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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氏與沮渠牧犍的姐姐合謀下毒害北魏武威公主,幸得拓跋燾派出的解毒醫生乘坐驛站的馬車馳往救治,才把武威公主救活。拓跋燾下令索取李氏,沮渠牧犍不肯交出,只是給李氏很多財物,命她遷居酒泉,而後北涼改向柔然人結盟稱臣。拓跋燾聽聞後大怒舉兵攻伐,臨行前他告誡宜都王穆壽此次攻伐北涼蠕蠕人必會偷襲平城,要他謹慎嚴防應對不得有誤。但是宜都王穆壽相信巫術卜卦,他卜卦得柔然汗國的軍隊不會前來進犯,因此沒有加以防備。

果不其然,柔然可汗乘太武滅涼之際引輕騎偷襲平城。北魏首都平城居民大為驚恐,爭相逃進內城,穆壽不知所措,他打算堵塞西城門,並請太子拓跋晃逃往南山躲避,此舉遭到了保太后竇氏的極力反對。幸而得建寧王拓跋崇援救及時,平城才轉危為安、有驚無險。回國後,拓跋燾雖然並沒有懲罰穆壽等人,但他心底裡卻默默對太子晃軟弱而猶豫的個性十分的頭疼與擔憂。另一方面,拓跋燾在攻伐北涼後仍把沮渠牧犍當作妹婿來對待,仍命沮渠牧犍象過去一樣擔任徵西大將軍、河西王。沮渠牧犍的母親去世,拓跋燾下令用太妃的禮儀安葬。

公元439年,隨著北涼的滅亡,太武帝統一了中國北方,結束了東晉以來百餘年的十六國紛亂。

時至北魏太平真君四年,公元443年,在拓跋燾輕柔的撫弄和拍打中,崔浩沉沉的睡了過去。 猶記得大勝平涼時,拓跋燾在一次盛大犒勞宴會上當眾拉起自己手並大聲說道, “朕所說的崔公,就是眼前這位。才略之美,當今無比。朕幹任何事情一定先徵詢崔公的意見,成敗在胸,沒有一點不符之處!” 每每夢迴,崔浩嘴邊都會忍不禁掛起莞爾微笑。

被一陣尿意喚得半夢半醒,崔浩便發現素日裡那沉沉的呼吸聲不翼而飛了,清醒定睛一看,身邊人確實空無一人。崔浩望著自己光溜溜的身體,心想怎麼連衣服也跟著不見了?取一席被襖裹住自身,下床四處張望,只見桌案處,佛狸竟有模有樣得著起了自己的衣裳——雖然肩膀處撐得有些緊,但竟也不失士子的風流韻味,反而更添了幾分陽剛之美。望著拓跋燾大袖翩翩,下襬曳地端坐在案前批閱著奏摺,崔浩不禁失聲輕笑,果然是人靠衣裝麼?

“你醒了?”拓跋燾循著笑聲望過去,繼而又低頭批閱起來,“不準回去。”

“陛下何故穿著臣的衣服?”崔浩裹緊被褥慢慢走了過去。

“不可以嗎?”佛狸抬頭,崔浩已然近在咫尺。只見他緩緩鬆開手,被褥順面板滑了下去,露出潔白而纖修的胴體,“還給我。”拓跋燾聽罷起身,兩三下便急而不燥的解光了衣物遞於他。崔浩接過草草一看便丟棄一邊,跟著一把撲倒佛狸後坐上了他的腰間,居高臨下的望著他道,“衣服撐壞了。”

佛狸輕笑一聲而流露出曖昧的目光,“你的什麼東西沒被我撐大?”崔浩急的一把捏住佛狸的嘴,臉龐瞬間燒起了紅暈,“好啊,佛狸,我現在也要把你的也撐撐大!”

“你等下輩子吧。”他說過這句話不下數次,可這次卻是發自肺腑。佛狸伸舌勾來崔浩的食指進嘴輕輕吸允,繼而含糊不清的挑逗道,“司徒,要朕像這樣替你吸出來麼?”

“臣遵命。”崔浩提起直立陽'具便往他嘴裡送去,時而吮舔吸弄、時而搓弄擼彈,快感就如佛狸口角溢位的淫'水般洶湧澎湃,“陛下……”崔浩緊緊抓住拓跋燾的頭髮,口中強忍的哼唧,“我要…… ”

“要'射了是麼?”佛狸吮舔著指尖,細細品味著剛吞下的白濁,“司徒,現在輪到你了。”

“我要睡覺了。”崔浩撿起一旁的衣服,聲音帶著慵懶閒適,“陛下,你方才自己說不要的。”

“你這小崽子!”拓跋燾伸手拉住崔浩,揮手撥走奏摺將他按在案桌上,“你把我弄成這樣還想拍拍屁股了事走人?”佛狸狠狠捏了捏崔浩的屁股,旋即他又俯□去吸吮崔浩滾燙的舌尖,提起硬挺熾熱的器物靠近菊花'口輕輕打磨轉圈,似是在用春露作溼潤。崔浩冷笑一聲,提臀一吸,竟如同錦鯉吸水一般,自己吞吐起佛狸的陽'物來。

“你……”佛狸被夾弄得喘息連連、語無倫次,“你這小兔崽子…… ”

“自己動!”崔浩隨手抄起一本奏摺砸了過去,正中紅心,佛狸揉了揉被砸中的半邊臉,目光中燃起烈火,“老子弄死你這隻兔崽子!”強掰開崔浩的雙腿幾成一直線,佛狸氣沉丹田奮力前傾頂入。被龐大的陽'物粗暴而猛烈的頂到直腸深處,崔浩痛苦到甚至開始乾嘔。“看到了麼,若不是老子心疼你這寶貝,早就搗穿你的腸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