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聽。
瞳歡自顧自地去找他的姑母,南宮墨蕭還濃眉緊緊皺著,問南宮憐:「我受傷之事,江湖上已然傳得沸沸揚揚了麼?」
南宮憐也奇怪,只能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大哥又是江湖上的話題人物,有人傳播大哥的謠言也不足為奇。」
話雖如此,南宮墨蕭仍然覺得瞳歡來得蹊蹺,他心底有了防備,只說:「你是待嫁之人,同那瞳歡保持距離,千萬別被他佔了便宜。」
南宮憐點頭,覺得最近真是多事之秋,疲憊不堪。
西門晴是不認識南宮家的這個表弟的。以南宮墨蕭現在的情況,自然也不會引薦他們認識。他這些日子都同兒子睡在一起,平日裡連南宮墨蕭的面見得都不多。
兒子總是嚷嚷著問為什麼不讓見父親,西門晴哄他哄得心力交瘁,又心疼兒子沒有父親疼愛,只能撒了個謊騙他說:「乖麟兒,你父親和爹爹鬧彆扭,我們拉鉤鉤一起不理他好不好?不但不理他,見到他了也不能叫他,讓他一個人傷心去,才能知道不該欺負爹爹呢。」
南宮麟當然還是跟西門晴更親上一些,聽說爹爹又被壞父親欺負了,立馬錶示同仇敵愾,揚起一張氣鼓鼓的臉蛋說:「不理父親了!誰欺負爹爹,麟兒就不理那人!」
西門晴把兒子摟懷裡,鼻子發酸,又不能老當兒子面哭,強忍著眼淚,只盼著南宮墨蕭即使想不起他來,有朝一日還能想起兒子,不讓兒子那麼小就要承受不該他這年紀承受的辛苦。
西門晴早上起來,給南宮墨蕭做完了早膳吩咐下人給他拿過去後,便想著去河邊洗衣服。其實以他現在在南宮家的身份,理應是什麼粗活都不該做的。可是他一來擔心下人給南宮墨蕭做的飯菜不上心,二來自己在南宮家,有著南宮墨蕭娘子的名分,卻已然名不副其實。他沒有別的可以分散心神,驅散心中的苦悶,只能多做些家事,以忙碌起來,也能暫時不想那些個讓人不快的事。
寒冬臘月,小溪的水溫寒徹骨髓,西門晴搓幾下南宮墨蕭的衣衫,就必須把手放嘴邊呵氣,不然便會凍得失去知覺,無法再繼續洗衣。
這樣洗了一會,忽然聽得一陌生男人的聲音道:「 你是南宮家的下人麼?怎麼如此眼生?長的這般好看,如何做這些粗鄙的活,手都凍僵了吧,來哥哥幫你暖暖。」
不是瞳歡這見色起意的下流東西,又能是誰?西門晴不認識他,也知道這人嘴巴不乾淨,句句都有調戲自己的意思,想收起衣物不洗了得以避開他,卻被他扯住了手道:「別走啊,哥哥還沒幫你暖手呢。以後跟著哥哥,讓你吃穿不愁,再不用大冷天地洗衣服。」
說著,手腳不規矩起來,握住西門晴的手摸來摸去。
西門晴感覺猶如被毒蛇舔了一般噁心,硬是抽回手氣道:「你大膽,什麼哥哥弟弟的,我根本不認識你,怎可以如此不規矩!」
瞳歡看著美人氣得柳眉倒豎,小臉兒緋紅的樣子,淫邪地舔了下唇道:「現在不認識,親親抱抱就認識了嘛。我可是南宮家的表少爺,小美人你跟著我,不會吃虧的。」大手一張,竟然想抱住西門晴。
西門晴往後躲,他還色心不死,不依不饒地要追,西門晴氣得要死,生生覺得自己是被這登徒子當女人這般調戲了,衣服也不要了,整個洗衣盆往瞳歡頭上丟去,把他澆了個透心涼,如喪家之犬一般狼狽。
「好你個小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大爺我不使些手段你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作家的話:
有姑娘問,為啥南宮失憶後反而變得不那麼猥瑣了。。。
哈哈,其實我在這裡這麼設定是因為考慮到他不記得西門晴了,也不知道西門晴對他而言是怎麼樣的存在,他直覺認為西門晴是很重要的朋友,就算對他有那種感覺,也不敢輕舉妄動,萬一破壞了他們的友情,會覺得很內疚吧。。
總之。。他還要糾結著純情一會。。直到被推倒。。才獸性大發。。。嚶嚶!
☆、(11鮮幣)21
西門晴見他嘴裡不乾淨,心裡更是氣。他好歹也是一個男人,又並非弱智女流,需要被人這麼調戲還如此侮辱。看他還想對自己圖謀不軌,便取出了南宮墨蕭的小刀指著瞳歡道:“你再上前一步,我便對你不客氣了。”
瞳歡看他如此柔弱,還拿著個小匕首裝腔作勢,淫笑起來道:“喲,拿匕首威脅我,看你那小模樣,可能連雞都沒殺過就敢拿刀子威脅本公子,你可知本公子是什麼人?”說罷,他也從袖管裡取出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