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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當我是男人嗎?”中興帝自知說錯了話,一把將他摟進懷中道:“莫氣莫氣,是我說錯了。”說罷,又倒了一杯酒道:“我自罰一杯。”竟一口乾了,拿了空杯子,在他眼前照了照。雲修儒實在拗不過他,只得咬牙飲乾杯中的酒。

那酒吃到口中,竟有些個甜絲絲的,也不甚辣。這倒讓他大出意外。

中興帝見他吃了那杯酒,暗自歡喜不迭,親自與他佈菜。雲修儒用手捂住碗道:“奴婢方才已用過飯了,陛下請自便吧。”中興帝也不勉強,慢慢吃起來。

大約半盞茶的工夫兒,雲修儒便覺得有些發熱。小腹處有股熱流,來回直竄。身子漸漸發軟,眼睛也迷離起來。可他心裡卻還是明白一些的。

中興帝見時機成熟,扔了碗筷,一把將他抱上龍床。三兩下脫光了自家的衣裳,又來抓扯雲修儒的衣服。

雲修儒此時與往日別樣的不同。他滿面緋紅(被迫省略數十字),

直鬧至三更天都快過了,這才摟著雲修儒睡去。

方才的翻雲覆雨,讓守在外面的幾個年輕內侍聽得面紅耳赤,魂不守舍的。

孫樹暗自冷笑道:“這藥果然厲害。我倒要看看,今晚一過,雲掌印是如何的清高?”忽想起方才那婉轉嬌啼之聲心中一蕩,□了起來。

次日上午,雲修儒才緩緩醒來。睜眼看時,自己竟身在龍床之上。當下一驚,猛地坐起來,卻是渾身的痠痛,“哎呦”了一聲,又重重的倒下去。

帷帳被人一層層的開啟,兩個內侍在孫樹的帶領下走進來。

雲修儒面上通紅,將頭轉到一邊,不敢看他。孫樹上前賠笑道:“陛下說,昨兒雲掌印累了,吩咐我等在外伺候。掌印可是要起身?”雲修儒恨不得覓個地洞鑽進去。強自掙扎著要坐起來,身子偏又不爭氣的倒下去。

孫樹微微一笑,指使那兩個內侍上前扶起他。豈料,被褥滑落,露出滑膩粉白的雙肩,胸前的□紅腫不堪的挺立著。到處都是歡愛留下的紅印,真真的活色生香。孫樹幾個被晃的睜不開眼,腦子一片空白。

雲修儒拉過被子喝道:“出去,都給我出去!”因為又羞又急,那聲音異常的尖利刺耳。孫樹努力放平呼吸,小心的道:“我讓宮女來伺候……”話未說完,便被雲修儒扔過來的枕頭打斷了。急急的領著人退出來。

那兩個內侍還在想方才的情景,神色痴痴的。孫樹正沒出發火兒,拿了拂塵,照著兩人的頭一頓亂打,喝罵道:“混帳東西,陛下的人你們也敢亂想,做死了!”那兩個內侍被打蒙了,跪在地上,一疊聲兒的叫著饒命。

雲修儒胡亂的穿好衣服,跌跌撞撞的快步走出來。孫樹停下手,朝他笑道:“雲掌印要往哪裡去!陛下叫你留下了。”雲修儒恍若未聞,扶著牆,逃也似的去了。孫樹轉頭吼道:“還杵在這兒做什麼,你們遠遠兒的跟著,要是出了什麼事兒,小心狗頭!”兩個內侍急慌慌的去了。

一路上,雲修儒不知跌了多少跤,漸漸不能支援。那兩個內侍趕上前來,馱了他,往住處而來。

柳春來送他兩個出門,低聲打聽是怎麼回事。兩個內侍態度曖昧,只說是雲掌印昨兒累著了,要他好生伺候。柳春來見他們這個光景,心下明白了些。好言送他二人去了。

回到屋內,柳春來給雲修儒餵了口茶吃。猛地看見那雪也似的脖頸處,腥紅點點,遮也遮不住,不由得自家臉上發起燒來。他拉了雲娃到自己的小屋去,悄悄的帶上門。

雲修儒靜靜的躺在床上,心裡卻想著昨晚的情景。那下做的舉止,□的叫床聲,怕是外頭都聽見了。自己這是怎麼了?對床第之事沒一點興趣,昨晚……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這個謹守禮儀之人,為何放蕩成那個樣子。忽又想起記貴妃的話“你女兒長大後,你要如何向她說明與陛下的關係?”胃中一陣翻江倒海,他伏在床沿兒上吐起來。

柳春來在隔壁聽見聲音不對,領著雲娃,急慌慌的趕了進來。見雲修儒這個光景,忙端了痰桶過來。一面與他拍著後背,一面道:“爺這是怎麼了?”雲修儒嘔心嘔肝的吐著,弄得涕淚交流。可憐他,從昨日到今日,未曾沾米,只把些酸水吐將出來。

柳春來要去請李放過來,被雲修儒死命拉住。柳春來哭道:“別人作踐倒還罷了,為何自己作踐自己?爺不是說過嗎,再苦再難,都只為姑娘活著,這會子……小的很明白爺受的委屈,爺就忍忍吧。爺要是有什麼,姑娘可怎生是好了?”雲娃扯住父親的衣服哭個不停。

柳春來見他吐得差不多了,端了水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