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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夜已深,人未眠。

這是自然,花街柳巷不夜地,圖的可不就是一夜風流快活麼,男男女女皆恨不能徹夜不休,哪可能洗洗關燈就睡了!

而本來也該是這縱情男女中的一員的謝謹言,此刻正萬分苦逼地揹著個人疲於奔命中。

嗚嗚,爹爹,孩兒不幸,竟然再一次錯將男子當美人,難道孩兒的眼睛真的有問題,得治?

唔,好熱,腳下開始發軟了。

謝謹言咬咬牙,強行提速,無論被身後的兩幫人中的哪一方人追上,都不會是腳軟這麼簡單!不想吃苦果甚至死果,就只能拼命逃走。

“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你放下我自己走吧!”

身後傳來軟弱無力的好聽聲音,陣陣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頸邊,耳上,弄得他更加氣血不定。有些煩躁地搖搖頭,在疾風的吹打下,頓時清醒了不少,謝謹言撇嘴皺眉,惡狠狠警告:“別說話,小心小爺我奸、了你。”

心下卻是苦笑,到底是誰奸、了誰啊,那幫見錢眼開的到底給他們下了什麼藥啊,怎麼他後面那處開始發癢,還……還……呃,有些水分了啊!

難以啟齒的苦惱讓謝謹言開始有些焦躁,更多的卻委屈。

嗚嗚,他只是想採朵花宣佈自己開業了而已,為此,即使體驗物件由美人兒變成花魁他都覺得可以不計較了,可怎麼就這麼難了呢?

時間倒回到一個時辰前。

謝謹言隨便在附近找了座宅子潛進去,再尋了處空房將人放下。餵了三小姐一粒藥緩解毒素,取出一瓶藥粉灑了些在三小姐身上掩蓋氣味。

準備工作結束,謝姓少年換上只白日裡穿了一次的新做的袍子,開開心心地飛身去尋花問柳。

抱著找來的所謂的花魁,聞著花魁身上濃濃的刺鼻味兒,謝謹言摸摸自己瞬間乾癟了的錢袋,醒悟自己這是虧大發了。

孃的,他是花賊啊,不去偷偷潛進宅內或下藥、或使蠻力或直接擄走採花,倒跑來這裡砸大把錢買花魁一夜風流,關鍵是這花魁檔次還不怎麼滴!

深深覺得自己被老鴇忽悠著上當了的謝謹言那個後悔啊,想直接甩袖走人吧,不捨得!好歹這也是他花完了身上全部的家當換來的花魁,什麼都不做就走了那可就真真切切白白吃了個大虧了!

摸了半天,也喝了半天,兩人還是沒有進入主題。

花魁是拌矜持地等著這小少爺先動手。作為花魁,她要做的可不僅僅是學會察言觀色,還要學會將自己扮成金主最喜歡的一類女子,而非僅僅是讓人一夜就忘。這小公子清秀中帶著稚氣,肯定是個雛兒,她若表現得太過放浪,大底是會招他嫌的。

但是隨著時間的一點點流逝,好耐心的花魁也急了,這樣下去她還要不要做生意了,還是這小公子純情到僅僅是想和她抱在一起喝酒不成!

不是謝謹言不想,而是……他下不去手啊!為什麼風塵女子臉上就一定要抹層粉,身上就一定要噴香啊!他連吻都吻不下口,要是吃進了香粉怎麼辦?味道肯定不好,他真不理解為什麼那麼多男人都能吃得下去!

“咳咳,呃……姑娘,要不,你先去洗個澡?順便洗個臉啊,謝謝!”謝謹言到底還是開口要求道,哎,銀子花了,人還是要吃到的好,爹爹說掙錢不易,不能亂花,更不能白花!

“噗。”花魁掩唇一笑,這公子當真好玩,竟然純情到這種地步,還敢上花樓。換了別的姑娘來接客了,還不早被生吞入腹了!他這樣的男子,最得風塵女子的喜歡了!

“好的,小女子去去就來,公子若是乏了,可先行寬衣上床。”曖昧萬分地瞥了大床,說了句意有所指的話,花魁風情萬種地出了門。

被對方的大膽弄得有些不自在的謝謹言抖抖肩,唔,他要不要趁現在趕緊走人?為什麼他會覺得自己危險了?

深以為然的謝謹言覺得吧,最近他一直在走黴運,指不定這就是什麼預兆不成?越想越覺得如此的謝謹言一拍大腿,決定先撤為妙。寧願不吃肉,也不能把自己搭進去,兩害相權取其輕麼!

一刻鐘後,謝謹言就為自己此刻的想法感到追悔莫及。這的確是個預兆,但絕對是暗示他不要出門不要出門不要出門!出門必遇雷,遇雷必被劈啊!

但現在的謝謹言無法預知一刻鐘後的事,所以他還頗為得意地溜出了花魁的閨房,目皆斜視地觀察著周圍的各色女子。點點頭,謝謹言頓悟了,風塵女子還是看看就好,嚐嚐什麼的就算了,除非所以女子皆素顏接客,否則他反正是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