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祈啊……」東窗事發了。
「臣想知道,皇上為何將祈的十香軟筋散換掉?!」
「因為朕不爽!」軒轅一臉抑鬱,回答得乾脆又賭氣:「沒理由朕的情人跑了,祈這小子卻能去花天酒
地春風得意吧?!」
「又不見得……」
「小云,朕不知你原來對祈是這麼信任。你說,祈帶軟筋散出去安的是什麼心?!」
寶親王默然。祈帶走的藥品中,還包括思無窮之類比軟筋散藥效更強的。這傢伙從來就不是正人君子,
會帶那藥出去,自己好像也找不出其他理由。但也因為這個原因……
柳殘夢突然睜開眼,呼吸急促:「你在傷藥里加了什麼?」
開始發揮了嗎?有趣地笑笑,祈世子收起手中藥罐,仔細看著柳殘夢的傷口,取出潔淨布條,幫他一層
一層裹好。
「十香軟筋散啊!」笑出潔白的牙齒,「不過,是神仙府特製的,專用於百毒不侵之人。中毒之後,身
髓酥軟如麻,隨本世子擺佈了。」
「十香軟筋散?」柳殘夢的臉色越來越紅,紅得連眸子似乎也要燃燒起來,死死瞪著祈世子。
祈開始覺得有些不妙,這些特裂秘藥都做得無色無味,除非親口嘗一下,否則很難確定到底是哪一種的
。難道自己用錯了?
「我以為,這該是「嫵媚」。」說著的同時,柳殘夢伸手捉緊了祈世子的手。
嫵媚?!怎麼可能!他根本就沒帶出來的!——祈世子乾嚥一口口水,怎麼都無法相信自己會犯這種大
錯——嫵媚是神仙府最頂級的春藥,藥效之強,若得不到發瀉,氣血攻心,根本不是軟筋散可比的。
看柳殘夢一向清明的眸光變得渾濁而充滿情慾,呼吸急促,胸膛不斷起伏,下意識抽了下手:「我、我
幫你去找個姑娘。」
「不用了。」閉目呼吸片刻,手上一個使勁,將祈世子壓在床上,「我現在封你比較有興趣。」
「可是我沒興趣!」手肘一拐,撞向柳殘夢右肩黑煞掌的傷口,同時屈膝欲趁之吃痛時將之踢開。
傷口被撞,柳殘夢眉毛動都不動一下,趁祈屈膝之際,下半身切入他雙腿之間。察覺到姿勢的不對,祈
臉上一紅,食指疾點柳殘夢背部靈臺、中樞、魂門三穴,卻被柳殘夢抓住左臂為莫絮所創傷處,真氣一
滯,雖點上卻已無力。
左臂的傷一直好不了,正是祈目前的致命之處。動作慢得一下,衣襟已被柳殘夢「嘶」的一聲撕開。怒
喝一聲,右掌一招「明空萬里。」正要攻出,柳殘夢真氣自握著的左臂同如針扎入。勁氣貫入血脈,右
手密密麻麻的傷處微微震裂,比受傷之初更痛上無數,祈身子一顫,痛出一身冷汗來。
衣服三點兩下便被撕裂,不復往日的風度翩翩,柳殘夢像一隻受傷的野獸,死命地咬住獵物。祈手足一
片冰冷,但更讓他心驚的是——「你的功力根本沒受損!」
柳殘夢頓了下,泛紅的眸子似乎閃過清明。祈趁機腳一勾,勾過床旁的衣架,砸在柳殘夢身上。柳殘夢
吃了下痛,身體一繃,直直看著祈世子。
汗溼的黑髮微微曲捲,頭上束髮玉冠鬆散地斜到一旁。破亂的衣襟下,結實的肌膚散發出青澀的柔白,
眉目凌厲,卻掩不住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媚。
痛苦地呻吟一聲,他再度低下頭。
「皇上你明知祈會拿去十什麼,為何還將它換掉!」皇宮裡的對話還在繼續著。
「有什麼不好。那種藥派上用場的時候,兩藥效果還不是差不多嘛!頂多朕換的那種激烈了點。析出其
不意,大約會吃些苦頭,也算是給他個警醒。」軒轅覺得自己真是個為臣下著想的明君英主。
就是怕效果太好了。寶親王第一次暗下嘆氣,提醒皇上:「您確定祈不會將它用在男人身上嗎?」
祈以前調戲過煌及官慈,也不是沒前科的。
「無所謂啊!就算是這樣,朕相信天下能壓得倒他的,也不遇三五人,如朕了,失去武功前的昊了,你
與煌頂多也只能與他打個平手,如果他拼命,你們還不見得是他的對手……」軒轅越說越乾澀,越說越
小聲。
寶親王冷冷地瞪著他:「皇上少說了一人吧!那個現在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