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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聽聞,當年啊唯有南方大俠冷傲竹的獨門絕技能與魔頭一較高低!」

「是啊是啊,我也聽說,南海之行便是冷大俠救了中原各派……」

「我也聽江湖朋友說道,冷大俠義薄雲天,憑一人之力與魔頭力戰五百個回合,那真是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戰,可惜在下無緣親眼目睹啊!」

「在下也為此遺憾,不過對於冷傲竹大俠,在下亦也是相當的敬佩,只願有緣一睹其風采啊!」

說起中原武林的英雄人物,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會聲會影的講述著自己耳聞之事。

然而就在此時,不知是誰率先幽嘆一聲。

「只可惜啊……大俠今時竟不知去向!」

「想必大俠必是不務虛名,選一處青山雅境,隱匿江湖去了啊!」可見,那黑臉的大漢必定是冷傲竹的頭號擁護者!

「關於此事,在下倒是有聽聞另一個版本!」高瘦的青年瞧著眾人,有些難以啟齒,「在下聽聞,南海一行本就是冷傲竹與魔頭司徒尊的陰謀……」

「放你孃的狗屁!」黑臉大漢怒罵,一瞬將和諧的氣氛推至冰點,「江湖上誰不知曉,冷大俠年少英雄,為人又俠義為懷,義薄雲天,又怎會做出勾結魔教之事!」

「對啊,明明是冷大俠救了我師父青城子,師父還說當日冷大俠為救眾人險些死在魔頭之手,他二人又怎會串謀陷害武林同人……」

不知是否當真蒼天有眼,或是冷傲竹在中原武林著實有著不可替代的地位,那些刻意抹黑的措辭還沒能說完,就被飽含火藥味的搶駁淹沒了。

隔著兩張臺子,有一名作書生裝扮,平凡到毫無特色的男子。

只見此男子,臉上泛著一抹淡笑,隨手放下一粒碎銀,起身離開。

其實,他早已猜到,一年前的那件事那些卑鄙無恥的中原武林人士必定不會自揭瘡疤,更甚至可能還會不惜一切美化自己丑陋的用心。

不過,到了今時今日,一切都已無妨。

他也不會去介意被中原人歸諸於邪魔,反倒冷傲竹被人如此維護令他覺得有點安心。

至少,待對方下山之時,若是執意留在中原,也不會因被有心人陷害而淪為遭人唾棄的地步。

如此想著,心中難免有一絲落寞。

輕輕搖一搖頭,甩去不該有的執著。

他已經不想再重蹈覆轍,也不願傷了對方之後,最終苦了自己。

伸手扯去臉上精妙的易容面具,陽光下司徒尊傾國絕塵的俊容一瞬躍入眼簾。

*

司徒尊在此悠哉品茗,那麼話題中的大俠冷傲竹又身在何方?

「冷少俠當真不再多休息幾日?你的傷勢才剛剛復原,其實無須急著下山!」

縹緲雲端之間,遊走於峰巒澗水,兩道挺拔的身影由武當山上來。

一路越過七十二峰,三十六巖,走過金殿瓊閣,步履輕盈的直往山下而去。

「不了,多謝道長關心!」微微一笑,冷傲竹拱手致謝。

事實上,他此刻心急如焚。

沈睡的這段時間,其實並非全無知覺,聽到一些,也感覺到一些。

想要再見司徒尊一面,想要問清楚對方一些話,有許多話想說的心情,時刻催促著他快些甦醒。

這樣的感受並非旁人能瞭解,他本身也不願多言。

「說起,在下還未及答謝道長!」深深的鞠躬,「大恩不言謝,他日若道長有事,冷傲竹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少俠客氣了!原本學道之人,就該以救世扶貧為己任,只是耗費些許真氣,渡氣替少俠打通經脈,不足掛齒!」

捋一把青須,將手中的拂塵甩至左手,清虛受之有愧的搖頭。

「更何況,此次……說來慚愧,若非當初貧道心存偏見,執意不願替司徒宮主帶來之人療傷,也不會逼得司徒宮主被迫屈膝,受盡我派門人各種言語羞辱還繼續苦苦哀求,如今想來,相較於司徒宮主的重情重義,貧道實在修行尚淺,慚愧慚愧!所以,大恩之說少俠不必再提,貧道愧不敢當!」

清虛道長的話如一道天雷,令冷傲竹腦中一片空白,而耳邊的話並未因此停止。

「少俠此刻下山,想必定是急於向司徒宮主報平安,貧道聽門中弟子回報,司徒宮主在少俠療傷的數月裡,一直暫住在山腳下的茅屋,少俠沿著這條山徑往下走,無須多久便能──」

揚著拂塵,清虛為身旁呆呆愣愣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