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舌尖突入他的牙關,輾轉吸吮,以此來安慰自己那顆忐忑了一個月的心。
冷月瀾任由他發洩心中的不安,直至無法呼吸,他才輕拍一下蕭段的肩,離開蕭段的唇,急促地呼吸。
“蕭段,你聽我說……”
話尚未說完,又被蕭段吻住,舌頭被那強勢的動作吸吮得發麻,帶著輕微的痛感,蕭段用雙手把他整個人圈住,彷彿在宣佈所有權,但冷月瀾卻能感覺到他身體的每一根骨頭都在叫囂著不安。
他從來不知道,一直成竹在胸的蕭段竟有如此不安的時候,而他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撫蕭段。
又一個深吻之後,蕭段驟然把冷月瀾抱起來,腳步沉穩地走到榻沿,動作輕柔地把他放在榻上,當他反應過來時,已被蕭段再一次吻住,蕭段的動作狂野,彷彿要把他拆骨入腹。
冷月瀾雖然有滿腔的話要說,卻總被蕭段有意無意地打斷,重逢後一直處於被動狀態,他的舌尖被蕭段追逐糾纏,呼吸聲越來越急促。當他的意識開始昏沉時,突然有一隻手解開了他的腰帶,隨即衣裳半開,冷月瀾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輕顫起來。
冷月瀾一驚,迅速瞪大眼睛,雙手下意識地推開蕭段,卻無法讓蕭段的身體移動分毫。蕭段感覺到他的抗拒,離開他的唇,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月瀾,我想要你。”
冷月瀾雖有預感,聞言卻仍全身一震,他乃堂堂熙王,身份尊貴,哪曾想過有一天會在別人身下,他心裡自是不願的,但當他對上蕭段那雙帶著不安、哀求和強烈佔有慾的眼睛時,心裡又疼又憐,竟不忍心再一次推開眼前這個人。
蕭段久等不到冷月瀾的回覆,心知他一時之間無法接受屈居人下,於是果斷地吻住他的頸側,輕輕□□,冷月瀾身體一顫,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低吟。蕭段見狀,更用心地以舌尖反覆舔吻,發出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吸吮聲……
—————————————— 拉布幕 ——————————————————
兩人查德甘霖,心裡一片歡暢,相擁了片刻,蕭段立刻命人取來熱水,為冷月瀾清洗乾淨。冷月瀾長途跋涉,又初經春雨,身體有些受不住,剛洗清到一半便已跌在蕭段的肩膀上睡了過去。
蕭段原本滿心彷徨,但經過這一場纏綿,心裡定了下來,也不急著問冷月瀾,而是把他攬入懷□□眠,他這個月來一直睡不安穩,如今心心念唸的人就在懷中,終於能一夜安眠。
翌日,蕭段比冷月瀾先醒來,他抬眼看著眼前這張俊美無鑄的臉,昨夜的片段一幕幕浮現在腦海裡,他的唇畔不自覺地上揚,心裡盈滿暖意。
眼前的人眉目如畫,讓蕭段不捨得移開眼睛,他就一直這樣看著這張睡顏,感受著這刻的平靜,他覺得能每天看著冷月瀾醒來便是此生最幸福的時光。
直至日上三竿,冷月瀾才睜開眼睛,那雙微微顫動的羽睫讓蕭段生心憐意,他湊過去輕吻了一下,低聲說道:“別生我的氣了,好嗎?”
冷月瀾眨了幾下眼,才漸漸緩過神來,笑道:“人都給你了,哪還能生氣?”
蕭段聞言,總算心裡踏實了,他一直記掛著冷月瀾離開的事,此時兩人終於能靜下來相對,便問道:“你到底去了哪裡?”
冷月瀾望了蕭段片刻,這才說道:“陛下壽辰那夜,我在街道上遇到了一名相士,他為我算了一卦,說我命中有情劫,若不斷情,便有性命之憂;而且我命中忌水,恐怕將命盡於水中。”
蕭段聞言,頓時臉色擦白,不禁緊握住冷月瀾的手,說道:“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冷月瀾反握住蕭段的手,繼續說道:“後來我又逛了一會,無意中聽到一個傳說:天極山上有姻緣石,只要能攀上天極山,並於七夕之夜在姻緣石上刻上自己和戀人的名字,便能一生相守。”
說罷,冷月瀾的唇邊泛起一抹淡笑,看著蕭段的目光柔和如水:“所以我去了天極山,在姻緣石上刻了我們的名字。”
蕭段實在無法形容此時的感受,他的心裡有些擔憂又有些酸楚,雖然恨不得把冷月瀾捂在手心疼著,但他絕不會為了所謂的天命而放開冷月瀾的手,用感情的雙輸去換不知真假的安定。
冷月瀾用行動表示他不會向天命屈服,那他也不能退縮。他神色堅定地望向冷月瀾,說道:“月瀾,我不會用放棄你來保全你的性命,但我一定用盡全力守護你,絕不讓你應了劫。”
頓了一下,他繼續說道:“若你死了,我為你守墓,待我奪回國土,我便為你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