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恆就絕對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水淼也很可憐,明明有個爹,還跟沒有一樣,唉
☆、拾柒
在陸蕭然苦惱的思索著傅恆和陸爻要怎麼辦的時候,傅恆這邊運功正在關鍵時候。傅其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長時間,只知道直到他體內的真氣幾乎枯竭的時候才勉強鎮壓住了傅恆體內躁動的真氣。
好不容易將傅恆的內力重新禁制住,傅其一臉蒼白的收回了手。此時陸蕭然剛好推開門,水淼也緊跟著進了房間。
“沒事了。”傅其淡淡的說了一句,就直接倒在走過去扶住他的陸蕭然身上,他實在沒力氣了。
“公公也請好好休息,別為了相公累垮了自己。”初見傅其的時候水淼還有些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可是和陸蕭然一番對方讓他意識到他們似乎並不贊成他和傅恆的結合,所以他必須先認下這層關係!
“別叫公公了,叫爹吧。”傅其有些複雜的看了看水淼,虛弱的說:“小恆已經沒事了,睡上一覺就又生龍活虎了。倒是你,這陣子奔波勞累,身子可還受得住?”
“多謝爹關心,我還受得住。”水淼有禮的應道,說著伸手替傅恆把散亂的髮絲理了理。
“小恆就交給幸白照顧吧,你現在有孕在身,還是要好好靜養,切不可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傅其勸道,“我知道你擔心小恆,可是你也得為你肚子裡的孩子想想。”
“是我有欠考慮了,我這就回去休息。”水淼點點頭,起身回了自己房間。見水淼走了,傅其把幸白叫了進來,自己也在陸蕭然的攙扶下離開了傅恆的房間。
傅恆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正值半夜。幸白坐在床邊腳踏上,一手撐著頭打著瞌睡。傅恆動了動,想自己起身倒杯水喝,卻不想還是驚醒了幸白。
“少爺,你終於醒了!”幸白驚喜的叫道,“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傅恆搖了搖頭,啞聲道:“給我倒杯水。”
幸白很快倒了杯涼水,然後以內力溫熱了才遞給傅恆。喝過水之後傅恆才覺得稍微舒服了一點,於是虛弱的問道:“給我講講我昏迷後的事。”
“是。”幸白應了一聲,扶著傅恆重新躺回床上,仔細給傅恆掖好了被子才緩緩說了起來。
“少爺昏迷之後我們就馬不停蹄的進了城,隨後我就去找老爺了。老爺和夫人一起來的,老爺一來就為少爺療傷了。不過少夫人和夫人……”幸白說到這裡頓了頓,似乎在考慮該怎麼說。
“怎麼了?有什麼事都如實告訴我,不得隱瞞!”
“是,夫人說,少夫人是夫人的兒子。”
“什麼?”傅恆也是一呆,隨即腦子裡不合時宜的想起了他爹多年前還是一個人的時候說過,他之所以會孤家寡人,不是因為沒有愛人,而是因為無法和愛人在一起。
後來傅其和陸蕭然在一起的時候傅恆已經離開家裡了,也只是聽說,當時只想著傅其能和自己的愛人在一起也好,並未想太多。可是現在無端多了水淼是陸蕭然的兒子這件事,傅恆就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我睡了多久了?淼淼怎麼樣?”不管傅恆怎麼想,對他爹的事一無所知的傅恆是不可能想得出來其中有什麼關聯的,於是只好先按下心中的不安。
“兩天了,少夫人一切安好,這兩天都在自己房裡靜養安胎。”
傅恆點了點頭,又說:“我既然已經醒了就沒什麼大礙了,你也回去休息。”
“是。”
幸白才剛轉身,傅恆像是想起什麼一般,忽然冷聲道:“對了,你最好少在我爹面前亂嚼舌根!你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幸白表情一冷,手下意識握緊,硬邦邦的回了一句“屬下知道”,頭也不回的開門離開了。
幸白離開之後傅恆躺在床上無聊的看著床帳,胡思亂想了一堆,也沒想出來剛才那點不安到底是因為什麼。無奈睏意上湧,只得暫時放下,昏昏沉沉了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傅恆一大早就爬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摸進水淼的房間,本想悄悄爬上水淼的床的,卻沒想到才剛一撩開床帳,水淼迅速探出一隻手掐住了傅恆的脖子。
傅恆動彈不得,只好出聲自救:“夫人,是你相公我啊。”
大概是這片刻功夫水淼已經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傅恆,連忙鬆開了手解釋道:“我不知道是相公,相公你怎麼樣?有沒有掐疼你?”
“我沒事,你呢?這幾天可好?”傅恆見水淼擔憂的樣子忙坐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