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紅痣蠱,那麼你一定知道解法了?”
笙哥兒搖頭,“如果我知道的話我早就有所行動了。”
顧長傾起身,“我去找齊安王。”
“你便找了他他不認你又有何法?況且這蠱就是下蠱之人也未必解得了的。”
顧長傾坐了回去,有些失魂落魄。
“所以你要幫我。”
“幫你?”顧長傾重複。
“既然是因我而起,當然要我來解決。”笙哥兒徐徐道,“昌陽現在對我如何你也看到了,你要幫我接近他。”
顧長傾旋即點頭了,“好。”
“我以為你會猶豫一下。”笙哥兒說。
“是啊,我應該儘可能的阻止你與將軍見面接觸,可是我更擔心將軍。”顧長傾自嘲地一笑,“況且,我知道,不管是以前的將軍還是現在的將軍,都不會與我有其他的可能。”
笙哥兒看著他,“顧管事,不知道為什麼,你說完這句話以後我覺得我對你好像更加不喜歡了。”
顧長傾挑眉,“為什麼?”
“因為有時候,一個有理智,而且沒有‘野心’的情敵更加有威脅。”
“我以為,”顧長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我不是菩薩,自然會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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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哥兒站在窗前,一隻灰鴿子飛了過來,最後停在他的手上。笙哥兒修長白皙的手指輕撫著灰鴿子的羽毛,然後從它的腳上把小竹管取下來,這才把灰鴿子放到窗臺上,那裡有一個小小的菊花瓷碟,瓷碟上是飽滿的核桃仁和榛果仁,灰鴿子只管低頭啄食。
那個小竹管裡面是一張捲起來的小紙條,展開,上寫:巳時二刻左右,綠滿樓。
笙哥兒把那紙條捏在手心,轉身,“餘容,進來。”
餘容蹬蹬蹬地跑進來,“哥兒,怎麼了?”
“幫我更衣,我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