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在傅恆懷裡靠了一會兒,方輕輕推開傅恆說:“相公,吃早飯吧,我早做好了一直溫在鍋上。”
這樣安靜的日子過了好幾天,水淼每天都按時吃著藥,傅恆也每天都會問問水淼可有想起些什麼。結果自然是既讓人高興又讓人擔憂的——水淼什麼都沒想起來。
只是水淼這幾日越加的沉默,卻又比之前更加賢惠了。每日天不亮就起,跟著佃戶家的婦人學持家,每天三餐時候還要準時回來為傅恆準備吃食,將傅恆伺候得無比舒服。
傅恆覺得有些奇怪,潛意識也覺得水淼不該是伺候人的,於是就拉著水淼問他怎麼了,結果水淼卻問傅恆難道不喜歡他這樣伺候麼?
被人如此周全的服侍著,傅恆又怎麼會不喜歡?頓時說不出話來,只是看著水淼的眼神卻怎麼都掩飾不住的有些心疼……
一眼看出了傅恆的心疼,水淼雖然心裡舒心,卻還是一日比一日的沉默了下去。甚至在伺候傅恆的時候都開始變得小心翼翼的,讓傅恆越加心疼了。
這日夜裡,傅恆摟著水淼正準備睡,水淼安分了好幾天,這日又把手放到了傅恆的胸口輕輕撫摸著,傅恆的心一顫,忙伸手抓住了水淼的手。
才一觸到水淼的手才覺得不對,水淼是習武之人,傅恆初次見到水淼的時候就發現他右手虎口和手掌處有些繭子,明顯是練劍所起,不過無論是左手還是右手,十根手指都是光滑細嫩的。
可是剛才傅恆才抓上水淼的手有些不對勁,藉著還沒熄滅的微弱燭光,傅恆拉過水淼的手指細看,卻發現上面有不少細小的傷口。剛才傅恆覺得不對勁的地方正是傅恆手指上一道傷口結痂後凸起的硬皮。
“這才幾日,怎麼就弄成這樣?”傅恆心疼的吻了吻水淼受傷的手指,低聲道。
“一開始很多都不熟悉,不過以後就好了,要是相公不喜歡,我以後注意些,儘量不讓自己受傷了。”水淼微微笑了一下,輕聲道。
“淼淼……以後別做這些了,我去請個幫傭來。”傅恆輕輕摩挲著水淼的手指,生怕弄疼了他。
聽到傅恆這麼說,水淼卻搖了搖頭,說:“相公,這是我該做的,要是我連持家都做不好,我真不知道我還有什麼資格留在相公身邊……”
“怎麼沒有資格?!你是我夫郎,你都沒有資格留在我身邊那誰有資格?!”傅恆略有些激動的說,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見不得水淼這樣自卑的樣子。
“可是……我連為人夫郎最基本的都做不好……”水淼的聲音忽然低了下去,似乎隱含了濃濃的不安與委屈……
“你做得很好!誰說你做得不好了?”傅恆將水淼摟進懷裡,輕撫著水淼的背。
“沒有誰說……”水淼遲疑了一下,還是低聲道,“可是……可是相公都……都不肯要我……難道……難道不是嫌棄我麼……”
傅恆一呆,繼而輕笑,水淼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不管水淼想起來以後會怎麼樣,至少現在水淼表現出來的是全然的依賴,盡心盡力的想做好他的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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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
傅恆一個翻身壓在水淼的身上,嘴角勾起不懷好意的笑容,一手撫摸上水淼的臉頰,摩挲了一會兒順著臉頰往下,滑過水淼的脖子,探入水淼微敞的衣襟……
水淼的手緊緊抓著傅恆的手臂,頭悄悄偏了過去,卻暴露了那羞紅的耳朵。傅恆輕輕含住水淼的耳垂用牙齒撕咬著。手卻摸到水淼的腰間,解開那鬆鬆繫著的繩結。
繩結一解開,水淼的褻衣幾乎是立刻就被傅恆給扯了開來,露出水淼白皙的身體。那胸口上縱橫交錯的傷痕還沒有完全消失不見,傅恆一手順著水淼的肩頭幫水淼拖著衣服,一手心疼的撫摸上胸口那些淺淺的傷痕。
“還會疼麼……”傅恆親吻著水淼的胸口,低聲問道。
水淼疑惑的回過頭來看了看傅恆,待看到自己胸口的傷痕也明白了傅恆所問何事,雙手摟住傅恆的背,輕輕搖了搖頭道:“早不疼了……”
傅恆沒再說話,只是不停的吮吻著水淼的胸口,讓青青紫紫的痕跡遮蓋住那些他不願意見到的傷痕。
感覺到傅恆的動作,水淼有些不安的低聲道:“相公……”
“嗯?”傅恆不甚在意的從鼻腔裡哼了一聲,繼續自己種草莓的計劃。
“相公……是不是不喜歡……要不然……把燈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