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的心思,就是有,也沒有和這樣的小丫頭成婚的道理。”
一旁的重樓看了笙哥兒一眼,依舊靜靜地站在那兒。
“你既不願,”老爺蹲了下,“等你回京之時,我交予你一封書信,你想辦法給那魏月華就是。”
“謝老爺。”笙哥兒彎腰行了禮。
老爺點頭,卻是看向一邊的重樓,“你只帶了他回來,那個蒼朮呢?”
“因著京裡另有鋪子要打點,便留在京裡了。”笙哥兒又道,“還有一件事,我房裡那兩個丫頭,我已經許了人了,這次回京便把事給辦了。”
老爺道,“許人了也好,你既沒有要收房的意思,也不便一直把人留在房裡。那兩個丫頭辦事勤勤勉勉,伺候得也好,你回去也把我的賀禮給帶上,算是一份心意。”
“是。”
“重樓。”老爺突然叫了重樓一聲。
重樓頓了頓,上前,“老爺有何吩咐?”
“吩咐沒什麼。只是想到你們幾個跟著笙兒,我記得你的年紀比笙兒還有那兩個丫頭要大個幾歲吧?”老爺注視著他,“怎麼如今也沒有個訊息?便是要跟著笙兒做事,也不能把自己給耽誤了,可有哪個中意的丫頭,你說與我聽,我可以為你操辦。”
重樓手心出汗了,“多謝老爺好意,重樓沒有中意的丫頭。”
“老爺,重樓的事我心裡有數,”笙哥兒在老爺再開口之前,說,“老爺這裡事夠多了,這些事我會處理的。”
老爺點頭,“也好,你房裡的人也是該你做主。”
“老爺,若是無事,我們先回去了。老爺也早點歇息啊。”笙哥兒說。
“嗯。”老爺在笙哥兒轉身之前,又問了一句,“笙兒,那墮春丹……用了沒有?”
“用了,按老爺信裡說的,只用了半顆,還有半顆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