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眼神堅毅不似在開玩笑的說道,“先生,我會護你周全的。”對於華政莫名的說出這句話來,文臻漓微微一怔之後,覺得有些好笑。抬手輕輕撫著華政的鬢角,道,“殿下莫要想太多了。”
他文臻漓在朝中大臣之中如何的局勢,他自然是知曉的。太子如此聰慧,定是看出什麼端倪來。只是這些事在朝中乃常有之事,他文臻漓也不怕被大臣們排擠。但聽華政驀然的說出這句話來,他輕笑的撫慰華政,讓華政莫要太過擔心。
只是文臻漓不知曉,華政擔心的並不是那件事。而是隱藏在這皇宮之中,危險的氣味。
可華政後來才發現,自己似乎怎麼都無可奈何,根本無法阻止事態的發展。
皇帝的身子一日比一日虛弱,本是偶染的風寒,可過了好一段時日,都未見好轉,反而身子越來越虛弱。甚至有臥榻不起的徵兆。
宮中御醫竟是都對此病無可奈何,道這病起先看起來像是風寒,但其不是風寒,而是一種拖延了許多時日而越來越嚴重的痼疾。
簡單地說,便是慢性病。一開始無論誰都不會察覺到自己的身子有任何異樣,待到有症狀出現之時,若不及時醫治,很有可能拖到日後,越發嚴重起來,便是不能醫治了。
無奈之下,眾御醫只能翻醫書,看是否能尋到治療之方。
華政早便是覺察出異樣,如今到了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就連他,也不知曉該如何。
“不知先生是否願無拘無束的過活?”華政輕聲的詢問著文臻漓,文臻漓微微一怔之後,回道,“無論何人,自然是願如此活著。奈何世間太多繁雜,讓人無法如此。”
“若是浪跡天涯呢?”華政又是問道。只見文臻漓輕輕一笑,雖是清冷,卻不失溫和,“何處不是天涯呢?”
“殿下莫要太過擔心了,皇上會痊癒的。”文臻漓只是將華政今日的詢問當作華政的緊張,才會問出如此的問題。輕輕一撫華政的臉頰,寵溺的安慰著他。
華政也不再多言,他其實想問的是,先生願不願與他浪跡天涯,無拘無束的過活。只是,依照先生的性子,怕是又會道不該放下這些自己應做的事情。
皇宮,要亂了。
美人如毒
從知曉皇帝病重以來,慕以歌便是時常陪伴在身側。因皇帝並未多言,眾宦官宮女們也不敢多有言論。漸漸的,由慕以歌照顧皇帝,已然成為了理所當然。
“慕國師,皇上的藥……”宦官端著藥碗,還未說完,慕以歌便是輕輕一笑,走上前去,接過,說道,“不妨事的,你退下罷。”那宦官也不好再道多餘的話語,微微頷首,行了一禮之後,就是退下了。
慕以歌微微眯起他狹長的眸子,與平時的溫柔不同,帶著幾分邪氣的魅惑。只是待他轉過身之後,又是已然恢復了之前那般柔和的神情。他走到軟榻旁,端起那藥碗,輕聲的道,“皇上,該喝藥了。”
只見皇帝的神色不太好,臉色也是慘白,顯得病容。只是聽到慕以歌的聲音,他便是緩緩的睜開雙眸,望著慕以歌,隨後起身來。慕以歌更是急忙的伸手將他扶起。
“如此模樣,倒是病來山倒。”皇帝語氣頗有些自嘲的說道。他自小便是少患過病,如今竟是突然患上了如此麻煩的痼疾,身子如何,他自然是知曉的。
“皇上莫要多想了,御醫們會將皇上治好的。”慕以歌抬起手來,輕輕撫著皇帝的臉頰,眸子閃耀宛若星辰。隨後,他湊近皇帝,在皇帝的臉頰上落下一吻。
慕以歌將藥吹涼了一些,又是喂皇帝喝下。只是皇帝喝到一半之時,驀然的抓住慕以歌的手腕,將他往懷裡一拉,覆上那溫軟誘人的雙唇,叩開貝齒,深入到裡面,纏住他柔軟的舌。一股藥香味在唇齒間瀰漫開來,帶著宛若酒香一般的沉醉之感。
“若是身子不好,也不會想要這般罷?”皇帝唇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眯著雙眸望著身下的慕以歌。手中的藥碗已然掉落在地,灑了一地的藥汁。只是如今,無論誰都已然沒有心思去管。
“是啊,皇上的身子如此健壯,如何會有事呢?”慕以歌輕輕一笑,微微起身來,主動的在皇帝的唇上印下一記。還未等皇帝有何動作,便是聽到慕以歌又繼續道,“不過,如今皇上身子還未好卻是事實,所以,這回,還是臣來罷。”
隨後,他讓皇帝安安穩穩的躺在軟榻之上,他纖細的手指,卻是動作輕柔細膩的解開皇帝的衣衫。他俯□去,墨色的秀髮散落下來,只有皇帝能看到他如今魅惑的神情,是如此的誘人。他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