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木,跳上牆頂。牆外是趙政派來接應的人,我與他們又接了暗號,確定彼此的身份。
誰知身上的趙姬沒忍住疼痛,驚叫一聲,引來了不遠處的侍衛。我趕緊跳下宮牆,下面的人穩穩接住。
將趙姬遞給他們,吩咐了他們趕緊為趙姬解毒,又起身跳上城牆,向著王宮中最熱鬧的地方飛去。
不是我爛好人,只是一個少年只因一個不知道能不能實現的承若就答應幫我,我不能將他一人丟在危險燕王宮裡。
我在屋頂上跳躍著,下面緊緊追著侍衛,個個手拿弓箭,凜冽的羽箭緊跟著我的步伐,若是我慢一步便會被密集的箭身射成刺蝟。
偶爾有燕國的宮人沒來得及躲進宮殿裡,便會被一箭射死,他們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很快,我便到了少年所在的地方,他極快的身形在殿頂上······舞動!沒錯,就是舞動,感覺他好像在把那些侍衛當猴耍了,看來他壓根就不需要我幫助。
搖搖頭,飛身落在他身側,跟著他的身形躲避身旁的弓箭,“你玩夠了沒?”
他“噗噗”笑了兩聲,“這些人真笨,還是秦國的暗衛好玩一點兒。”
聽了他的話,我鬱卒了。合著他經常跑到各國的王宮找樂子?他是嫌命太長還是太硬?
“我們比賽,看誰能更快地飛出王宮。”說完也不等我答應便向著宮牆方向飛去,我緊隨其後,邊躲著弓箭邊追向他。
我這人也有個毛病,遇到可以匹敵的對手也想比試一番,他既然想比賽,那我便拿出力氣與他比上一輪。
就在我快追上他的時候,聽得身後傳來一聲撕破長空的聲音,轉身躲過,抓住飛來的劍身,提著內力,用力向後一甩,羽箭飛快地向後迅速射去,射穿了那個還舉著弓的侍衛。
“喂!你好慢!”
前面少年高聲笑罵,我心中暗歎,這孩子還真是可笑,可我雖活了三十多年,還是被他惹得氣血興奮。
身後燕國的侍衛還在緊追,我與他前後腳踏上宮牆,相視一笑,踏著宮外的屋頂出了燕國的王宮。
這一切似乎進行的太過順利,順利到我竟覺著這一切只是我做得一個稍微驚心動魄的夢。此時的我已經回到秦國,以功臣的身份回到秦國,做回那個沒有實權的不悔將軍。
☆、【066】類似平靜1
因為燕國君醒來後中風了,想必要治好這個病還得要不短的時間,至少近期燕國會很老實。
那個相交甚好,卻總是將我拒之千里的少年至今未跟我說他叫什麼,我也遵守諾言將趙政頭上經常帶著的玉冠給了他。
想起那晚去趙政寢宮那玉冠的事,就氣憤外加回味。
趙政瞪著“無辜?”的雙眼盯著向他磨拳擦掌慢慢逼近的我,之前在去往燕國的路上,他上演的那場“千里送君戲”可是讓我惦念了很久的。
“你要幹什麼?”
“你說我要幹什麼?”
我用唇堵著他的嘴不讓他再多說廢話,直吻得他雙頰通紅,幾近窒息才鬆開,“王那晚在微臣身上發洩了多少次啊?”
他搖著頭說不知道。
“哦!原來是數不過來了呀!”
他還是搖頭說不是的。
“怎麼不是?今晚微臣試試能不能讓王也數不過來。”說完便將他撲在床上。
他掙扎了會兒,還想喊出聲向殿外的宮人求救,我哪裡會給他這個機會?三五下將他的衣服扒了個乾淨,四處挑撥他的敏感帶,經過這麼多次的歡好,早就將他全身的敏感帶摸清。
他泛紅的身體不住地顫慄,緊咬著唇不肯發出聲音。舌尖輕舔,牙齒廝磨,將他周身都吻過一遍。他真的是太美好了,全身都散發著迷人的香味,我也早已迷失在他的芳香裡。
前戲做足,手扶著自己的炙熱向他體內推進,溫熱感包裹著灼熱,不禁舒出口氣,這種感覺太美妙了。
他緊咬著手背,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故意挑逗了他與我結合地方的最脆弱,最隱晦的灼熱,看著挺立的它猝然變得堅硬,而趙政口中溢位一聲極為輕盈卻很清楚的呻(和諧)吟,我甚為滿意地笑了。
其實我並沒有太過折騰他,畢竟之前他是因為被下了藥才會忍不住要我那麼多次。
完事兒後擁著他躺在被子裡,他已經累得昏昏欲睡了,可我的疑問還沒得到解答。
我問他為什麼會找我,他迷迷糊糊說想我了,高興得我銜著他的唇久久不放。又問他為什麼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