,他已將人買下,所以他有權力霸住晨曦月的一切,不管是言行還是舉止,甚至是腦裡所想的念頭他都有權力去幹涉!
所以那些個什麼南王、牡丹的通通給他滾,晨曦月已是他的人了,誰都別想再靠近他!
等他一恢復,馬上就帶晨曦月回洛陽,然後便將人關在宅裡,好阻絕外面的一切閒雜。
他當真聰穎,竟能臨時想到將人買下這絕妙點子,再加上晨大哥適切趕到,讓他現下不僅不用再煩惱是否要將人娶入門,還能光明正大的霸著人不放,而且……
沒他的許可,晨曦月這一輩子都別想離開他的身旁!
* * * * * *
「我說……你要裝睡到什麼時後?」
一聲微怒質問,問得洛淵渟蹙眉。
他壓根沒睡,只是渾身無力讓他不想費勁,再加上寬了心後,更是想躺在床上不動,假裝暈厥的聽著晨曦月向牡丹訴說對他的擔憂。
聽得他喜孜孜的,因為此刻的晨曦月滿心滿思都繞著他轉,儼然自個成了他心中最重要的人。
所以他怎會睡著呢?他可是很喜歡這麼聽著晨曦月叨叨敘述對他的擔心,雖然很不應該,可他真的很喜歡晨曦月這麼滿嘴念著他。
像方才,他還要牡丹過來仔細瞧瞧,是不是因為之前出手過重,遂才會害他變成現下這樣?接著,他便聽到兩人一起走來的腳步聲,然後晨曦月還先靠了過來的撫著他的頰並低低怨懟自己幹啥出手那麼重,再來便感覺到一雙不屬於晨曦月的素手在他身上摸來捏去……估計是牡丹姑娘,可這壓根就不是一名姑娘家該有的行為,就算她真的是名大夫,也不能這麼肆無忌憚的在他身上亂摸一通!
「幹啥還不睜眼?」
又一個低喝,聽得洛淵渟惱了。
晨曦月打離家再見到他後沒一次對他好言好語過,不是輕蔑冷嗤就是揚聲怒喝,要不就是像方才那樣低怒叫喊,完全沒有對牡丹姑娘說話時的輕柔,也沒有同殘疾大叔對話時的恭敬!
當真聽得他滿心不是滋味,所以現下第一件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