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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民生大計,就論私情,自己天生就對女色……毫無興致啊。這選妃立後,實在是有些趕鴨子上架的意味。

就是如此煩悶不堪的時候,蔚風還回通道:“皇上也順便給臣選幾個吧!”明知是玩笑,司嘉還是咬牙切齒地把信疊起來,抓在手中幾乎扔出去,最後卻還是妥妥的放進錦盒。

若是從不臨幸選進宮內的女子,似乎容易招人話柄,也對不住這些良家女子。而若是臨幸……似乎總有哪裡不對。也不是說不能,就是有一根藏在暗處的絲線,扯著彆扭。

若是選幾個男寵回來總該歡心了罷?可似乎也不是這麼回事。

司嘉胡亂把案上的奏摺一推——那一摞請奏的全是選秀之事。肖公公被奏摺落地的聲音驚了進來,哭笑不得——一遇到情愛之事,少年皇帝就徹底只是個少年,再見不到九五之尊的從容氣魄。

是否也該就此為皇上尋一位帝師呢?肖公公一邊將門掩上一邊思索著。此事要與長公主從長計議。

而司嘉還在為選妃之事頭疼不已。朝廷內外,自己的兄長在各地安分地當著諸侯王,唯一的皇姐遠嫁離國。童年玩伴是戍邊將軍遠離都城還不正經說話。本以為新臣至少會有一個站在自己這邊,卻沒想到連老丞相都笑而不語……

孤立無援的感覺……真是不好受。

胡亂想著,司嘉自己都覺得好笑。多大點事?大臣們再怎麼逼迫也管不到皇帝的房中事啊!

皇帝的心情突然就好起來,提了劍往後花園去了。

“皇上有旨,如今國庫虛空,不宜鋪張,遂選妃之事,暫且按下不表。”眾臣都應了,自知這“暫且”是個什麼含義。

稱病而久未上朝的方大將軍出現在朝堂之上,眾人表情各異。司嘉依舊是點了頭,斂了眉眼一切照舊。

心裡卻明白,這個老狐狸敢來上朝,定是又有了底氣。至於他消失的那段日子做過些什麼,可就不得而知。暗探並沒有帶回什麼有用的情報,妄自揣測也是無用。敵不動,我不動,是為上策。

而大將軍從頭到尾也一言未發,彷彿他從未離開過朝堂,或者,是一種無形的示威。

退朝後,司嘉即刻寫了一封信,差下人八百里加急送往邊塞。

“……,如此明目張膽,必定是掌中握著能夠要挾你我之物。他已失了兵權……那便只剩下私通外敵,意圖謀反罷。”

蔚風撫平信紙,笑笑。關於那老狐狸被逼急了慌不擇路,與外敵私通之事,他早已收到線報。但是,那老狐狸怕是不會衝著朝中的皇帝去謀反,而是……

那也罷了。反正一開始,不就做了這樣的打算麼。

“皇上放心,臣定當竭力,護我大燕。”提筆潑墨,丹心可鑑。如此或可,掩了私情。

一個黃衣女子在街上快步疾行。不時左顧右盼,似乎懷裡揣著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直到大將軍府邸,與門外守衛暗語幾句,便直直進到宅院中去了。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屋內傳出大將軍豪邁的笑聲,女子復出,往城東疾步而去。途中將手上一封信丟給路旁乞丐,漸漸不見了身影。

緊接著,從小道中閃出一個白色的身影,飛簷走壁轉瞬不知去向。

都城的氣氛一日日緊張起來。或許是腳踏黃土地的老百姓們的本能,也有路邊算卦的半仙捋著鬍子沉重道:這……怕是有異變啊。

只是,春日暖陽還肆無忌憚。街道上人來人往,農事井井有條,商販熱情吆喝。誰都不敢去猜,將會發生什麼。只想珍惜現在的盛世太平。

老百姓沒有什麼大的理想,只要自己能過得富足,便夠了。

“何人何事出城?”讓百姓感到事情已快要一觸即發的,便是這宵禁的實行。以往因故夜行,守城軍士只稍作詢問便會放行,而今則嚴苛了許多,甚至搜身亦是常事。

是夜。

“大將軍身體抱恙,想去見小兒子一面。”

“開城門。”

待到馬蹄聲遠得聽不見,軍士朝暗處打了個手勢,便回到崗位。

蔚風又一次看著手上八百里加急的信,無聲地將它捏碎。國恨,家仇……他等著一天已經很多年了。

算算時辰,也差不多了,便著了外衣,跨馬出門去。

“這月黑風高的,方將軍是要往何處去?”

馬長嘶一聲停在了蔚風面前,馬上寶刀未老的大將軍一臉的胸有成竹,“這便由不得你管了。”

“如果您說的是北面偷襲的先頭部隊,孩兒已