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略有些緊張的謝姓少年乾巴巴地問道。
“因為某個承諾過要好好聽我話的少年一點兒也不聽話啊!害得我一大早滿街找人,還被人撞了好多次,回來後,連飯也沒吃,就跑到樓上療傷去了。”說著有些荒唐的半真半假的話,在謝謹言無法看到的地方,蘇懷欽笑了。
“啊?這……這麼嚴重啊?疼不疼?”糾結地皺起眉,謝姓少年沒來得及思考摟著他的人說的話的真假,全部的心思都被引至男人受了傷這一方面,頓時安靜不住了。掙扎著想要看看男人傷在了哪裡。
“哎呀,別動,會痛!”蘇懷欽略略驚撥出聲,嚇得謝謹言片刻不疼地僵直了身子,真的是一動都不敢動。
目的達到,蘇懷欽迅速將一個鐲子套在了謝謹言空著的右手腕上,冰涼的觸感讓謝謹言回過神來,抬起手腕一看,頓時傻眼,“這……這是什麼?不好看,我不要,你給我拿下來!”試圖取下這黑不溜丟的醜醜的鐲子無果,仍然摸不清狀況的謝姓少年天真的將手腕伸到蘇懷欽面前,想讓咱這始作俑者幫忙取下。
蘇懷欽微微一笑,伸出雙手,在謝謹言期待的目光下,不知怎麼擺弄了那鐲子幾下。待他鬆手後,那原本還略顯寬鬆的鐲子就緊緊地貼合在了謝謹言的手腕之上,跟他左手腕上的東西倒是有些相像。
這個時候,謝謹言要是還沒察覺其中有貓膩,那可真是他太笨了,索性,謝姓少年還沒笨到家,於是,察覺到不對勁的謝謹言炸毛了,“喂,你給我說清楚,這是什麼東西?還有,你根本沒受傷對不對?壞人!你騙我的對不對?”
蘇懷欽仍然掛著溫和的笑臉,傾身吻了吻捉急的少年的額頭,頗為寵溺地說道,“沒有騙你哦!我只是,不想再失去你而已,所以才要套住你哦!乖,別再讓我傷心了。”
只這麼一句柔情似蜜又滿含委屈且略帶撒嬌、控訴的情話,無論真假,都將毫無準備的謝姓少年衝擊得體無完膚了,一時半會兒的,怕是回不了神的了。滿意的蘇懷欽牽著呆愣愣的少年下了樓,在幾人各異的神色下,淡然地拉著人坐下,好心情地開始填飽肚子。
一時間變得恍恍惚惚的謝謹言沒有注意到新加入到他們的隊伍中的鐘文秀的頻頻打量,本來對這清秀少年毫不在意的鐘文秀在看到蘇懷欽牽著這人下樓不說,還順手餵了點吃的給呆坐著的少年後,改變了想法。
這人跟蘇大哥是什麼關係?她可不記得蘇大哥是這麼好相處的人,她最愛的便是蘇大哥看著溫潤可親,實則拒人千里之外的反差,是個有自信的女子都會想要贏得這樣的男人的歡心。
而她一直努力著卻一直未曾得到的效果,輕易就被這半路殺出的少年得了去,即使不具有比較性,鍾文秀還是忍不住地在意了起來。並且,這份在意隨著對這兩人的相處畫面的觀察的增多而越加深刻。
太親密了!
鍾文秀越看眉頭皺得越深,並非是言行舉止過於親密,而是兩人間存在的那種氛圍太親密了,就好像……他們從來都是如此一般,自然而然地讓人無法介入,無法打破!要不是這一次碰上了,她恐怕永遠都無法見到如此溫和得真實的蘇大哥呢!
“啊!溫泉!你說好帶我去的溫泉!”吃過晚飯,被人領著去洗澡的謝姓少年恍恍惚惚地任人幫著脫了個乾淨,在感受到身上絲絲的涼意,和心頭莫名湧上來的危機感後,混亂的思緒終於通暢了起來。
“嗯,會帶你去的!”蘇懷欽低著頭安撫道。
“你騙人!我不信!走,咱們現在就去!”草草裹上件袍子,謝謹言拉著蘇懷欽就要往門外衝。開玩笑,這男人騙了他多少次了啊,再上當他就不姓謝!
蘇懷欽拉住說風就是雨的少年,不再剋制地低頭親了親少年柔軟的唇,甜甜的。探舌,不費力地啟開了對方沒有設防的牙關,一旦進入溫暖地,之前的溫柔就再難保持。
莫名被偷襲了的謝謹言瞪大雙眼,不可思議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內心哀嚎不已:哎哎哎,他們剛剛不是還在討論溫泉的問題麼!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了啊啊啊啊!嗚嗚,別咬我的舌,哎哎,別吸……嗷嗚,你夠了沒啊!
怎麼也吻不夠的蘇懷欽邊吻邊撫上少年的身體,輕易探進鬆散的衣內,直接觸控上白嫩的肌膚。謝謹言一驚,略略沉迷的眼瞬間睜開:嗷嗚,不帶這樣的!那啥,吻一吻就算了,呃……感覺還不錯呢麼!但是,那裡是絕對碰不得的啊喂!
牢牢記得前兩次的經歷後遺症的謝謹言死死抓住在他屁屁上作祟的雙手,堅決地試圖一點點將其扳開,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