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擇聽罷神色一凜,幾度欲言又止,卻又怕越描越黑,一時之間反而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
蕭段端起茶杯一飲而盡,但當他放下茶杯時,那陣輕響不禁讓白天擇肝兒顫,蕭段冷聲說道:“第一次相信你是我識人不明,第二次相信你是我活該,今後我們迴歸陌路,各不相干,你走吧!”
白天擇神色數變,他抓住蕭段的手,著急地說道:“淨玉,關於和親一事,我並非有心隱瞞你。當日皇考下旨要殺你,我求皇考收回成命,不得已答應和親。雖然皇考已龍御歸天,但事關兩國建交,我既然答應了,便不能反悔。況且我如今已登基為帝,不可無嗣,這才決定立柔福公主為後。我答應你,今生只娶一妻,只要育了皇嗣,我絕不再碰她。”
蕭段掙開白天擇的手,語出無情:“你要娶誰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白天擇已急得六神無主,他放低姿態說道:“淨玉,走到這一步,我已經無法回頭了。我既已為帝,泱泱大國、芸芸眾生便繫於我一身。身為帝王,我也有迫不得已的時候。”
“若你不打算為赤渙族廢除奴藉,我們之間便沒什麼好說的。你走吧!”說罷,蕭段便端起茶杯自斟自飲,不再理會白天擇。
蕭段單方面結束話題,白天擇縱有滿腹的話想說,但看到蕭段這模樣也只得起身告辭。臨走前,他不捨地看了蕭段一眼,說道:“我還會再來的。”
蕭段不為所動,連看他一眼都不願意,雖然亭內仍然茶香馥郁,但白天擇嗅著這熟悉的味道,卻覺得有點苦澀。他等不到蕭段的回應,只得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