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臭。”劉天賜難受地嘔了幾口,退到床內。而他的反應立刻讓尉天變成了一塊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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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天賜的床邊圍了一群人,皆是一副緊張欣喜的模樣。當劉天賜的二叔伍默收回手,笑著點點頭後,房間裡發出了驚喜的歡叫聲。
“芋頭,你有寶寶了。”白桑韻激動地抱住兒子,道。
劉天賜眼睛睜得大大的,張著小嘴,小聲問:“寶寶?”
“嗯,寶寶。”劉離開心地喊,“小皇叔,你和離兒一樣有寶寶了!”
劉天賜一聽,眨眨眼,然後高聲大喊:“寶寶!”轉身抱住身後的人,劉天賜快速從床上爬起來,鑽進那人的懷裡,“寶寶寶寶,天天,寶寶。”
“寶寶...”尉天低喃,緊緊抱住劉天賜,“寶寶...芋頭...寶寶。”
“呵呵...”劉天賜開心地笑起來,就差手舞足蹈地喊,“寶寶,天天天天,寶寶寶寶,呵呵呵呵...”
“芋頭,快躺好,不能亂動。”尉天像是剛明白過來,急忙讓劉天賜重新躺好,手足無措地看向伍默,“該如何做?有沒有危險?需要吃些什麼,喝些什麼?”
“放心,芋頭和寶寶都很好。”伍默拍拍尉天,讓他不要太緊張,然後點了點劉天賜的小鼻子說,“芋頭,要乖,不能挑食,不能跑,不能亂動。要聽爹爹和二叔的話。”
“聽話聽話。”劉天賜馬上用力點頭,“寶寶,乖,芋頭乖。”輕輕摸摸肚子,劉天賜呵呵直笑,他終於有寶寶了。數著指頭,昨天他是天天的“七”,現在他又有了寶寶,劉天賜的笑停不下來。
“小皇叔。”
劉天賜抬頭,伸出雙手:“饕兒。”
劉饕上前抱住劉天賜,摟了摟他,放開道:“小皇叔,寶寶的名字由我來取好嗎?”
“饕兒。”白忻澈出聲,不明白兒子為何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劉韻崢和藍韻嶸也看著他,表情嚴肅。
“名字?”劉天賜看看尉天,看看大家,又看向劉饕,“嗯?寶寶。”什麼名字,寶寶不就是寶寶嗎?
“可以。”尉天開口,引起眾人的驚異,“孩子的名字就有牢太子了。”
“多謝。”劉饕握緊劉天賜的手,問,“小皇叔想要寶寶姓什麼?姓尉,還是姓劉?”
這個問題又難倒劉天賜了,他撓著腦袋,不懂地看向爹爹。
白桑韻解釋:“芋頭今後想寶寶和天天一樣,姓尉呢,還是和芋頭一樣,姓劉?就像芋頭一樣,芋頭姓劉,大名就叫劉天賜。天天姓尉,叫尉天。”白桑韻並不想去探究劉饕為何要提這個要求,他清楚,等孩子出世後,劉饕會像疼他的小皇叔那樣疼這個弟弟。
“劉?尉?”劉天賜仰頭看尉天,呵呵一笑,“天天。寶寶,天天。”這個是天天的寶寶,和天天一樣。
“那就是姓尉了。”劉饕淡淡一笑,然後站了起來,把位置讓給其他人。白忻澈則擔憂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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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宮內,白忻澈嚴肅地對著劉饕,幾次欲開口,卻不知該如何說。
劉饕走到爹爹身邊坐下,開口道:“爹,孩兒懂事後,父皇和父王就對孩兒說,小皇叔是孩兒一生的責任,孩兒要照顧好小皇叔,要把小皇叔當成這個世上孩兒最重要的人對待。”
白忻澈眉頭輕蹙,道:“饕兒,你一直做得很好,你小皇叔跟你也最好。可孩子的名字,不管怎麼說,都該由尉天或你小皇叔來取。”
“爹,”劉饕的臉轉向一邊,看著房間內的一個瓷娃娃,“你們都當是孩兒在照顧小皇叔,又哪知,事實上,是小皇叔一直在照顧孩兒。”
“饕兒?”白忻澈驚呆了。
劉饕沒有解釋,而是說:“爹,小皇叔疼了孩兒這麼久,孩兒要把百倍的疼愛還到小皇叔的寶寶身上,他不僅是小皇叔和尉天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爹,將來孩兒退位之時,這個孩子就是登基之人,孩兒一生都不會娶妻,無論是男還是女。”
“饕兒!”白忻澈這一聽,心中大驚,難道饕兒對小賜兒一直是...他的臉當即就嚇白了。
劉饕卻依然是面色冷靜,他開口道:“爹,小皇叔是小皇叔,即使他沒有遇到尉天,孩兒也不會對小皇叔做什麼。只是孩兒對情愛無感,也不想涉足情愛,等孩兒登基後,孩兒會封那個孩子為太子。”他的心好似是死的,除了小皇叔能讓它跳動外,哪怕是宮裡與他最親的人都無法讓它跳起來。他知道月行雲、殷善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