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下半身?他把腿合得十分攏,全部藏進被子裡,略顯煩躁道:「下半身不用你擦了,男人的那東西有什麼好碰的。」
西門晴以為他防範自己,不想把私密的地方給自己看,頓時委屈得不得了,眼眶都快紅了,又聽他口氣更差地說:「對了,你說你什麼樣的人都伺候過,你是如何伺候他們的?也讓他們脫了衣服讓你隨便亂碰,連下體都讓你碰麼?」
這話太難聽了!他怎麼可能對著別的男人做出這種事?西門晴忍不住哭了出來道:「墨蕭你好過分,我盡心盡力地照顧你,你不喜歡我碰,也就罷了,為何要出言羞辱於我?」
南宮墨蕭看他這樣,也覺得自己過分了。可是他就是無法自已地想到他為別的男人擦身子就難受。自己這究竟是被毒壞了還是睡覺睡傻了,這種奇奇怪怪無法名狀的感覺到底是哪裡來的?
不僅如此,看他梨花帶雨的委屈樣子,自己內心的火苗竄得更高更旺了。
西門晴抹掉了眼淚,勉強鎮定了下來,知道自己不應該跟失去記憶了的南宮墨蕭一般見識,於是道:「你自己擦也好,我。。。。。。我去給你準備早膳吧。」
說著,將巾帕放他手上,又望了他一眼,轉身出了門。
南宮墨蕭把巾帕往邊上一扔,如今他下身腫脹得十分精神,哪裡需要被擦,反而是有需要發洩的意思。
屋裡還殘留著西門晴若有似無的香味,南宮墨蕭閉上眼睛,想著他方才為自己擦拭身子時不小心洩露的春光,探手到被子底下,套弄了起來。
☆、(12鮮幣)19
話說,縱使這南宮墨蕭對這幾年間發生何事沒了印象,卻也知道自己曾是個風流少俠,紅顏知己不少,那方面的體驗更不是寥寥無幾。正因為這樣,他此刻彷彿是個情愛的生手,撫著自己那昂揚的下體,如何套弄都覺得不得趣味,便有些著急起來。
更讓他覺得苦悶的是,分明身子每一處都因為想著剛才侍奉自己盥洗的人而燥熱情動得不行,自瀆卻彷彿隔靴搔癢,無法盡興。
情慾之事,講究的便是那順其自然,水到渠成。南宮墨蕭此刻跟個毛頭小子一般急於求成,那必然是除了讓自己更慾火中燒,別無他益。
西門晴在天沒亮之時已然起身將粥熬上,眼下只用將熬好的瑤柱白粥盛進碗中,便能端來給那南宮墨蕭送去。
可他沒料見,推開房門,卻見南宮墨蕭正在行自瀆之事,他將被子掀開放在一邊,下身怒漲挺立,圓潤碩大的頭部氣勢洶洶,顯示著他的主人正在慾求不滿的折磨之中。
西門晴心臟狂跳,臉羞紅了一片,連線下來該幹什麼都忘得一乾二淨,只會端著食盤站在門口,低著頭不敢望他。
南宮墨蕭行這種等私密之事,一時忘了分寸和時間,被友人撞破,頓感十分尷尬的,連手中的動作都停下了,忙把被褥蓋上,難得臉紅了起來解釋道:「晨起,血氣方剛,便沒忍耐住,大哥莫要介懷。」
西門晴當然不會介懷,他雖然臉還紅得不能看,心慌意亂也尚且難以平復,但到底恢復了動作。將食盤放在桌上,又關上了門,故作鎮定道:「這。。。。。。這也是十分正常的。只是。。。。。。只是。。。。。。墨蕭可需要我幫忙?」
幾乎是咬破了唇才說出這等不要臉的話,西門晴覺得自己都燙得可以燒起來了。可是方才墨蕭赤裸著下體的模樣,真的讓他渾身發熱,口乾舌燥。他的身子身子曾經被墨蕭反覆疼愛,如今卻只能望著他的強壯畫餅充飢,望梅止渴,這讓他如何能忍耐的住不起那種羞人的心思。
他當然不指望南宮墨蕭能記起他,疼愛他,他只想幫他的男人摸上一摸,紓解下自己對他的渴望,看著他舒爽的表情,便已然足以。
他這麼問著,彷彿是怕南宮墨蕭拒絕,主動坐到他的床邊上,手顫抖著,伸進被褥裡面,握住那個尚未得到發洩龐然大物。
如果之前南宮墨蕭還在疑惑西門晴所謂的幫忙意指為何,現在被他柔軟的手碰觸到了慾望之緣,便什麼都瞭解了。
他一下子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天人交戰。一邊想著,讓好友為自己做這種事,實在是說不過去,可西門晴的邀請太過誘人,放在自己性器上的手可不比自己的手刺激多了,不但如此,他還像知道他所有的弱點似的,每動一下都能帶出絲絲的電意,這還尚未大張旗鼓地撫弄他呢,南宮墨蕭就已經覺得自己那根東西漲得要爆裂開來,隨時隨地都能攀附極致。
這種節骨眼的時候,即便他理智想拒絕西門晴,覺得這般那般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