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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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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景看起來很滿意,獎賞地吮吻他的唇舌,一手扶著他的腰,另一隻手探進衣服裡,覆上他亟需安撫的慾望,肌膚的碰觸讓南宮稚柳更為敏感,他軟綿綿地癱在璃景懷裡,手腳發顫,低聲道:“別……有人在看……”

眾目睽睽之下,他可沒那麼厚的臉皮上演活春宮。

“害臊了?”璃景咬住他的耳垂,語氣中包含著幾分溫柔寵溺,道:“第一這個節骨眼上了,你還放不開那些無聊的事?”

“囉……囉嗦!”南宮稚柳紅著眼圈瞪他,顯得分外委屈,璃景輕彈手指,道:“爾等現出原形吧,別嚇著我們這位君子。”

南宮稚柳被他調戲得無地自容,回頭一看,那些千嬌百媚的女子們化成一顆顆珍珠,靜靜地散落在地上,他愕然看著璃景,訥訥地說:“你花招可真多。”

璃景邪笑道:“伺候你,花招更多。”

說著,攏緊手指,揉捻著他的分身,南宮稚柳只覺得這人手指碰觸過的地方像著了火,那股火還燃成一線,沿著小腹竄上來,讓他胸口發緊,渾身顫個不停,極致的歡樂在那裡聚集,像湖水蕩起的漣漪,迅速擴散到四肢百骸,讓他目眩神迷。

南宮稚柳騎坐在璃景腿上,衣袍大敞,任由對方啃咬他的乳珠,他收緊手臂,在璃景耳邊吐出灼熱的氣息:“慢、慢點……下面、下面也要……”

璃景挑起眼角看著他,目光中盡是挑逗,勾得人三魂飛了七魄,南宮稚柳理智盡失,壓抑不住的呻吟聲在房中縈繞,偶爾還夾雜著顫抖的哀求,纏綿繾綣,柔情萬千。

這幾日真是累著他了,璃景擦去手上的白濁,將高潮過後,陷入甜鄉的南宮稚柳抱到床上,給他蓋好絲被,手指憐惜地撫上他的眼睛下方的黑暈。

正好趁這山雨綿綿,讓他好好歇息一下。

璃景坐在床邊欣賞了片刻南宮稚柳的睡顏,在小銅爐裡燃起檀香,然後靜靜地坐在床邊看雨景。

一開始纏上南宮稚柳,只是想玩弄這個呆頭呆腦的傻小子,可是短短几日相處下來,他發現自己的心柔軟了許多,竟然開始在乎那個凡人的喜怒哀樂。

本來是無心無情的古玉,在幽暗冷冰的帝王陵寢中埋葬了千年時光,破土而出時,對這滾滾紅塵無愛也無嗔,只是圖一時玩樂,才纏上南宮稚柳,暫緩了他去禍害人間的念頭,沒想到這小子竟一點點佔據了自己的心房,讓璃景一路上摒棄了無數心血來潮的邪惡念頭,規規矩矩,與世無爭。

這個性格並不強勢、頭腦也不甚聰明、還一肚子迂腐禮教的男人,雖然一張臉長得還算俊美,不過比起自己仍舊乏善可陳,璃景皺起眉頭,努力思索:自己究竟看上他哪一點?

想到他在樹林裡義正辭嚴地指責自己痛下殺手的模樣,璃景禁不住微微一笑,連他這個在皇陵中困了千年的人都比南宮稚柳更像個老江湖,究竟是誰放那傢伙出來闖蕩的,不怕客死他鄉嗎?

如果說南宮稚柳為了保護白秋瑞而含恨答應被他“採補”,讓璃景有絲觸動的話,那麼他被狗血沾身、一時噁心得無暇反抗而南宮稚柳堅決不肯將自己交給那道士的時候,璃景只覺得有一剎那,他的胸口湧上汩汩的暖意,異常溫柔,讓他那封凍了千年的玉石之心,頭一次有了凡人的正是這溫柔而陌生的熱度,讓他對南宮稚柳產生了依戀的感覺,相處得越久,越捨不得放開。

璃景坐回床邊,撥弄著南宮稚柳柔軟的髮絲,唇角勾起一縷賴皮的笑。

反正這個膽小怕事又滿腦子婦人之仁的傢伙不會有勇氣反抗他,也不會忍心在他裝可憐的時候遺棄他,更不會知道,採補只是個藉口,他是草木玉石之妖,根本不必像狐魅山魈那般吸人的精氣來修行。

不過,讓他在床上既害怕又沉迷,也是一種不可多得的情趣,璃景壞心眼地想著,此刻還沒有打算說破。

一覺睡到天黑,南宮稚柳才滿足地打著呵欠醒來,看到床內燭光搖曳,窗外依舊是風雨瀟瀟,璃景一手支腮,坐在桌邊發呆。

即使是一臉傻兮兮的呆相,仍是丰神俊美,不可方物,南宮稚柳又忍不住看呆了,直到對上璃景含笑的眼眸,他才猛地清醒,假裝清了清嗓子,正想說些什麼,突然嗅到淡淡的檀香氣,南宮稚柳皺起眉頭,道:“檀香乃鎮邪之物貓膩也敢用?”

璃景哈哈一笑,道:“不過是對付那些不成氣候的小妖精罷了,哪能鎮得住我?”

南宮稚柳也笑了,促狹地擠擠眼,道:“那,被黑狗血鎮住的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