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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別跟他羅嗦了,快些動手,我都想看看鐵針進入他手指裡流出的香甜血液了。”另外一人吹促。

他們不再管我的反抗,我也沒法反抗。站在我的兩手邊,抓著我的手將鐵針湊近。我緊緊攥著拳,不肯送。

他們竟直接將針刺在我的手背上,一陣亂戳,手再無力握緊,他們縷直了手指將冰涼的鐵針插入。

“啊!!!!!!!”

腦袋裡只有兩個聲音:認罪?不能認罪!

當他們兩邊插入第六根手指的時候,我只能······

“我認······我認罪······”最後只能屈服在這小小的繡花針上。

革命先烈果然是勇敢的,這一點我無論如何都比不上,手指的疼痛直連進心口,疼得連氣都喘不過來。

“倒是挺能忍,上回那個還沒刺進去就服從了,讓他幹嘛就幹嘛。”

他們將我身上的鎖鏈鬆開,沒了束縛的我一下癱坐在地上,抖著不斷流血的雙手,疼得心口悶著氣,怎麼也喘不過來。

他們拿了張紙,上面寫的是我“毒害王嗣”的經過。既然都寫好了幹嘛非要讓我受這些刑罰,直接拉著手按上手印不就完事了嗎?

看來不單單是王讓他們懲罰我這麼簡單,想必他們也是受了某些人的“照顧”,必要讓我受些罪。

他們給了我一枝隸,讓我在上面簽上字,可我哪裡還有力氣握筆?見我無所行動,直接拉著我的手塗上紅墨,按在紙張上。

本就疼痛的手因著他剛剛粗魯地拉扯,又疼了幾分,我伏在地上喘著粗氣,動也動不了。

其中一人抖了抖“罪狀”,“他孃的,這下總好交差了,你將它拿出去給那人,就說他交代的事都辦妥了,回頭再過去領些賞賜。”

果真是這樣!

“你為何不去?”另一人問他。

“我就是好奇,這男人伺候男人要怎樣伺候?看他樣貌雖受了傷,倒也算絕色。”說完舔了舔天生髮紫的嘴唇。

我心下一陣噁心,宮裡的人果真都是變態。

☆、【026】傷人使情殤3

“嘁!你又沒那傢伙事兒,還想享受這種待遇?”

“誰說老子沒······要你管,叫你送就去送,回頭賞賜少不了你的。”

“得咧。”那人說完神色曖昧地瞅了我一眼,轉身走了。

我警惕地看著留下的獄卒,搓著雙手,一臉色相地走進我,“你要做什麼?滾開!”

他拖著我的下掖,將我拖進昏暗的牢門,扔到草堆上。

我用手肘撐著坐起身,驚恐地看著他,“滾開!要是讓王知道了,必不會饒了你。”我竟然還會拿趙政來壓人?就像那獄卒說的,他若憐我又怎會將我丟進這能活活折磨死人的掖庭裡?

獄卒也根本就不將我的話聽進耳朵裡,邊走近我邊脫著自己得而褲子,他竟然······竟然有陽(和諧)器!他不該是太監嗎?宮裡真正的男人只有趙政,其他都只是半男不女的太監。

除了嫪毐還有誰能有這麼大本是瞞得住別人?到底還有多少“漏網之魚”?

“很驚訝嗎?老子當年可是王的貼身侍衛,因一點點小錯就把老子貶到這鳥不生蛋,毫無油水可撈的掖庭,也是老子機智,留下了命根子,不然今天哪裡能舒服的了你?”說完就撲向我。

我不知哪來的力氣,一腳將他踹了過去,他恨恨地剜了我一眼,轉身出去,不一會拿了根鞭子進來,“都是伺候男人的婊(和諧)子,還想在老子面前裝烈人?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說完揮舞著皮鞭,鞭鞭落在我身上,抽到哪裡我就滾著身子壓下傷口,可反面還是被落下鞭痕,不知打了多久,我連翻身的力氣都沒了,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上衣已經全部碎裂,褲子上也滿是血痕,撕爛的破布中露出白嫩的腿。他拔下我身上唯一的遮羞布,將我翻個身子,趴在地上。

“放開我!我警告你,老子今日若是不死,來日定要讓你償命!啊!”扯到腿部的傷口疼得我不住呼叫出聲。

“去他孃的!真他孃的煩人!”他將碎布饒成團塞進我嘴巴里,怕我用舌頭頂出來,硬往裡使勁塞,直塞到喉嚨裡,胃裡一陣翻滾,卻因嘴裡有東西堵著,吐不出來。

以前電視裡如果出現“堵嘴”這種橋段,我都會嗤之以鼻,現在我才明白,他們真的只是在演戲。

我發不出一絲聲響,舌頭都被堵住抽筋,卻連抬手的力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