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不悅了。所以他低頭輕啄他的唇角,並低聲安慰他。
“你的精神力很強,你只是需要時間恢復體力和精力,並掌握一些方法。”
“方法?”霍克特一臉要笑不笑的樣子,“陛下不如傳授給我知道一下?”
“恐怕你得自己去領會了,人類,自然而然的,你會知道怎麼做的。”用手肘撐住身體,卡俄斯的胸膛與霍克特只有一線之隔,他微笑道:“我很樂意你主動進入我的意識,你知道,我總是等在那裡的。”
一派胡言,霍克特想。他向上抬起一些身體,伸手按住卡俄斯的後腦,用嘴唇封住他的唇。這張嘴總是說些與事實相反的好聽話,還很擅長敷衍人,咬上去的觸感卻是一流,用嘴唇或牙齒去肆虐,總是能令人迅速的升起某種慾望。
這樣親密的距離,令兩人的身體完全交疊在了一起,隨著親吻的動作,緊貼的胯/下不由自主的互相摩擦,隔靴搔癢一般的快/感和透過幾層衣物滲漫過來的體溫,就像撓在心尖上的羽毛,令人不由繃緊了腦中最敏感的那根神經。
略抬起一點身體,卡俄斯的手指落上了霍克特的皮帶,要解開這道障礙很容易,因為它早就在方才的意識交融中,被鬆開的差不多了。失去了束縛,早就劍拔弩張的傢伙從衣物中彈跳出來,正好打在卡俄斯的掌心中,隨即便被那溫暖的掌心包住了,他的手指從下到上的撫弄著,來到頂端時,便在那停留一會,用指尖掐玩著它的頂端,硬是逼得它吐出兩滴白露。
霍克特仰頭喘過兩口粗氣,一把攥住卡俄斯的手腕。
“陛下,你這麼玩可不公平。”
公平——卡俄斯幾乎要嘆氣了。看吧,這人類只要睜開了眼睛,有了點力氣操縱他的舌頭,他就要開始難對付了,所以他才說更懷念他昏迷時的乖巧模樣。
可是能怎麼辦呢?既然他是自己最珍貴的獨家收藏,那麼他的願望總是要傾聽的。於是卡俄斯只能先鬆開手中的玩具,略略坐上霍克特的腹部,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