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頭是難免的,那日我和其他幾個小倌人還有姑娘叫去與幾位老爺喝酒,因我不怎麼會喝酒,想要推拒反而被灌了不少酒,難受得緊,蒼公子是後到的,他與那些老爺是一起談生意的,多虧了他,我才能少遭些罪。”
笙哥兒心想著,蒼朮的性子倒不是和軟的,因為生意場上的事情經了不少,難免心硬些,他為人解圍,想來是難得的——難不成那時就看中了這子規的品相?
“這樣,蒼公子下次來的時候就點我的名了,每次都出手大方,虧得他,我在這蘭芝樓的日子才好過了許多。”子規說。
“那蒼朮每次找你,都做些什麼?”笙哥兒又問。
“來青樓找小倌人……公子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明白?”子規眼波流轉道。
“……”笙哥兒乾咳一聲,“原是我多問了。”
子規見此卻“撲哧”笑出聲,“公子莫怪,是子規玩笑的。說起這蒼公子,比不得尋常那些來樓裡尋歡作樂的人,我也是好難得遇到這麼一個點了我,卻不為那風月之事的人,只是一味同我談笑,讓我與他解悶兒的。”
“解悶兒?”笙哥兒看著子規。
“是啊。”子規道,“這蒼公子脾氣真是好,不拘說什麼,只要說了,蒼公子也樂意。”
“只是這樣?”
“那……公子想要知道什麼?”子規望著笙哥兒,“我原先以為蒼公子不好此道,否則為何我幾次三番刻意勾引卻未成功……直至現在,看到公子才知我原是錯了。”
“看見我?”笙哥兒不解。
子規起身,靠近笙哥兒,不過在離笙哥兒還有一尺距離時,被一把突然橫過來帶著煞氣的劍給攔住了,抬頭卻看見昌陽面無表情的臉,忙識相地站在原地,卻也還壓低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