詮釋。無論男女老少,邪教中人無一不把彌天當做神一樣崇拜著。
邪惡、陰毒、冷血、鐵腕,只有集這些狠毒於一身的女子,才有資格成為這被萬人供奉的彌天。
正是因為如此的種種,成為彌天的邪教女子,也成為了武林人最想除掉,卻苦於無從下手的心腹大患。
而此時此刻,這樣一個具有危險性的人,冷笑著對自己說,‘你們放心,我好好的去想,該用方法來慢慢的折磨兩位才好的,所以兩位,不用著急,我們,慢慢來。’的時候,我想,是個正常人都會被激起最原始的戒備意識的吧。
白玉粥和火燭巖現在的模樣就是如此,全副武裝的戒備,隨時隨刻都能發動攻擊的姿勢,而目光卻毫無畏懼的直視著彌天。
“呵呵。你們緊張什麼。”看到毫不示弱的兩人,彌天輕捂著嘴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我不過是跟兩位開了一個小玩笑,兩位何必如此緊張呢。”彌天依舊歡聲笑語的說著,捂著嘴角那染著豔紅色的指甲,卻使得她的手和臉白得格外滲人。此情此景,叫人怎麼也無法信服她只是開玩笑那麼簡單。
白玉粥和火燭巖並沒有放鬆戒備,依舊直視著彌天。
“彌天教主,有些話可不是那麼好拿來開玩笑的。”火燭巖看著彌天,語氣粗獷的說道。
“呵呵,怎麼?一句玩笑也說不得了麼?”彌天笑笑,並沒有把火燭巖的話聽進耳裡的樣子,“若是我真要除了你們,你們以為,就憑你二人之力,能逃得出我這泯殤谷嗎?”
“這點我們明白的很。”火燭巖不甘示弱的說道,“不過,你彌天應該也很清楚,若我們今個兒死在你這地方了,他日會有什麼樣的麻煩找上門來。”
“你少拿磬竹來唬我!你當真以為我們邪教會怕了你們魔教嗎?”彌天憤恨的拍了一下貴妃椅的椅榻,牽動了鎖鏈,惹得趴跪在地上的奴隸發出一陣吃痛的哽咽聲。
“彌天教主,犯不著如此動怒吧。”見狀,白玉粥淡淡的開口,語氣輕軟,“您若真是與我二人開玩笑,又何必如此大發雷霆呢。貴教與魔教以前雖有些過節,可這是信上也是寫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倘若教主你不願意幫我們這個忙,大可甩袖一指,譴我們回去便是。您又何必非要說這些引人誤會的話,讓自己落人口舌呢?”
“放肆!莫竹兒就是教你這麼跟我說話的嗎?”聞言,彌天眼神一暗,盯著白玉粥說道。
“不,回教主,我們鴇爺並沒有這樣教過憐倌。”白玉粥淺淺一笑說道,“我們鴇爺天天教導我們的只有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討之。如此而已,還望教主明心。”
“哈哈哈!很好,非常好,有膽識,夠膽量!”面對兩人如此態度,彌天仰天大笑了三聲說道,“好!真的是非常好!你一個樓倌,他一個魔教護法,你們居然能如此一致對外,同仇敵愾。好,很好!”
彌天保持著笑容,重新打量了一下兩人,勾了勾嘴角說道:“你們的關係,不一般吧。”
“我倆的私事,不勞教主大人費心。”火燭巖毫不買賬的直接回拒。
“呵。不怕實話告訴你們,我們西王母國的女子,最見不得的就是男人相愛。在我們眼裡,男人就該臣服與我們腳下,聽從我們的安排才是。如此卑微的地位,居然敢在我們眼皮底下卿卿我我,那便是罪該萬死的。”彌天依舊保持著笑容說道,“不過,你們並非我們西王母國之人,我當然也管不了你們。但是,我這個人就是眼裡容不得半粒砂,既然你們不說,那我便當你們什麼關係也沒有。你們兩個只要分別達到了我吐出來的一個要求,那我便將你們想要的東西交給你們。不過,我提醒你們一句,我現在是當做你們沒有關係的。倘若之後發現你倆人關係不同尋常的話,那我必將讓你們兩人身首異處,絕不手軟。”
彌天說到此,停頓了一下,打量了神情毫無變化的兩人,繼續說道:“當然,如果你們這個時候跟我坦白了你們的關係。我也可以放寬條件,只要你們完成了我的要求就行。畢竟,你們都已經跟我坦白了,我自然不能多加為難,再者,你們也知道自己不是我這裡的人,又對我坦白過了,我自然沒有怒殺你們的藉口。我話都已經說道這份上了,你們也就好好考慮一下,到底是跟我直講呢,還是讓我預設。”
“這本來就沒什麼好隱瞞的。”聽彌天說了如此一大堆廢話,火燭巖抬了抬下巴,昂首挺胸的說道,“我本來是因為看你不痛快,才懶得跟你說清楚。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也沒理由讓你抓著我們的把柄。我不怕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