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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我武功不如他,就算我想做什麼也無法得逞。”

賀朗笑意更深:“哎呀,連霸王硬上弓都想到了呢,真是孺子可教。”

郭笑天紅著耳朵不理他,繼續道:“鯨吞不如蠶食,我有分寸。”

不一會,楊誠返回房中,二人都閉了口,接著便東拉西扯些大宋風土人情之類的話題來說。

用了晚膳,三人便各自回房了,楊誠正在房內運功調息,就聽到敲門聲,起身開了門便見郭笑天拎著一個小食盒笑眯眯的站在門口。進了房門,郭笑天將食盒放下,道:“誠兒哥哥,今天是除夕,我尋了半天,才得了這一盤如意糕和屠蘇酒,便給你帶來了,你嚐嚐。”

楊誠和郭笑天在桌旁坐下,郭笑天將點心和一小壺酒取了出來,笑著道:“這進了大宋境內,喝酒都秀氣了許多,這幾年我倒是習慣了大夏的口味了呢。”說罷,倒了兩小杯酒,二人對飲了起來。

飲了幾杯後,郭笑天對楊誠道:“誠兒哥哥,老子的《道德經》據說就是在這裡寫的呢,可惜天寒地凍,要不我們可以去縣城裡尋訪一下。”

老子原名李耳,為東周守藏室史,據說,春秋末年老子西行時帶領兒子李宋、李寶出函谷,經散關,為關令尹喜寫下《道德經》,後遊河湟,涉流沙,訪隴西十七年而終。民間傳說李耳臨終飛昇於狄道嶽麓山鳳台,成了仙。

郭笑天見楊誠並未答話,又接著說:“這城中的洮水歷來有名,北魏酈道元在《水經注》中就有提及。漢代飛將軍李廣的祖籍就在這洮水之側呢!”楊誠道:“你若真想去看,我便陪你去。”

郭笑天一臉誠懇的看著楊誠,道:“誠兒哥哥,外面這麼冷,會凍壞的。我其實是來跟你說,既然天氣寒冷,不如我今晚跟你睡吧?”

“不行。”

“為什麼?”

“你我曾有約在先。”

郭笑天笑嘻嘻的點了點頭,站起來道:“嗯,那我們就該遵循當日約定,誠兒哥哥你抱抱我。”

又被繞進來了?

楊誠無奈的看著郭笑天道:“你已不是當日小兒,這兩個男子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郭笑天撅嘴,側目,繼而呈泫然欲泣狀,道:“誠兒哥哥心思不純。”

“此話怎講?”

“抱一下又不會有孕。”

“胡說!”

“難道會有孕?”

“你哪裡學來的這些渾話!”

“誠兒哥哥若不是心思不純,為何如此計較?契丹等地見面問禮都是擁抱,你既然沒有他心,就該信守約定。”郭笑天故作驚訝狀,又道:“莫非誠兒哥哥希望推翻當日約定?太好了,天色不早,我們上床歇息吧!”

“你——”楊誠咬牙,站了起來,忽然走近郭笑天,一把狠狠的將他拉到懷裡。郭笑天得逞,喜笑顏開,轉而雙手擁著楊誠的背,將頭埋在他懷裡輕輕磨蹭,覺得幸福無比。

不一會楊誠便欲分開二人,郭笑天勾著楊誠耍賴,二人拉拉扯扯過了好久,終於分開。郭笑天已經發絲凌亂,楊誠嘆了口氣,道:“你該回去了。”

郭笑天看著楊誠,委屈道:“誠兒哥哥,你是不是厭煩我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楊誠無語,面露不平。

楊誠正色,試圖講道理:“授受不親,有違禮法。”

“那是形容男女的。”

楊誠繼續:“我對你並無異心。”

“那更該坦坦蕩蕩。”

楊誠咬牙:“我不喜與人親近。”

“那我可助你改掉陋習。”

楊誠握拳:“你怎地不去纏賀朗?”

“他過於美貌,我自卑。”

楊誠氣極,解下佩劍“啪”的一聲拍在桌上,道:“你到底要怎樣?”

郭笑天無辜狀:“我沒要怎麼樣啊,我就是見你一個人過除夕,來陪你說說話,現下我要回房歇息去了。”拎了食盒,轉身往門口走去,忽而回頭,用那雙滴溜滾圓的眼眸看著楊誠,道:“誠兒哥哥,你幹麼生這麼大的氣。”委屈的語氣:“你變了。”留下站著未動的楊誠,回房去了。

楊誠站了半晌,倏然驚覺: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的情緒開始多變了起來?

楊誠回榻上躺下後,輾轉未眠。郭笑天幼時貪玩撒嬌,往自己懷裡鑽鑽蹭蹭倒不覺什麼,轉眼他已經十七歲了,還這樣使賴胡來,到底什麼意思?

楊誠一驚,難道,他對自己有那方面意思?可是也並未看出什麼異常來,楊誠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