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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笑天不由伸手在楊誠彈性極好的臀部捏了幾把,淫/笑道:“嘿嘿,美人。”
郭笑天在手上抹了一點羊脂油,向楊誠菊花探去。楊誠十分配合,輕輕開啟腿,郭笑天伸了一根手指進去,只覺得觸覺溫軟,腦子便暈暈乎乎,郭笑天彷彿看見腦海中一片流光,再也忍不住了,他模模糊糊的道:“誠兒哥哥,你從了我吧,我忍不住了。”
說罷,拔出手指,提起陽/物便抵到了楊誠穴口,手指驟然抽出、楊誠被弄得難受,便微微晃了一下臀部,穴口一動,低低呻/吟了一聲。
郭笑天聽了這聲呻/吟,只覺得渾身炸開,下腹一緊,未待下一步行動,竟然,洩了……
郭笑天看著自己的白濁灑在楊誠穴口,看著自己的陽/物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沒有想到自己期盼已久的第一次,竟然是這等模樣,自己怎麼會還未進去就洩了呢?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洞口蛇?
郭笑天羞憤不平、憤懣不已,低頭看著自己已經完全萎縮下去的陽/物,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話說楊誠是誠心打算將第一次交給郭笑天的,所以雖然郭笑天毫無技巧,自己被擺弄得難受,也沒有一絲反抗。
楊誠覺得菊花處一片黏膩,便聽到郭笑天哭得傷心,他只好翻身過來,扯出床邊的巾帕給郭笑天擦眼淚,郭笑天一把奪過巾帕,嚎個不停。楊誠忍著笑意,看著自己狼狽的股間,便下了床,穿了外衫飛身去廚下打來熱水。
楊誠先絞了熱毛巾給郭笑天擦臉,又將自己清洗了一下。見郭笑天一手扭著巾帕,一手扭著毛巾還在抽抽噎噎,便上前將巾帕和毛巾都奪了過來。
郭笑天雙手無物,便扭著床單,繼續抽噎。楊誠出門將水盆送回廚下,又拿來一條幹淨的熱毛巾,先給郭笑天擦擦身上,又擦擦他垂頭喪氣的小陽/具。
楊誠收拾好了之後,見郭笑天還跪坐在那裡哼哼,終於笑了出來,除了外衫上床擁住他,道:“好了,過會再來便是了。”
郭笑天低首,看見楊誠一直金槍未倒,再看看自己皺成一團、縮頭縮腦的胯/下,兩相對比之下,頓時覺得屈辱無比,便咬著下唇扭頭不語。
楊誠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又親了一下,接著又移到他的臉頰,額頭,鼻尖,鬢角,又一口含住了郭笑天肉嘟嘟的耳垂。
隨著親吻漸漸下移,兩人的呼吸慢慢急促起來。不同於剛才郭笑天的橫衝直撞,楊誠的吻雖然霸道卻不失溫柔,郭笑天在他的撩撥下,覺得體溫漸高,不知不覺便被推倒,平躺在床上。
等到郭笑天在火熱的間隙,抓住了腦海中的一絲清明以後,發現楊誠已經在自己的菊花裡插了三根手指,楊誠手法既細膩又溫柔,三根手指交疊而進,並輕輕打著圈兒做擴充,唇舌正在自己的小腹處舔吻,另一隻手輕輕摩挲著自己的大腿內側。
郭笑天在這一霎那的清明時,覺得被楊誠這樣撫弄真是種享受。楊誠抬起身,將唇湊在郭笑天耳邊,聲音喑啞誘惑:“準備好了麼?”
郭笑天只覺得下/體一陣撕裂般的劇痛,不由“啊——”的一聲叫了一下。
楊誠只進入了一小半便停住了,右手輕輕拍著郭笑天繃緊的腰腹,讓他放鬆,左手握著他半癱軟的陽/物、輕輕套/弄,等到郭笑天的小兄弟又一次巍巍顛顛站了起來,才聳動腰身,慢慢向前送去。
郭笑天只覺得體內彷彿被擠爆了,剛才的撕裂感已經漸漸消失,但是這種充盈的腫脹感更難受,難怪、難怪黑山一直要自己在上面,下面真的不好受,只是,黑山怎麼知道下面不好受呢?
郭笑天走神了一會,發現楊誠已經在自己體內動了起來,那種腫脹感更加強烈,楊誠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繼續不停的套/弄。
不知道楊誠到底抹了多少羊脂油,郭笑天被摩擦的內壁漸漸習慣了那種火熱感,只聽得兩人交合時肌膚相碰的啪啪聲,二人氣息交纏,滿室旖旎。
郭笑天抬眼看著楊誠額前的汗一滴滴匯成珠,再一滴滴落在自己的胸口、頸肩,而自己雙腿張開,像個女子一樣雌伏在他的身下被他擺弄,頓時心頭湧起一股近乎恥辱的快意。
這個人,是誠兒哥哥,是自己糾纏了數年的誠兒哥哥,是自己打算相伴一生的人。郭笑天看著楊誠佈滿薄汗的身軀,忽然雙手纏著他的頸脖,將楊誠的頭狠狠的拉近自己!
楊誠被他這色彩分明的示愛舉動刺激到了,雙手一把抱起郭笑天,兩人忽然變成了半坐的姿勢,郭笑天低低“啊”了一聲,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