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一點兒都不喜歡榮華富貴呢?只要他肯留下來,哪怕要皇位也不是不可以,為什麼他一心只惦記著那隻賴皮臭猴子呢?皇帝不滿,非常不滿,所以翟小侯進宮求見的時候,他堅決不見,直到翟小侯暈倒,他也只是派人送到皇后那裡去,不肯見他。
最後,還是皇后親自苦苦央求,皇帝也想了解一下龍隱跟他究竟有什麼瓜葛,這才宣他覲見。
當然龍隱是不知道這些的,他只是覺得住在宮裡悶得慌,又想念翟小猴,恨不得長出翅膀飛到他身邊去。要不是皇帝威脅說不得他的允許龍隱不許離開,否則就要找翟家的麻煩,龍隱才不管他是不是父親呢,早走掉了。
才不過幾天而已,龍隱卻覺得度日如年,對父親的感覺進一步惡化,對小猴的思念進一步加強,他已經在考慮怎麼把翟小猴一家人都帶走,遠走高飛,永絕後患了。
正想著,屋外傳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那是……屋門「呼」地一聲被推開,一個人滿臉驚喜地站在門口,翟小猴!
「龍隱!」翟小侯飛撲進來跳到龍隱身上,捧著他的臉一陣亂親,又哭又笑地叫他:「龍隱!龍隱!
親親!美人!想死我了!」龍隱熱切地響應他,心裡也非常激動,翟小猴終於來看他了啊!手裡抱著他溫暖而年輕的身體,被他熱烈的親吻弄得渾身發熱,這感覺是多麼好。
皇帝站在門外看他們親熱,臉色不豫,看龍隱現在笑得像盛開的花朵,一點都不冷漠,哪像對著他時一臉的不情願。哼,這隻賴皮猴,居然搶走了我最出色的兒子的心!皇帝嫉妒了。
「翟賾!」皇帝開口,語氣不善,「龍隱你也見到了,辦法該說了吧?」要不是為了得到解決兩個兒子爭位這件大麻煩的好辦法,皇帝才不會向翟小侯妥協,同意他來見龍隱。
翟小侯氣喘吁吁地道:「急什麼!我們還沒敘夠舊呢!」龍隱聽他提到敘舊,頓時又想起幾天前那激烈無比的「敘舊」來,手上一緊。翟小侯尖叫一聲,又哈哈大笑,用下身蹭蹭他,邪笑道:「想我了吧?想到什麼程度?」皇帝再也看不下去,怒氣衝衝地過來拉開他們兩個,斥道:「翟賾,你給我離他遠一點!」翟小侯不滿地道:「憑什麼?就算你是我的丈人老頭兒,也不應該拆散我們濃情蜜意的小倆口啊!」皇帝氣得一陣陣頭暈,狠狠給他一腳,罵道:「你給我閉嘴!」翟小侯還沒來得及躲,身體一輕,又被龍隱抱起,閃開了皇帝的腳,龍隱臉色不悅地瞪著皇帝,就算他是父親,也不可以踢打他的小猴!
翟小侯見他跟皇帝對峙,心中大樂,笑道:「親親,不用擔心,你的爹我的老丈人只不過是吃醋了,不會真的傷害你夫君我的。」皇帝臉上黑雲籠罩,怒道:「你說什麼?!」翟小侯吐吐舌頭,笑道:「人家閨房的私事,您當長輩的就不要細打聽啦!」皇帝氣得一口血升上來,勉強又咽下去,對龍隱道:「你先把他放下!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翟小侯自己跳下來,笑嘻嘻地道:「有情人終成眷屬,管他是兩個男人還是兩個女人,真心相愛就好了呀。」見皇帝已經處在暴走邊緣,他識相地咳嗽了一聲,正色道:「好了,現在我跟親親……呃,我跟龍隱要談如何解決太子哥哥和成王哥哥的事,讓他們化干戈為玉帛,兄友弟恭,相敬如賓,百年好合。」皇帝扶住旁邊的桌子站著,他已經氣得頭暈眼花了,哼道:「什麼百年好合!」「嘿嘿,總之,是讓他們誰也離不開誰,一起長命百歲的好辦法。」「好,你快說!要是辦法不好,我還是砍了你的頭!」皇帝口氣狠厲,實在是看不慣兒子把這小子護在手心,卻對老父橫眉冷對。
龍隱一瞪眼,翟小侯忙安撫住他,對皇帝道:「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們得好好商量商量,沒有個三天五天的,商量不出結果。」他看一眼外面,又道:「您還得把所有閒雜人等都撤走,我們商量的時候,可不能傳入外人之耳。」皇帝冷笑道:「商量什麼?在哪裡商量?」嚴喧後來都跟他稟報過了,是在哪裡、什麼情況下捉到了龍隱,得知兒子跟這隻賴皮猴居然有那種關係,皇帝心裡極端地不舒服。
翟小侯心道:當然我是希望在床上商量啦!不過情況不允許,他只好道:「既然您不同意,那我們長話短說,就一會兒好了,不過您得避一避,嘿嘿,我們商量的事,可絕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不然就不靈了。」皇帝惱道:「就現在說!」翟小侯一攤手,無奈道:「變戲法兒總得提前準備一下,是不是?您不給我們這個機會,這戲還怎麼演吶?」皇帝無奈,只好恨恨地拂袖而去,翟小侯問龍隱:「周圍還有人麼?」龍隱凝神感知,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