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洞房。”劉天賜笑開,見尉天張嘴了,極快地把手上的杏幹塞進對方嘴裡,並捂住尉天的嘴,“吃吃。”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尉天拿開劉天賜的手,問:“芋頭,你只要告訴天天這是誰給你的,天天就吃。”
劉天賜不滿地嘟起嘴:“離兒……”為了讓尉天吃下去,他不得不出賣了劉離。一聽是劉離給的,尉天嘆口氣,心甘情願的把杏幹吃了下去。見尉天吃了,劉天賜又急忙把梅子幹吃下去。
摸上劉天賜有些變軟的嫩莖,尉天把人壓在身下。今夜,他怕是要失身給這隻小芋頭了,劉離給劉天賜的藥絕對不會讓他疼,那疼的就只能是他了。雖然不知道這三個瓶子裡裝的東西到底有何用處,但只要不傷了他的芋頭就行。哪怕做承受的那方,他也不悔,他和他們一樣,捨不得這隻小芋頭受半分的苦。手中的嫩莖漸漸茁壯,尉天更深的吻上劉天賜,他的小芋頭雖說晚了些,可終於長大了,長大到……可以吃天天了。
過了一會兒,尉天就感覺到了不妙,他的感覺怎麼看怎麼像是吃了春藥。身上的慾念越來越重,發疼的陽物急於找個出口宣洩。不斷呻吟的劉天賜渾身散發著蠱惑人心的味道,尉天咬上劉天賜胸口的七顆豔得似火的紅痣,大顆大顆的汗滴在劉天賜身上。尉天不自禁地探上劉天賜的菊蕊,卻發現那裡微微張開了嘴。尉天雙眸大睜,他錯了,他和劉天賜確實吃的都是春藥,但不是他想的那樣!尉天的手指在劉天賜有些溼潤的後蕊處打圈,引來他的嬌喘,尉天呼吸急促起來,難道……他想念寒心訣,卻一個字都想不起來。
“天天……”劉天賜無意識地喊著,想去摸下身,卻被人攔著,他難耐地動了動,有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